下书看 > 勾帝心,坐凤位!神医嫡女赢麻了 > 第76章 她赢了比赛

勾帝心,坐凤位!神医嫡女赢麻了 第76章 她赢了比赛

    “现在我宣布比赛结果,此次丹青比赛第三名,苏青霜,第二名,司空玉,第一名宋司摇。”

    晏危声音落下,整个赛场瞬间炸了。

    “怎么可能是她?”

    “对!绝对不可能是她,她又不是天才,怎么可能什么都会?”

    “我们从小在京城长大,父母请了好的先生教我们,我们苦学多年,难道还不如她一个乡巴佬吗?”

    “这其中肯定有问题!方才她进赛场的时候,我看到她和晏先生很熟的样子,说不定比赛题目早就有人透露给她了!”

    “可不止晏先生一人,凌王爷方才还当众对她表白了,她要是厚着脸皮向王爷求比赛的题目,王爷也不可能不给吧。”

    “作弊!严查!”

    “苏小姐才华横溢都才第三,她怎么可能得第一?!”

    “公布前三名的作品!”

    “还我们一个公道!”

    ……

    参赛者的议论声越来越大,犹如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有人带头起了情绪,观众席上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他们对这个结果也不服。

    宋司摇神色淡然,她知道得这个第一很难让人信服,在这些人眼中,她只不过是傻子。

    这些人被傻子超过,他们怎么甘心?

    晏危在这些人议论的时候第一眼便看向宋司摇,他怎么可能允许这些人诋毁他师父?

    在第一时间,他厉喝一声,“都住口!”

    他的武艺是宋司摇传的,内力深厚,一声便足以让所有人听见。

    刹那间,整个人赛场安静下来,就算是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今天的比赛结果是我们十个先生评定出来的,你们有意见,尽管提,不要喧哗,更不要人生攻击!”晏危目光如刀,唬得有些胆小的闭了嘴。

    可,总有胆大不服的。

    “晏先生,我们要求公布前三名的作品,让大家一起评判,这前三名是不是假的!”

    说话的是韦红锦。

    她连前三名都没有进,心中无比愤怒,她不认为是自己的画技不行,而认为是名次作假。

    最假的就是宋司摇。

    她凭什么可以超过自己?

    “对,晏先生,公布作品!”有人跟着附和。

    “公布作品!”

    喊声越来越大,晏危看向一旁的杨谦,杨谦点头。

    “大家想看前三名的作品,好,我们这就公布!”

    晏危说完,立刻有人取出前三名的作品支撑起来。

    其余人一拥而上,迅速将三幅画团团围住。

    比赛题目是“冬”,大家都以冬为主题来作画。

    作品呈现的内容都和冬脱不了干系。

    苏青霜画的是腊梅在冰天雪地里盛开,画风景是她最擅长的。

    她画的不是一棵梅花树,而是一片梅林,梅花高贵冷艳,火红的一片,与千里冰封形成鲜明的对比,刺激人的视觉,让人震撼。

    司空玉画的是暖冬。

    外面雪花漫天,地上的积雪厚厚一层,几乎没过了稚童的膝盖。

    而屋内灯火可亲,大人围坐火炉,煮茶,吃瓜子,闲谈。

    小孩子追逐打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就只是单单看这幅画,都仿佛已经听见了画中之人的欢声笑语。

    不愧是暖冬。

    天气是冷的,人心却是暖的。

    宋司摇的作品与众不同。

    所有人看到她的作品的时候都倒吸一口凉气。

    一瞬间怔住,不由自主得屏住呼吸,内心身处感受到了深深的震撼。

    这是何等出神入化的画技,才能画出这般犹如神迹的画。

    她的作品分为远景和近景。

    远景是战场。

    战火连天,战鼓擂,号角响,士兵们浴血奋战。

    有人被斩于马下。

    有人身中数刀,却依旧不肯跪下,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手中的刀刺入敌人的心脏,回头遥望着故乡,满目的思念。

    有人已经失去了生命,即使跪着,他手中的大旗依然迎风飘扬。

    有人手持长枪被敌人团团包围,却绝不退缩。

    ……

    最后,敌人被全歼。

    活下来的将士们伤痕累累,盔甲破烂,他们相互依靠着彼此的肩,稳稳的站着。

    他们望着故乡,眼神里面是思念,坚定,忠诚,信仰。

    不破敌军,誓不归!

    近景,是一片繁华的街道。

    贩夫走卒在街道叫卖,孩童在街边嬉戏,旁边的商铺开着门,和客人热切的交谈。

    他们没有受到一丝战火的影响,生活平静,安宁,幸福。

    街的尽头一个骑着马的少年奔来,他手中扬着书信,那是边疆将士寄回家来的。

    街上的人皆穿着厚厚的棉袄,少年的鞋底却沾着一片绿叶。

    整幅画没有一片雪花。

    当众人都沉浸在宋司摇的作品当中的时候,苏青霜大喊出声。

    “晏先生,宋司摇的作品里面没有一片雪花,甚至还有绿叶,这不是冬天,和此次比赛的主题不符,她不配得第一。”

    晏危看向苏青霜,语气严肃,“苏小姐,你可了解我大周的气候?”

    苏青霜不屑道,“我大周的气候和此次比赛有什么关系?和这幅画又有什么关系?”

    “宋二小姐的这幅画,远景是风沙渡,近景是京城,从风沙渡到京城,必定要经过南水。远景的将士着装厚重,近景的百姓也穿着袄子,街边的小摊锅里还冒着热气,路上的行人呼出的气也是白色,这些都表明是冬天,而南水四季如春,送信的少年经过南水,所以脚底会沾有绿叶。”

    晏危向众人解释完,又看着苏青霜,他语气极重,“苏小姐,你读书少,水平差可以理解,但你不能用你的无知去质疑别人的实力,这样的你像个笑话。”

    他这句话的杀伤力无异于将苏青霜的脸面踩在脚底。

    众人望向苏青霜,满脸的鄙夷,原来太傅的嫡孙女也不过如此,还不如曾经被称为傻子的宋司摇。

    苏青霜面红耳赤,勃然大怒,她质问晏危,“晏先生,你偏袒宋司摇也找个好点的理由?一幅画而已,你怎知远景是风沙渡?近景又是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