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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嫡长孙! 第179章 敢问窦兄,你都想用什么招数?

    虽然李厥对于前世的事情很多都忘记了,但大明的锦衣卫制度还是有着很深的印象的。

    锦衣卫、东厂、西厂可谓是有利有弊。

    这些特务组织在一定程度上加强了皇权,但同时也造成很多恶劣影响,很难说这东西算好还是坏。

    因此,当他得知李世民想搞特务组织之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锦衣卫。

    锦衣卫相较于东厂、西厂,名声上要好很多,而且锦衣卫在初期确实对大明集权起到一定的积极作用。

    最重要的是锦衣卫不侵犯百姓的利益,只是针对当官的,因此对普通百姓的影响较小。

    但不论是锦衣卫还是东厂,其实都是一把双刃剑。

    如果遇到明君统治,那么自然不会滥用,只是将其当成一种监察百官的机构。可若是遇到昏君,那这东西可就成了残害忠良,消灭政敌的最佳武器了。

    现在李世民问他如何防止这种特权被滥用,李厥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委婉的告知李二,这种事根本就无法避免。

    “陛下,微臣建议将百骑司当成一种临时监察手段,最好别形成固定的制度。”

    “哦?”

    李世民闻言神色一凛,有些不悦的看向李厥。

    “你不喜欢百骑司?”

    “回陛下,微臣对百骑司并不反感,对他们监察百官也没有意见,只是怕后世之君滥用百骑司的权利,对大唐造成不可估量的影响。”

    李世民闻言眼珠子转了转,意味深长的问道。

    “若是让你执掌百骑司,你会滥用吗?”

    李厥闻言想都没想的道。

    “当然不会!”

    “我会制定一系列手段来限制他们的权利,比如说没有圣旨不能乱抓人,更不能随便杀人……”

    李世民闻言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又跟李厥讨论了几个百骑司的细节问题,这才亲自将李厥送回立政殿。

    “今天太晚了,朕改天再跟你详聊,你今天赶紧歇息吧!”

    “哦……”

    “阿翁,我倒是想休息,可我功课还没写完呢……”

    “朕特批你今天不用写了!”

    “不行!”

    “功课不是给阿翁写的,也不是给先生写的,我得对自己负责!”

    李厥说完这话就拿起笔继续写起来,他有点喜欢这种毛笔在纸上滑动的感觉了,尤其当他见到自己的字迹越来越漂亮,就更喜欢练字了。

    李世民见状露出满意的微笑,然后小心的退出去,生怕打扰到李厥。

    虽然李世民让李厥早点睡,但重新回到甘露殿的李世民却了无困意,两只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一直盯着李厥给他写的百骑司架构发呆。

    李世民也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加强百骑司的职权,优化百骑司的组织架构。

    虽说李厥破天荒的采用了线人制度,极大的减轻了百骑司的编制问题,但使用线人也需要耗费大量的钱财,甚至要给予他们土地、房产之类的报酬。

    否则,谁会放弃旧主,出卖旧主,将旧主的事情告知他这个皇帝?

    如果只是些许钱财,李世民还不至于太过担心。他只怕这些人一边拿着他的钱,一边将他监视百官的事情告知臣子,届时自己该多尴尬?

    李世民一想就是一夜,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命人将尉迟樊叫过来。

    “尉迟樊,你先照着上边的做,人可以少,但保密必须做好!”

    “诺!”

    “敢问陛下,第一批都监视哪些人?”

    李世民闻言略微犹豫下道。

    “凌烟阁上的人不要动,其他的随便!”

    “卑职明白了!”

    在尉迟樊紧锣密鼓的建立百骑司监察网络之时,李义府和苏定方也走马上任,相继成为长安、万年两县的县令。

    虽然苏定方没在政务系统干过,但他常年领兵,管人管事,因此很快就适应了万年县县衙的事务。

    相对来说,李义府的适应能力就比较差了,他并没有主政一方的经验,也很少参与管人的事情。

    因此,在进入长安县衙,他只是当个木头人,每天按时点卯,时不时请衙门里的人吃吃喝喝。

    这其实是他的策略,他这人讲究谋定而动,在不知手下人都是什么品行之前,他绝不会轻举妄动。

    在苏定方和李义府各自执政之时,窦德明和崔志正暗中盯着他们。

    因为按照吏部原来的名单,他们俩才是长安和万年两县的县令。只是因为有嫡长孙横插一脚,这才让他们当了两个闲职。

    两人也顺理成章的成为同盟,每天都准时来到孙羊正店小聚,一边喝着羊汤,吃着水盆羊肉,一边研究怎么拿回属于自己的官职。

    “窦兄,你在礼部待的咋样,可还习惯?”

    “习惯啥呀,不过是个打杂的。”

    “崔兄在鸿胪寺咋样,据说那边的伙食不错,很多人挤破头都进不去呢,哈哈哈!”

    “窦兄若是喜欢,小弟愿意跟你换换!”

    “啊?”

    “君子不夺人所爱!”

    “哈哈哈!”

    两人大笑一番后开始切入正题。

    “窦兄,我昨天派人去给李义府送礼,还没开口就被他给拒了……”

    “窦兄曾经在地方担任过县令,你来说说这事该咋做?”

    窦德明闻言略微沉吟下道。

    “送礼讲究名目,而且必须是跟李义府有旧的人,能够被他所信任的人。”

    “你派个没名目的人去送礼,别说他不敢收,就是我也不敢收呀!”

    “窦兄说的对,小弟真是太笨了!”

    “对了窦兄,怎样能找到跟李义府相识的人?”

    “笨死!”

    “你三叔不是在吏部当官吗,你让你三叔将李义府的档案抄录一份,咱们只要看看李义府这些年的履历就能找到跟他相熟的人!”

    “对呀!”

    “小弟咋把这事给忘了!”

    “小弟以羊汤代酒,敬窦兄一碗!”

    两人干了一碗羊汤,窦德明暗暗叹了口气。

    “你的李义府好对付,我的苏定方才难缠!”

    “这就是个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家伙。而且做事雷厉风行,天天提着一杆马槊上班,吓得万年县衙役大气都不敢喘,让我有好多招数都用不出……”

    “敢问窦兄,你都想用什么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