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和闺蜜一起嫁豪门 第269章 第一次见面，我到底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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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夏觉得自己没醉，她知道自己被蒋湛抱着，熟悉的胸膛，熟悉的冷冽香水味，她忍不住埋头往上蹭。
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富有磁性而性感，低低地说，“马上到房间，再坚持一下。”
头发微微挡住脸，裴夏莞尔一笑，抬起胳膊，单手开始解男人的领带，衬衣的扣子。
电梯镜面映出两人的模样，蒋湛的领带完全扯开，只是挂在脖子上，衬衣的扣子已经解到第四粒。
他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脸上的笑，温柔地能把人融化，“老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裴夏解扣子的手一顿，露出小脸看他，眼神迷离又迷茫。
这时，电梯门打开，蒋湛跨出电梯，“一会回房间说。”
刚进房间，裴夏执意要下来自己走，蒋湛扶着她，“没事吧？”
裴夏轻笑一下，“没有。”
蒋湛：“那你刚才在包厢里……”
裴夏径自去找沙发坐下，蒋湛拉着她的胳膊，“慢点。”
坐到沙发上，裴夏舒了口气，自嘲般笑了下，“我只是生气。”
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瓶水拧开，蒋湛坐到裴夏身边，“喝点水。”
裴夏接过去，“我自己来。”
蒋湛看着她喝了几口，又把瓶子拿走，还没等转过身，身后被人抱住。
没等他出声，女人的声音仿佛穿透他得胸腔，震得他难受。
裴夏带着哽咽，低低地开口，委屈得不行，“我是特别生气，今天是我们订婚的日子啊，这么重要的一天，出了这种事，我心里不舒服。想到你们曾经一起去国外读书，我更生气了，再想到，你们可能从在小时候就认识，我真的要气死。”
蒋湛眼睛发酸，“老婆……”
裴夏抬手锤在他背上，“有件事，之前我一直没问过你，现在问好像是有点晚了。”
蒋湛想转过去，和她面对面说话，裴夏立刻说，“别扭过来，我一看到你，有些话就不好意思问出口了。”
蒋湛乖乖不动了，低低地说，“好吧，那你问。”
裴夏顿了顿，“除了何娇，还有没有别的女人？我问这话没有别的意思，是今天的事给了一个我提醒，我必须有所防备，我不能为了自己的幸福，搭进去亲人的安危。”
这一次，蒋湛说什么也要转过来，他定定地看着她，眼底一点点变红，“这次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你别这样，我心里难受。”
裴夏：“你的意思是，还有别人？”
蒋湛立刻否认，“没有，我从头到尾就只有你一个人，你是我的初恋。”
裴夏：“但是喜欢你的人有很多，是吧……”
蒋湛：“我不否认。”
裴夏低下头，叹口气，“……老公长得太帅，也是麻烦事。”
蒋湛抱住她，安慰道，“老婆，任何人都比不上你。我承认，从小到大，确实很多人喜欢我。跟我表白的人也很多，但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动心了，但你当时还不是单身，所以当时我想了几个晚上，决定跟你只做朋友的……”
裴夏缓缓蹙起眉，“所以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事？”
蒋湛认真的看着她，“你真想知道？”
说这话的时候，蒋湛的眼眸里渐渐出现别样的情绪，仿佛一团将要燃起的火焰。
对上他的视线，裴夏一时间不敢接话了，两秒钟后，她神情不自然地别开视线，“算了吧，我还是不想知道了。肯定挺丢人的……睡觉吧，我困了。”
“不行，我必须告诉你。”
低哑的男声，像是撒娇般在身边响起。
裴夏想直接跑，蒋湛伸手扳住了她的脸，强迫她扭头看自己。
额头相抵，男人一双好看的瑞凤眼，垂下的睫毛，微微轻颤着，唇瓣动了动，嗓音像是挠人心肝的小手，“说清楚再走。”
裴夏只觉得脸很烧，两人零距离接触的次数都不知道有多少回，可眼下她突然不敢看蒋湛。
她也垂着眼皮，低低地说，“不听。”
蒋湛：“必须听，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抱着我不肯松手，还对我说了很多话。”
裴夏脸红得像要滴出血。
蒋湛继续说，“你说……”
喝醉酒没事，就怕之后有人帮你回忆办的那些蠢事。
两人本来就是额头相抵，距离为零，裴夏稍微往前一冲，堵上蒋湛的嘴，唇瓣相接，她强势一回，双手抓在蒋湛的肩膀上，把人推倒在沙发靠背上。
“……怎么了，我还说完……”
“不许说了。”
“为什么？”
“你想订婚当天就退婚吗？”
“……不说了。”
一番纠缠后，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不完美的订婚宴，裴夏耿耿于心，她很生气，但更庆幸那些不好的事情一件都没发生，睡得安稳。
蒋湛意外地做梦了，梦里面，他终于抓住裴夏，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问我愿不愿意做你老公！结果第二天，我特意一早去你房间，你竟然问我是谁！你问我是谁！”
“我打算换个老公，你想试试吗？”
“好啊，姐姐。”
“你谁啊，你怎么在我房间里？你是不是走错了？”
“……”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但有不散的友情。
机场候机大厅，裴夏，颜梅和方芸，又远离其他人，在一旁说闺房小话，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加入了新成员，纪棠。
裴夏跟方芸交代事情，“我跟你说的事情，你都记好了，回去之后让童严去市局找人，蒋湛依旧打过招呼。”
方芸敛起神色，“放心吧，明天晚上，我去江山景园看子轩，有事我会第一时间打给你。”
裴夏：“好。”
颜梅：“现在我们俩在深城，反而你落单了，虽然离得远，但是如果有事情要我们过去，我和夏宝第一时间赶到。”
方芸：“嗯，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个大肚婆，现在才是重点保护对象。”
裴夏笑着说，“有我在这，放心吧。”
纪棠一脸羡慕，“你们的感情真好。”
裴夏看着她说，“听说你要考深大的研究生，以后我们也会常见面。”
颜梅：“没事就来家里玩。”
纪棠马上点头，“好啊！好啊！我可以去天泽哥哥的房间参观嘛？”
颜梅一愣，随即大笑，“哈哈哈，你可以住家里，住阿泽的房间。”
不远处，蒋湛，天泽，童严站在一起说话。
蒋湛抬眼看着那边的四个女人，对天泽说，“是送人，还是把自己也送过去，什么时候回来。”
天泽斜睨他一眼，“你有事？”
蒋湛扭头看他，“你打算留那边？”
天泽别开视线，“再说。”
蒋湛长叹一声，“好吧。”
天泽切一声，自顾自道，“别搞得你离不开我活不了似的，裴夏姐不去法国了，就算我在深城，你也没时间搭理我。”
蒋湛抿着唇笑，“也是。”
天泽嗤一声，“不要脸。”
……
距离上一次和舅舅一家见面，已经过去三年多。
从机场出来回市区，颜梅单独坐一辆车回老宅，蒋湛裴夏去酒店与舅舅一家见面。
夏罡年近六十，头发白了一大半，身材微胖，穿着白衬衣，墨色裤子，一副老实人的模样。
昨天下午，他们全家人忽然被几个陌生人从新加坡送到深城。
到达深城酒店，看到等候多时的蒋家人。
夏罡才知道几天的出国旅游，实际是被坏人控制，目的是让他破坏外甥女裴夏的订婚仪式。
夏罡脸上的表情窘迫而又难堪，一把年纪的人，竟然会上这种当。当时那人说什么是什么，他竟全信了。
豪华酒店套房的床很舒服，但夏罡几乎一夜没睡着，一大早，他就坐在客厅沙发上。
夏婷婷带着女儿在旁边玩，孩子时不时跑过去和姥爷调皮一下，如果是往常，夏罡肯定会陪孩子玩一会儿，眼下却始终紧绷着一张脸。
赵凤从洗手间出来，瞧见她男人的那张臭脸，忍不住开口，“你说说你，现在还摆张脸干嘛，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咱们全家没出事，平平安安地都在这，我就谢天谢地，感谢八辈祖宗了。而且那蒋家来的人，不是说昨天的订婚宴很顺利，也没出什么幺蛾子嘛。”
夏婷婷犹豫一下，也说道，“是啊，爸，这也不能全怪咱们，要怪只能怪那骗子太厉害，谁能想到这些啊。”
夏罡终于开口，“要不是你们想占这份便宜，能上当受骗？一听说裴夏找了一个有钱对象，你们一个个眼冒精光，心里想得是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还出国度假，没把你们卖了就不错！”
夏婷婷低声说，“都是一家人，谁能想到那一层，我们相信也很正常嘛。”
赵凤：“就是。”
夏罡满脸怒气，“现在知道是一家人了？当初萍萍刚去世，你们是怎么占房子的，她这几年为什么不回家，她回什么家？回哪？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被你们占了！”
赵凤也不高兴，“哦，她都嫁到外地了，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拿给弟弟结婚用怎么了？再说，这是爸妈的房子，本来就该给孙子，到哪也没有给外孙的道理。”
夏罡：“你也知道是爸妈的房子。”
赵凤：“我……”
夏婷婷蹙眉，劝道，“好了，裴夏自己都不计较了，你俩一提这事就吵。看把孩子吓得。”
夏罡顿了顿，问道，“你弟还没起？”
夏婷婷马上起身：“我这就去叫他。”
想到那个好吃懒做的儿子，夏罡心里更是一阵堵，重重地叹口气，“一会客人来了，他还睡，没素质！让人小瞧！”
门铃响的时候，夏杰正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
夏婷婷在他身上打了一巴掌，“快去洗脸刷牙，应该是裴夏和她对象来了。”
夏杰哦一声，快走几步进了洗手间。
夏罡和赵凤也从客厅往门口过来接人。
门打开，裴夏挽着蒋湛的手臂，两个人满脸笑意。
裴夏看到夏婷婷，“表姐。”
蒋湛礼貌地点点头，“你好，表姐。”
夏婷婷愣了下，立刻笑道，“你好，我是夏婷婷。”
说完，她马上转身对身后喊起来，“爸，妈，裴夏和她对象来了，丸子，来叫小姨夫。”
客厅里，蒋湛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对面，舅舅一家，四双眼睛，正直勾勾盯着他。
裴夏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和表姐家的孩子玩。
小丸子也偷偷看蒋湛，抱着裴夏的手臂，小声问，“小姨，这个哥哥是明星吗？”
裴夏忍俊不禁，“不是，他是我男朋友。”
小丸子小脸带着羞涩，“小姨，你男朋友好帅。”
夏罡终于开口，“小蒋，你比裴夏小几岁啊。”
蒋湛愣了愣，“七岁吧。”
夏罡立刻皱起眉，犹豫片刻，他沙发上站起来，“小蒋，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蒋湛答应一声，跟着夏罡去了书房。
赵凤看着书房门关上，啧一声，“什么话不能在这说的，还不让咱们听了。”
夏婷婷嗔怪道，“哎呦，你管的真多。”
夏杰拿起手机打游戏，反正这些事都与他无关。
裴夏扭头看了眼书房，转过脸，继续和小丸子玩。
书房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已经是两小时后。
门一打开，先传出的是夏罡爽朗浑厚的笑声。
蒋湛跟在身后，笑着说，“那就定晚上吧，我回去和家里人打声招呼。”
夏罡：“行啊，就晚上吧。”
裴夏留在酒店，蒋湛先回老宅。
两人一起走到酒店门口，裴夏问他，“你和舅舅说什么了？”
蒋湛侧脸看她，“没什么，就是你能想到的那些。”
裴夏：“两个小时？”
蒋湛脚下一顿，转身抱住她，“放心，真的是气氛非常友好的交流。你在这陪他们吧，我回老宅，晚上我再来接你们。”
裴夏嗯一声，也抬手抱住他，“有点舍不得你走。”
蒋湛：“舅舅说他们明天就要回去了，你在这陪他说说话，我回去找小叔，说晚上两家人见面吃饭的事。”
裴夏：“你爸妈也在，记得跟他们也说一声，嗯？”
蒋湛垂下视线，顿了两秒，“我听你的。”
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富有磁性而性感，低低地说，“马上到房间，再坚持一下。”
头发微微挡住脸，裴夏莞尔一笑，抬起胳膊，单手开始解男人的领带，衬衣的扣子。
电梯镜面映出两人的模样，蒋湛的领带完全扯开，只是挂在脖子上，衬衣的扣子已经解到第四粒。
他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脸上的笑，温柔地能把人融化，“老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裴夏解扣子的手一顿，露出小脸看他，眼神迷离又迷茫。
这时，电梯门打开，蒋湛跨出电梯，“一会回房间说。”
刚进房间，裴夏执意要下来自己走，蒋湛扶着她，“没事吧？”
裴夏轻笑一下，“没有。”
蒋湛：“那你刚才在包厢里……”
裴夏径自去找沙发坐下，蒋湛拉着她的胳膊，“慢点。”
坐到沙发上，裴夏舒了口气，自嘲般笑了下，“我只是生气。”
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瓶水拧开，蒋湛坐到裴夏身边，“喝点水。”
裴夏接过去，“我自己来。”
蒋湛看着她喝了几口，又把瓶子拿走，还没等转过身，身后被人抱住。
没等他出声，女人的声音仿佛穿透他得胸腔，震得他难受。
裴夏带着哽咽，低低地开口，委屈得不行，“我是特别生气，今天是我们订婚的日子啊，这么重要的一天，出了这种事，我心里不舒服。想到你们曾经一起去国外读书，我更生气了，再想到，你们可能从在小时候就认识，我真的要气死。”
蒋湛眼睛发酸，“老婆……”
裴夏抬手锤在他背上，“有件事，之前我一直没问过你，现在问好像是有点晚了。”
蒋湛想转过去，和她面对面说话，裴夏立刻说，“别扭过来，我一看到你，有些话就不好意思问出口了。”
蒋湛乖乖不动了，低低地说，“好吧，那你问。”
裴夏顿了顿，“除了何娇，还有没有别的女人？我问这话没有别的意思，是今天的事给了一个我提醒，我必须有所防备，我不能为了自己的幸福，搭进去亲人的安危。”
这一次，蒋湛说什么也要转过来，他定定地看着她，眼底一点点变红，“这次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你别这样，我心里难受。”
裴夏：“你的意思是，还有别人？”
蒋湛立刻否认，“没有，我从头到尾就只有你一个人，你是我的初恋。”
裴夏：“但是喜欢你的人有很多，是吧……”
蒋湛：“我不否认。”
裴夏低下头，叹口气，“……老公长得太帅，也是麻烦事。”
蒋湛抱住她，安慰道，“老婆，任何人都比不上你。我承认，从小到大，确实很多人喜欢我。跟我表白的人也很多，但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动心了，但你当时还不是单身，所以当时我想了几个晚上，决定跟你只做朋友的……”
裴夏缓缓蹙起眉，“所以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事？”
蒋湛认真的看着她，“你真想知道？”
说这话的时候，蒋湛的眼眸里渐渐出现别样的情绪，仿佛一团将要燃起的火焰。
对上他的视线，裴夏一时间不敢接话了，两秒钟后，她神情不自然地别开视线，“算了吧，我还是不想知道了。肯定挺丢人的……睡觉吧，我困了。”
“不行，我必须告诉你。”
低哑的男声，像是撒娇般在身边响起。
裴夏想直接跑，蒋湛伸手扳住了她的脸，强迫她扭头看自己。
额头相抵，男人一双好看的瑞凤眼，垂下的睫毛，微微轻颤着，唇瓣动了动，嗓音像是挠人心肝的小手，“说清楚再走。”
裴夏只觉得脸很烧，两人零距离接触的次数都不知道有多少回，可眼下她突然不敢看蒋湛。
她也垂着眼皮，低低地说，“不听。”
蒋湛：“必须听，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抱着我不肯松手，还对我说了很多话。”
裴夏脸红得像要滴出血。
蒋湛继续说，“你说……”
喝醉酒没事，就怕之后有人帮你回忆办的那些蠢事。
两人本来就是额头相抵，距离为零，裴夏稍微往前一冲，堵上蒋湛的嘴，唇瓣相接，她强势一回，双手抓在蒋湛的肩膀上，把人推倒在沙发靠背上。
“……怎么了，我还说完……”
“不许说了。”
“为什么？”
“你想订婚当天就退婚吗？”
“……不说了。”
一番纠缠后，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不完美的订婚宴，裴夏耿耿于心，她很生气，但更庆幸那些不好的事情一件都没发生，睡得安稳。
蒋湛意外地做梦了，梦里面，他终于抓住裴夏，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问我愿不愿意做你老公！结果第二天，我特意一早去你房间，你竟然问我是谁！你问我是谁！”
“我打算换个老公，你想试试吗？”
“好啊，姐姐。”
“你谁啊，你怎么在我房间里？你是不是走错了？”
“……”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但有不散的友情。
机场候机大厅，裴夏，颜梅和方芸，又远离其他人，在一旁说闺房小话，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加入了新成员，纪棠。
裴夏跟方芸交代事情，“我跟你说的事情，你都记好了，回去之后让童严去市局找人，蒋湛依旧打过招呼。”
方芸敛起神色，“放心吧，明天晚上，我去江山景园看子轩，有事我会第一时间打给你。”
裴夏：“好。”
颜梅：“现在我们俩在深城，反而你落单了，虽然离得远，但是如果有事情要我们过去，我和夏宝第一时间赶到。”
方芸：“嗯，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个大肚婆，现在才是重点保护对象。”
裴夏笑着说，“有我在这，放心吧。”
纪棠一脸羡慕，“你们的感情真好。”
裴夏看着她说，“听说你要考深大的研究生，以后我们也会常见面。”
颜梅：“没事就来家里玩。”
纪棠马上点头，“好啊！好啊！我可以去天泽哥哥的房间参观嘛？”
颜梅一愣，随即大笑，“哈哈哈，你可以住家里，住阿泽的房间。”
不远处，蒋湛，天泽，童严站在一起说话。
蒋湛抬眼看着那边的四个女人，对天泽说，“是送人，还是把自己也送过去，什么时候回来。”
天泽斜睨他一眼，“你有事？”
蒋湛扭头看他，“你打算留那边？”
天泽别开视线，“再说。”
蒋湛长叹一声，“好吧。”
天泽切一声，自顾自道，“别搞得你离不开我活不了似的，裴夏姐不去法国了，就算我在深城，你也没时间搭理我。”
蒋湛抿着唇笑，“也是。”
天泽嗤一声，“不要脸。”
……
距离上一次和舅舅一家见面，已经过去三年多。
从机场出来回市区，颜梅单独坐一辆车回老宅，蒋湛裴夏去酒店与舅舅一家见面。
夏罡年近六十，头发白了一大半，身材微胖，穿着白衬衣，墨色裤子，一副老实人的模样。
昨天下午，他们全家人忽然被几个陌生人从新加坡送到深城。
到达深城酒店，看到等候多时的蒋家人。
夏罡才知道几天的出国旅游，实际是被坏人控制，目的是让他破坏外甥女裴夏的订婚仪式。
夏罡脸上的表情窘迫而又难堪，一把年纪的人，竟然会上这种当。当时那人说什么是什么，他竟全信了。
豪华酒店套房的床很舒服，但夏罡几乎一夜没睡着，一大早，他就坐在客厅沙发上。
夏婷婷带着女儿在旁边玩，孩子时不时跑过去和姥爷调皮一下，如果是往常，夏罡肯定会陪孩子玩一会儿，眼下却始终紧绷着一张脸。
赵凤从洗手间出来，瞧见她男人的那张臭脸，忍不住开口，“你说说你，现在还摆张脸干嘛，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咱们全家没出事，平平安安地都在这，我就谢天谢地，感谢八辈祖宗了。而且那蒋家来的人，不是说昨天的订婚宴很顺利，也没出什么幺蛾子嘛。”
夏婷婷犹豫一下，也说道，“是啊，爸，这也不能全怪咱们，要怪只能怪那骗子太厉害，谁能想到这些啊。”
夏罡终于开口，“要不是你们想占这份便宜，能上当受骗？一听说裴夏找了一个有钱对象，你们一个个眼冒精光，心里想得是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还出国度假，没把你们卖了就不错！”
夏婷婷低声说，“都是一家人，谁能想到那一层，我们相信也很正常嘛。”
赵凤：“就是。”
夏罡满脸怒气，“现在知道是一家人了？当初萍萍刚去世，你们是怎么占房子的，她这几年为什么不回家，她回什么家？回哪？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被你们占了！”
赵凤也不高兴，“哦，她都嫁到外地了，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拿给弟弟结婚用怎么了？再说，这是爸妈的房子，本来就该给孙子，到哪也没有给外孙的道理。”
夏罡：“你也知道是爸妈的房子。”
赵凤：“我……”
夏婷婷蹙眉，劝道，“好了，裴夏自己都不计较了，你俩一提这事就吵。看把孩子吓得。”
夏罡顿了顿，问道，“你弟还没起？”
夏婷婷马上起身：“我这就去叫他。”
想到那个好吃懒做的儿子，夏罡心里更是一阵堵，重重地叹口气，“一会客人来了，他还睡，没素质！让人小瞧！”
门铃响的时候，夏杰正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
夏婷婷在他身上打了一巴掌，“快去洗脸刷牙，应该是裴夏和她对象来了。”
夏杰哦一声，快走几步进了洗手间。
夏罡和赵凤也从客厅往门口过来接人。
门打开，裴夏挽着蒋湛的手臂，两个人满脸笑意。
裴夏看到夏婷婷，“表姐。”
蒋湛礼貌地点点头，“你好，表姐。”
夏婷婷愣了下，立刻笑道，“你好，我是夏婷婷。”
说完，她马上转身对身后喊起来，“爸，妈，裴夏和她对象来了，丸子，来叫小姨夫。”
客厅里，蒋湛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对面，舅舅一家，四双眼睛，正直勾勾盯着他。
裴夏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和表姐家的孩子玩。
小丸子也偷偷看蒋湛，抱着裴夏的手臂，小声问，“小姨，这个哥哥是明星吗？”
裴夏忍俊不禁，“不是，他是我男朋友。”
小丸子小脸带着羞涩，“小姨，你男朋友好帅。”
夏罡终于开口，“小蒋，你比裴夏小几岁啊。”
蒋湛愣了愣，“七岁吧。”
夏罡立刻皱起眉，犹豫片刻，他沙发上站起来，“小蒋，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蒋湛答应一声，跟着夏罡去了书房。
赵凤看着书房门关上，啧一声，“什么话不能在这说的，还不让咱们听了。”
夏婷婷嗔怪道，“哎呦，你管的真多。”
夏杰拿起手机打游戏，反正这些事都与他无关。
裴夏扭头看了眼书房，转过脸，继续和小丸子玩。
书房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已经是两小时后。
门一打开，先传出的是夏罡爽朗浑厚的笑声。
蒋湛跟在身后，笑着说，“那就定晚上吧，我回去和家里人打声招呼。”
夏罡：“行啊，就晚上吧。”
裴夏留在酒店，蒋湛先回老宅。
两人一起走到酒店门口，裴夏问他，“你和舅舅说什么了？”
蒋湛侧脸看她，“没什么，就是你能想到的那些。”
裴夏：“两个小时？”
蒋湛脚下一顿，转身抱住她，“放心，真的是气氛非常友好的交流。你在这陪他们吧，我回老宅，晚上我再来接你们。”
裴夏嗯一声，也抬手抱住他，“有点舍不得你走。”
蒋湛：“舅舅说他们明天就要回去了，你在这陪他说说话，我回去找小叔，说晚上两家人见面吃饭的事。”
裴夏：“你爸妈也在，记得跟他们也说一声，嗯？”
蒋湛垂下视线，顿了两秒，“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