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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诡异世界开旅馆 第79章 上了火车

    车站是直接售票,直接上车,五分钟发车。

    白挽歌的车票码印在了手背上,只要将手放在站台,就可以上车。

    聂秋与无头女想上车,可是还没踏上车厢,就被弹了回去,车票显示无效。

    这一结果,让白挽歌有点始料未及……

    车厢内部悬挂着乘车人资质——限各方负责人通行使用。

    上了车她才看见这条限制条件。

    “大哥,能退票么?”

    白挽歌颇有些无语,要是不能乘车,倒是早说啊,还多收她票钱。

    戴墨镜的大哥将墨镜微微下滑,对此并不理解,正常人一般不应该是问怎么下车么?

    “可以……吧……”

    大哥看着站在售票台处飘起来的斗篷,应该……是可以的吧。

    “退钱!”

    聂秋将手举在它面前,斗篷微微一抖,从里面掉出来了一个银币。

    上面画着滑稽的笑脸,反面是一百的字样。

    “你在跟我开玩笑么?”聂秋手收紧,将银币握成对折后的半圆形状。

    这种可笑的游戏币,谁要啊!

    交的真钱,就成了这?!

    “诶诶!别打!”大哥拦住了想要动手的聂秋,“你要是打了它,会被世界追杀的,这是世界直属的通讯人。”

    白挽歌第一次听说站台的工作人员直属于世界,她总觉得那个斗篷,很不靠谱。

    “你把银币给我吧。”

    白挽歌伸手讨要,聂秋便递给她。

    白挽歌揉揉他的脑袋:“你和邵玉一起看家吧,等我处理完事情,就回来。”

    “对了!要是那个老爷子的儿子来了,记得一定要把房费结清!”后半句白挽歌小小声对着聂秋说,他为了听清都快贴在门框上了。

    聂秋点头:“我会的,你放心好了”。

    会将他儿子堵在店里再三胁迫,直到他交出大部分的资产再放过他!

    车动了一下,白挽歌脚下不稳,抓住了旁边的栏杆才站稳。

    “我走了!大哥再见!”

    大哥手一扬,当做告别,如果没啥事,他不想来了。

    火车门自己关上了,车速越来越快,很快就消失在原地。

    聂秋和无头女轻车熟路坐上他的车,等着他送他们回去。

    “呃……你们……”

    “大哥可以带我们一程么?可以付钱。”

    聂秋从兜里掏出一张被揉地皱巴巴的白票,故意睁着眼睛可怜巴巴望着他。

    “……”

    大哥摆手:“不必了,你收起来吧,带你回去就是了。”

    “好的,十分感谢!”

    回了旅店后,大哥带走了他的小弟们,留下聂秋和无头女,头也不回,风一般地走了。

    旅店门口不知何时,卧着一个灰头土脸,衣衫褴褛的乞丐。

    一只缺角的破碗放在他前面,碗底零星的几块硬币安静躺在里面。

    乞丐身上什么都感觉不到……

    聂秋与无头女没有理会,进了屋,重新关上门,门上依旧是“暂停营业”字样。

    乞丐在他们两个进屋后,端起了自己的破碗,走到对面继续跪伏,讨要着施舍。

    店内拐杖依旧与昨夜毫无分别,欠条展平放在前台上。

    一切与走时一样,聂秋放心的回房间了,房内窗边多了两束野花,还带着新鲜的泥土。

    去看看他弟弟们怎么样了吧。

    邵玉出来活动的时间有限,并不能像他一样可以一直呆在旅店不回。

    墙壁上纹着那间阴暗潮湿的牢笼,推开斑驳的柴门,聂秋眨眼间就到了他最为熟悉的地方,也最为憎恶的地方。

    一到了这里,他就无法抑制自己的愤怒。

    漫步在自己的领地内,聂秋例行检查,走至交界处,他听见了小孩子的呼声。

    似乎是他那个蠢弟弟的?

    循声过去,聂秋脚尖一动,踢了一块石子过去,将鬼新娘的利爪踢开。

    邵玉立马躲在自己哥哥身后,不敢露头。

    “技不如人,就拿孩子出气?”

    鬼新娘一把扯下盖头,露出自己狰狞的全貌,讥笑:“你俩活的年岁比我大一倍,还孩子,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高云气不过,要不是他钻空子偷渡来西村,她怎么可能拿不到出去的钥匙!

    还有姜锦薇!与虎谋皮不成,反倒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黑衣人将她带走的那段时间,她的力量被剥夺了一部分。

    回来那会还没结算,就是肿脸当胖子,装样子吓吓别人。

    要不是这里及时被世界刷新,她的力量迟早会被吸干。

    实力大为下降,险些跌落一星门槛。

    她就是看不惯聂秋坐享其成的样子。

    “要打么?”

    聂秋取下锁链,摊手,大不了就打一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谁强谁就是老大,这一直都是他们的规矩。

    “哼!”

    傻子才跟他打,高云离开,去了埋骨地,驻足良久……

    锁链微微晃动,白挽歌在车上感觉到手腕上发热,撩开看了一眼。

    见她手腕上的银色链条,坐在她周围的旅客,起身远离了她。

    白挽歌收好自己的信物,坐在座位上闭目养神,可没多久,她旁边的位置突然下沉,对面也坐下来一个人。

    睁开眼睛一看,一个大的旅行包放在了她旁边。

    一个男人坐在了她对面,对她不好意思笑笑,找到位置之后才将包拿到他的身边。

    白挽歌鼻尖微动,似乎有股血腥气,这个男人受伤了?

    列车员来各个车厢巡视,多看了白挽歌对面的男人两眼,但是没做什么就离开了。

    不到五分钟,一声警报被拉响,从一端涌出大批的列车警员,拉着黄色的警戒线,封闭了她所在的车厢。

    列车还在行驶当中,但是广播却播报下一站就停车。

    白挽歌摸摸手上的车票,离她的目的地还有三站……

    停靠后,她没有办法到达目的地。

    “发生什么事情了?”

    车上有人问出了白挽歌心中所想。

    警员手持电棍,将其逼退回自己的座位上:“都老实坐好,待会要录笔录!”

    没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白挽歌凭借直觉,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凶案。

    她原地轻点了几下脚尖,顿住,没由来的开始烦躁。

    她要保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