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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系军官:遇见娇娇美人后失控了 第43章 再洗伤口要烂了!

    发绳早在挣扎的时候就不知道掉在了哪里。

    沈白榆满头黑发凌乱地散在背部和肩膀。

    听到熟悉的声音,她从膝盖里抬起头来,紧紧咬着发白的嘴唇,强忍着眼眶的泪水。

    女孩左脸高高肿起,眼睛和鼻头红红的,被眼泪打湿的睫毛一颤一颤,脆弱又可怜。

    陆维远绷着下颌,喉结轻滚,深邃的眼睛静静看着她。

    几秒后,沈白榆的眼泪突然断了线一样涌出来,沿着苍白的面颊大滴大滴落下。

    陆维远的心像被拧了两圈,面对这种情况的女人,有些手足无措。

    他试探着用衣服将她的身体包裹起来。

    见她没抗拒,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男人的怀抱温暖宽厚,沈白榆像雏鸟找到了归巢,自动抱紧他将脸埋进他的胸膛。

    沈白榆听到他轻声的安抚,“我带你去医院!”

    陆维远稳稳的抱着她下了床,往门口走。

    赵开拓给乔云生要了钥匙,堂屋的门已经打开。

    沈白榆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陆维远心口微涩,抱住她的手紧了紧。

    身后赵开拓拽着双手被铐住的乔云生往外走。

    陆维远带着沈白榆在医院做伤情鉴定。

    赵开拓将乔云生带回所里,又来了医院。

    例行询问,做笔录是免不了的,赵开拓拿着记录本,朝并排坐在候诊区长椅上的两人走过来。

    陆维远看了眼垂着脑袋的沈白榆,朝赵开拓使了个眼色,用下巴指了指走廊尽头的位置。

    赵开拓会意。

    两人走到走廊尽头,陆维远把手里的伤情报告递给他。

    赵开拓垂眸认真看了眼,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把报告折好放进口袋里。

    他拿出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又把烟盒递给陆维远。

    陆维远没接,把打火机扔给他。

    赵开拓点燃烟吸了口,才缓缓开口。

    “犯罪未遂,流氓罪可大可小,他大哥在市政府工作,赔点医药费,顶多拘役管制几天!”

    陆维远沉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几秒后,朝他伸手勾了勾。

    赵开拓重新掏出烟盒,扔给他一根烟,边说边给他点火。

    “这件事你得往好处想,至少那位女同志没被侵犯,少了桩悲剧。”

    “你这边帮我托着,按最长时间给我拘着他,剩下的我来想办法。”陆维远把烟咬在嘴边,没让他点。

    赵开拓挑眉,看他一眼,“行,按照法律他最多七年,你自己掂量!”

    说完,他吐出一口烟,隔着烟雾看向昏黄灯光下坐在长椅上瘦弱的漂亮女同志,面带八卦。

    “她到底跟你什么关系啊?”

    这小子从小就护短,自己人自己东西,分的明明白白的。

    要是跟他没有关系,连个眼神也欠奉。

    陆维远没回答,将烟从嘴里拿了出来,淡漠道,“小姑娘受了惊吓,明天我带她去做笔录。”

    “走了!”

    说着,他拍拍赵开拓的肩膀,转身朝沈白榆走去。

    “哎!”

    赵开拓目光追着他的身影喊了声。

    陆维远就跟没听见一样,赵开拓呼出一口烟,忍不住“啧”了声。

    这小子绝对有猫腻!

    眼前的光线被遮挡住,男人在沈白榆面前站定,低声问,“能走吗?”

    她垂着的脑袋,终于动了动,白皙的小脸仰起看着他,红红的眼眶里带着几分无助,眼尾还挂着泪痕。

    “乔云生是不是会被放掉?”

    她知道他大哥在京市有点本事。

    这个年代流氓罪虽然严重,但架不住对方有权有势,可操作的空间非常大。

    “不会!”男人回答的干脆。

    闻言,沈白榆黯淡的眼神微微闪烁,紧绷的身体随之放松了下来。

    她露出今晚的第一个笑容,“谢谢陆营长!”

    “……”

    陆维远睨了她一眼,牙根发痒。

    这丫头不是挺聪明嘛,瞬间就听出他会帮忙。

    怎么面对那畜生的时候,就跟傻了一样往人家的圈套里跳。

    夹着烟的手送到嘴边,他烦躁的想吸一口。

    摸了摸兜,想起打火机给了赵开拓,又将手里的烟丢进垃圾桶里,对沈白榆道,“回家!”

    沈白榆脚步只迟疑了一秒,便跟着男人走了。

    经过这番折腾,两人回到陆家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客厅的灯光亮着,林文歪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

    听到钥匙打开门的声音,她猛地惊醒。

    陆维远领着躲在身后的沈白榆进来。

    林文见两人回来,刚要松一口气,在看到沈白榆身上穿着儿子的衣服,脸上还带伤时,又皱了眉头。

    她起身,关切道,“这是怎么了?”

    沈白榆看到林文还有些别扭,毕竟昨天他们才疾言厉色,把她赶走。

    “妈,你先回屋!”陆维远见小姑娘垂着脑袋,抿着小嘴不说话,朝林文使了个眼色。

    林文反应过来可能出了什么事,忙“哦”了声,回卧室去了。

    “青菜鸡蛋煮面条,吃吗?”陆维远走进厨房,片刻后探头朝外问道。

    “我吗?”沈白榆站在只剩她一人的客厅中,反应过来,有些呆愣,“……你怎么知道我饿了?”

    “你身上有羊肉味,”男人抬抬下巴,看着她的傻样说不清是什么心情,语气有点训诫,“那畜生请你吃饭的时候,你干嘛不告诉他你不吃羊肉,白白饿肚子!”

    沈白榆抬起胳膊,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好像是有点!

    脖颈隐隐作痛,想起那个变态对自己又舔又咬,她突然恶心起来。

    “家里只剩青菜和鸡蛋了,”男人单手撑着厨房门,朝她催道,“吃不吃?”

    “吃。”

    沈白榆抬眸,在他有点凶的眼神下,乖乖回答。

    男人目光在她身上停了两秒,而后转身进了厨房,烧水,洗菜切段,沸水下面。

    忙活一通,余光里见小丫头没在客厅,不放心的走出去看了一圈。

    卫生间里水声哗哗,夹杂着低低的呜咽,沈白榆把脸和脖子搓得红红一片。

    门突然开了。

    低泣的声音戛然而止,她受惊似的转头,发梢眼睫挂着水珠,开了一颗扣子的衣领和袖口被打湿大半。

    陆维远站在门口,瞧见小姑娘眼眶通红,脸上委屈的表情甚至没来得及收敛。

    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在看到他时,凝在脸上。

    陆维远抿着唇,眼神触及到她露出来的被那畜生咬破皮的脖颈,眸光有些发冷。

    他喉结滑动,尽量让嘴里提醒的话听起来不那么凶。

    “再洗伤口要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