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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系军官:遇见娇娇美人后失控了 第56章 军队保卫部门

    林文把陆维远的情况告诉对方。

    沈白榆不知道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只见林文应声着,不住点头。

    挂了电话,林文骑车带着她又回了老槐树派出所。

    派出所大院外,深秋冷风呼呼刮在两人的脸上。

    林文表情凝肃,盯着道路尽头的黑夜。

    沈白榆安安静静陪在林文身边,心里却想着别的办法。

    凌晨两点多,道路尽头终于传来动静,两束光直直射向派出所门口的两人。

    一辆黑色的小轿车行驶过来,停在她们身边。

    汽车前座下来两个年轻的男人。

    驾驶室成熟的男人下来朝林文喊了声“林姨”,便和副驾驶拎着药箱的男人,一起径直走进了派出所。

    后车门慢一步打开,年长威严的男人俯身出来。

    “老陈!”林文苍白的面色上略显激动,朝那人走了几步。

    “老林,别着急,安国沟通好,”陈庭耀用下巴指了指拿药箱的那个男人,“先让李医生给维远看伤!”

    沈白榆意识到眼前这位,应该就是林文说的做红烧肉好吃的老陈家。

    驾驶室的年轻男人,从怀里拿出一张证件亮出来,不知道给里面的人说了什么。

    派出所值班的人态度便恭敬了许多。

    这次几人进去,通行无阻。

    陆维远垂着头靠坐在墙角,换上的干衣服,因为残余的药劲儿,又出了一身冷汗。

    衣服湿透,正冷冰冰贴在他身上。

    药力被他硬撑过去,代价也极大。

    意志力和身体过渡消耗,导致他现在精神萎靡,疲惫的注意力难以集中。

    听到房门打开的动静,他懵怔的抬头,大脑恍惚了好一会儿。

    “臭小子,昨天还说今天要来看我,怎么转头就把自己整进来了!”

    陈庭耀当先进来,看到陆维远的狼狈样,话语里满是慈爱的责备。

    陈家和陆家算是世交。

    当年在半岛战争,陈家老爷子差点挨枪子死去,是维远他爷爷挡了一枪,用他的命换了陈家老爷子活着。

    两家关系从爷爷辈,一直好到维远这一孙辈。

    这些年林文男人陆献国不在,陈家时不时便会过来帮忙。

    “陈伯伯,我冤枉!”

    陆维远失神的双目清明起来,他笑得勉强,主要是他的劲儿都被那药耗尽用完了。

    林文心疼的看着儿子,忍住想哭的冲动,让李医生去检查儿子的身体。

    沈白榆站在人群后,乖巧的站在那里,目光落在陆维远脚受伤的大腿处,换过的裤子上,没有血迹,看来是不流血了。

    陆维远看着林文,眸光无声从沈白榆出神的脸上滑过,坐在公安拿过来的椅子上,任李医生给他检查。

    有关系好办事,很快事情来龙去脉就清楚了。

    陆维远被下药,他确定是包间里入口的东西出了问题。

    至于和他一起的目击证人跑了,不仅陆维远想不到,沈白榆也没想到。

    愿以为不能阻止他去救人,只要有人和他一起也会没事,谁能想到目击证人会跑掉。

    好像事情的发展在强行和历史的轨迹重合。

    医生在陆维远手臂上抽了血,将样本放回药箱,将他腿上的伤口上药包扎。

    等一切妥当后,陈庭耀送林文和沈白榆回家属院,自行车放在派出所院里。

    车里,他安抚道,“老林,维远这事儿没那么复杂,找到袭击维远的男人,或者找到和维远一起去厕所的女人,这案子就能结了。”

    “要是找不到呢。”林文眉头拧得死死的,担心道。

    公安刚才的意思是必须找到目击证人。

    但现在所有的目击证人,都看到陆维远和受害者单独在一起。

    陆维远要证明自己清白的话,就必须找到和他一起去的女人或者袭击他的男人。

    “维远是军人,轮不到地方来审,那几个女人只是看见维远和死者在一起,不能作为维远杀人的目击证人。

    即便最后维远不能自证,但他被下药失去控制力,法庭也不能定维远的罪。”

    陈庭耀相信陆维远的为人,这小子是他看着长大的。

    只要没有证据能表明人确实是他杀的,维远不会有事。

    林文心情沉重无比,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来。

    好好的,怎么会出这种事情!

    气氛一时变得凝重,车里林文小声的啜泣着,陈庭耀的儿子陈安国把着方向盘,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忧愁难过的林文。

    “林姨,你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军队保卫部门的侦查能力和调动能力,比公安可厉害多了。

    你要相信军事法院的公正,一定会还维远清白的。”

    林文心不在焉的“嗯”了声。

    林文和沈白榆回到家里,已经凌晨三点多。

    沈白榆劝林文休息,却被林文拉住手。

    “小榆,阿姨心慌的厉害,你陪着阿姨。”

    “好。”

    两个女人躺在一张床上,望着漆黑的天花板,担忧各不相同,目的却出奇的一致。

    母亲要救儿子,沈白榆要救恩人。

    迷迷糊糊间天就亮了。

    70年代末,文具类的水彩和纸笔已经不需要特殊票据。

    沈白榆趁着林文下楼给单位打电话请假,跑到附近的商店买了铅笔和画纸。

    等林文回来,两人又去了老槐树派出所。

    只是这次,还没到派出所门口,就听到了哭天抢地的闹声。

    十几个头顶白布披麻戴孝的人抬着盖了白布的尸体,放在派出所门口,嚎啕大哭,哭声嗷嗷的拖着长长的尾音。

    周围聚集着群众,因为有尸体,大家离的远了些,互相咬着耳朵,指指点点。

    坐在尸体旁的两个女人,声音凄厉悲切,边哭边喊。

    听的人心头一阵阵的沉重。

    “天杀的,还是个军人,竟然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我可怜的女儿啊,妈一定给你讨回公道。”

    男人们则愤怒地手持农具,刀棒上下挥舞,冲着派出所门口耀武扬威的呐喊。

    “枪毙,枪毙,我们绝不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