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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你听着,抢完山头站C位去 第80章 就买买买

    回去路上,秦修远还是忍不住打听那天口感鲜美得回味无穷的蘑菇。

    “我们菇类有晒干可长期保存的,炖肉煲汤极为美味,有几种长得平平无奇,我们常吃,毫无毒性。长得越漂亮,越是毒性大。”

    译者带人去小店里看。

    确认好,秦修远作主买下一麻袋。

    “你这可有一些豆腐类制品,经过一定周期的发酵,口感和味道还不错,嗯,可能闻起来有点臭…但吃起来香?”

    闻起狗都不吃的那种。

    闻起来有点臭,吃起来香??豆腐过夜就有味,还一定周期的发酵?

    左军:…买买买!你这小子到底挣了多少钱!

    夜里李富贵私下泡发蘑菇,偷偷炖了一小块肉,好吃坏了,端着锅人赃并送到秦修远跟前。

    “我小时候就听说这玩意泡软了连水一块炖肉,酒席上就吃过这么一回!想了快二十年!”

    两人吃得根本停不下来。

    第二天左军眼睁睁看人又挣了三麻袋干蘑菇回来……

    这小子!到底!到底挣了多少钱!

    悄咪咪回去跟秦三说了。

    一袋子宝石和宝石首饰!一摞簪子!!蘑菇买了四麻袋!好家伙,挣得不少啊!

    孟不离焦的秦期期:……

    一炷香后被叫过来的秦修远老老实实交代:……“公子,修远从军五年的俸禄赏银,我爹给我娶媳妇钱,这次货物流通的钱,还有几位同行仆人兄弟的,身家性命都搭上了……”

    秦期期:……这岂不是赌徒…

    说到赏银,秦三了解,他前前后后得了大将军两次赏金,一袋二三百两的玉石珠宝,至于那不算太贵的干菇和药材…

    药材!“听说是大部分止血的药材?”

    秦修远点头,“是的,修远第一次上战场前,泰水大人将家中珍藏多年的滇县金疮药赠予在下,在下试用过,确实止血有奇效。后泰山大人说此成份主要是药材三七,又经药店医师确认,这才大量购入。”

    泰水大人…泰山大人…

    这都还没成亲,生米未下锅,他吃得不嫌磕牙!

    秦三瞥了一眼发愣的妹子,好心提醒:“秦副官,听闻季文书女儿体弱多病。女人嘛,气血往往两亏,你不整点补气补血的…那叫什么?”面前人抬头等着他继续说,秦双敲敲脑袋,好一会没想起来,问了问自个妹子,“…期期,你还记得咱们娘亲每隔五天喝一碗的补汤药材的样子不?…今天趁着这点时间和他去认…”

    “啊,当归和黄芪!”

    愣神过来的秦期期迎着期待,很快说出了答案,被打断话的秦双差点咬着舌头,这妹妹一惊一乍!

    秦修远喜出望外,俯身感谢,匆忙告退。

    恨铁不成钢也就罢了,她还烂泥扶不上墙!秦双气得拂袖而去,“秦期期,你好自为之吧!”

    让她下钩子制造独处,她倒好,直接送鱼!

    “三哥,你等等我,我还没听清你的话……嘴…就说出了答案……三哥…三哥…”

    “呵呵!眼珠子都挂在人身上撒,还来跟着三哥作甚撒,追着人去撒!”

    秦双越想越气,一句一个撒,遥城土话语气词都憋不住了。

    粮食一袋袋装车用麻绳,顶部全新的雨布盖好扎稳,马车车轱辘全部换新,马匹休养三个整天,吃得好,美美泡个澡……

    蓝天白云树繁草绿,微风徐徐,除了每个人满脸满胳膊的蚊子包…

    鸟叫虫鸣蚊子嗡嗡,睡眠深的啥事没有,苦了警惕性高的人,风吹草动阵阵惊醒。

    李信盯着秦修远白脸上那几颗红红的蚊子叮咬印大笑,“李富贵满脸包,人黑是一点没发现,你这三颗蚊子咬包,一人见了,全营知晓!!”

    人人归心似箭,除了旺财。

    它和左军译者家里的土犬对上眼了。无论唐伯怎么唤,怎么骨头诱惑,它都躲在密林里,不肯随队。

    秦修远对它做手势,它不过是往前走了几步,摆摆尾,又退回去……警惕得很。

    秦期期见状派人去捉捕它,旺财见人前来,转身往密林跑,人不追,它又退出来,站在那里对着秦修远摆尾。

    有人说要放箭。

    “罢了,随它。”秦修远向旺财挥了挥手,转身随队准备启程。

    “少爷,就这样放它,太可惜了……”

    难得通人性,训练成果好,来程稍有风吹草动,比斥候还灵,早早示警。

    “走吧。”不放又如何,总不能拖它回来,一时半会逮不住。

    唐伯一步三回头,旺财沿着密林送了一路,和人对视,一边摆尾一边小跑着送,紧紧挨着距离远远跟随。

    “他娘的,要走就走,还装模作样送个屁!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提前一锅炖了它!”

    李信气哄哄!

    唐伯和秦修远一致回头盯着李信。

    “…咋得啦!干撒子这样瞅我!”

    唐伯撇撇手,你敢一锅炖了旺财,我敬你是条有种的汉子。

    遥城。马车慢慢驶入城外的稻田小道。

    车内的望舒揉揉两边的太阳穴,身体知觉比节气更快感受到气候变化,开始起风了。

    下了马车,比往常更多的士兵换防巡守,秦武大摇大摆从一侧空门走过来,依旧是一件薄薄的长袍。

    两月没换衣服,说的就是他。

    “我爹来了,要见你。”

    望舒点点头,早上她觉得可能出不了几天门,现在看看她明天就不必出门了。

    大将军同样一件长袍,虎腰熊背的大壮汉。看向人时,双眼炯炯有神,浓密的胡子打理得整整有条。

    他四平八稳地坐在田埂上,一边注视着稻田,右边一边揉揉腿,“我这腿十几年前在和大氏国一次遭遇战中断了,几年前又断一次,每每要大变天,钻心疼!如今倒有个好处了!”

    预知到天气,提前到位。

    望舒指指自己的脑壳,“早上小女子起来,头沉沉的,确实要大变天了,比不得大将军健壮,过阵子我得冬眠呢。”

    她素面朝天,穿了件半旧的夹袄,脸白唇微紫,要病不病的一副没精打采模样。

    冬眠,夸张了些,也不算离谱。

    “这些稻田要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