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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你听着,抢完山头站C位去 第179章 风雪归人

    谢苗走回到二犬跟前,看着工匠给犬上轮上固步器,矫健身姿,如今得借助辅助木轮,三白和二黄伤口尚未完全痊愈,听着指令尝试了几下,脑袋一下子领悟过来,就想原地猛跑,眼睛亮晶晶,剩余的大腿用力抓地,预备一触。

    大手按住脊背,谢苗观摩了高度和轮子大小,让工匠接着改。

    “世子大人,护军夫人称这轮子届时得裹上添加软胶的牛皮,如马车轮子一般,打磨防震技巧。骨头接触面也得做一个托面,防磨伤。”

    工匠手指比划两下,从头详细讲述整套辅助轮的细节加工。

    “二犬伤口大好,如今可以要个大场地,一心试着改。”

    谢苗点点头,“那下次便去刺史府罢。”

    工匠松了口气,世子聪慧过人,未点便通。

    留在个丈夫出征的妇人家,始终不像样子。偏偏世子往这跑得还勤快。

    冷面世子家财万贯,留下一小盒黄澄澄的金元宝,二指大小,小巧稀罕。望舒爱不释手,闲暇把玩手间。

    世子大方,她也大方,好好赏了一大轮,家里人赏钱,外人赏吃食,连夫子和姐妹花都分着了一块不小的卤肉。

    春日化雪最是寒冻。白日春杨已吩咐武馆大师姐多加柴火,储藏的柴火用得极快。临近天黑,提着灯去了柴房,想着明日要提醒人订柴,突然有人拍了拍门。

    她心一凛。来人用力不大,很稳,但门框震动,落了好些雪。

    从正房出来的唐伯似乎感知了什么,脚步加快,瞬间到了跟前,“快去备热水。”

    春杨心蹦蹦的,唐伯一开门,头便低了,激动:“将军。”

    门外正是披雪伫立的秦修远。

    春杨顾不得行礼,立马朝灶房去烧水,天,都成雪人了!

    正厅小桌子。宽口盆里盛着加了鱼丸的小馄饨,薄皮肉多,粉肉和白胖丸子漂浮相间,看得食指大动。

    如果没有人夹丸子不稳溅你一身汤汁的话……望舒看着自己胸前的点点汤汁,得亏因为要支银子给唐伯,她今儿穿得厚实,唉!

    “姐姐……”乐乐抠抠手指甲,两把手指掐着忙活。

    “稳点,慢点。”看人知错得猛点头,望舒起身换衣裳,随意裹件长睡袍,腰间一系便落座。

    谁知季老二又作妖,眼神直勾勾盯着你,一边吃一边看,望舒垂眼扫过自个的事业线,叹息好色果然不分男女老少。

    “大人才有吗?”她脆生生问。

    “女孩长大了,可能有。”得看先天基因和后天营养,季老二这二者兼具。

    像嬷嬷这种一马平川的,桃桃后天就有点难办,她瞧着生了娃之后才有那么点像模样。

    乐乐点点头,似懂非懂,“好白……”

    ……这落后旧社会里,没被允许见过光的部位能不白么!

    就连黝黑的唐伯,撩起肚皮来,跟打开新大陆一样崭新。

    “夫人。”门外春杨小心翼翼敲门。

    望舒不便见人。于是她问:“何事?”

    不说“进”,即不能进。

    “唐伯想给乐乐看个小玩意。”

    “定是雪娃娃!”

    季老二欢呼一声,闷头喝完最后的汤汁,腿一蹬下凳子,关了门便拉着人跑远了。

    ……怪不得老人言生儿育女不如生只叉烧鸡,起码鸡能填肚。

    “咿呀”一声,门被合上,以为是有人顺手把乐乐打开的门关上,望舒不在意,旁边武馆新旧弟子三十来人,季守和唐伯又轮流守着院子,安全问题她不曾担心过。

    需要她担心的安全问题,在她能力之外,担忧实属多余。

    却有脚步声而来。

    很轻,很熟悉,像困在每次晨曦微光中的许多次远去身影的残留。

    望舒抬头,“噔!”丸子滑落,汤汁又溅一身。

    来人大步走进,风风火火,一把搂起呆坐着发呆的人,汤汁瞬间被单手抹搽四散。

    “唔!”望舒心如擂鼓,来不及反应,连忙拉了拉瞬间敞口敞到没边的衣裳,“怎么……唔……”

    怎么回来了,一句话再次淹没在人的魔爪里。

    人体温高得可怕,脸色可疑红成一片,手跟演练过千万遍一般……

    望舒搂紧他的脖颈,整个人都红了……

    秦修远低下头便品尝到了好白的佳肴,唇舌烫得厉害,热力传导,望舒一下子便燥起来了。

    单手托着人的臀……

    这可怕的体型怪和实力怪。

    “唔……”望舒搂着他的脖子,戳人的手指四处按压深戳,巴掌上的人如何能安,左右上下闪躲,在人身上扭成了麻花。

    话还没说一个字,自己便光了腚,被托着放下床时,男人往点上用了些力,“……呃……”

    最是敏感,望舒发根直竖,牙根紧咬,挣脱不掉,中心不断被刺激,全身跟过电似地发麻一阵。

    这是她自己如何都给不了的感受。

    腿便失了力。床沿的男人收回手臂,眼里盯着床上还在余味中发抖的猎物,手上极快,衣物整整齐齐挂在一旁的更衣架上。

    望舒只看一眼,心慌一片,那……直直朝着她的方向,撇开眼去。男人把撇开眼的女人拉起来,打进门以来的金口,阴沉沉的,“想了?”

    谁惹他,这口气?

    何况这玩意,她没那实力想。于是她摇摇头,“没有。”

    秦修远:……口是心非!

    “我想了。”

    这一天,白天无人打扰,夜里正房的灯没人来灭,火苗渐渐小而微,终至东方日出,油尽灯熄。

    叫醒望舒的是人有三急。睁不开眼,她翻身换姿势蜷着一次次挑战膀胱。

    一有动静,以为人醒过来要问他话的秦修远:……

    朝食热了又热。

    嬷嬷一大早便哼着小曲慢慢熬着火锅底酱,一边和面开始蒸馍馍,做薄皮馄饨。

    “季守,你让那姐妹两今儿不用来了。”热气腾腾的灶房里,春杨想了想,招来季守吩咐,“待你去通知才用来。”

    天寒地冻,季守仍是一身薄夹袄,许是小时候受冻惯了,大寒天雪里来去忙活的,厚棉衣都懒得多穿。

    “……小姐喜欢听她俩唱曲。”季守觉得没必要让人别来,“来又不费几个钱,给小姐唱唱曲跳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