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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素质不详,遇强则强 第82章 那她想着谁呢?

    幼幼看他恼羞成怒的样子做不得假,讪笑一声,上前伸手揉了揉他撞到的头,心中思量,说道:“都说不是我,你还记得呢。”

    被柔软的小手一按,宇文逸所有脾气都像被堵住一般,收了起来。

    嘟囔着:“除了你还有谁,将军府那日除了你就剩马是母的了,难不成是你的矮脚马栽赃嫁祸你?”

    “没准……”

    “百里幼,你真当我是傻的。”

    “没准……”

    “你!”

    “好好好,我色胚,我最色了好吧,衣服脱了,我先劫个色。”

    “百里幼!”

    “我承认也不行,那你想怎么样嘛,难搞……”

    幼幼转身离开,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手腕,极具侵略性的气息扑面而来。

    见她要走,宇文逸一手擒住她细嫩的手腕,一手扶住她的腰,弯下脊背,认真的看向她,忽而道:“你来这找我,是不是因为借新郎的事?”

    少女清亮的眸子一如从前,让人恨不得将所有的宝贝捧到她面前,只为博得一笑。

    小没良心的,小时候给她那么多好东西,连稀有的矮脚马都送她了,转头不过说她几句,就发脾气跑回江南,再不回来了。

    她若喜欢,和他说不就好了,他给她就是,非要闹成这个样子,还老死不相往来。

    再不回来,他留的那些宝贝给谁啊?

    宇文逸目光灼灼,偏要在纯净的眸子里看出些什么。

    本以为她会后退,会害羞,会拒绝,会惊讶他无所不知,从而扳回一城。

    结果没想到少女大胆的上前一步,两人直接紧紧相贴,连面庞的距离都近的不合规矩。

    甜丝丝的味道一个劲往鼻腔里钻。

    宇文逸霎时头脑嗡嗡作响,脸颊蔓延上可疑的红,心砰砰跳,仿佛乱撞的小鹿,视线也止不住的落在那微张的唇上。

    幼幼勾唇一笑,轻声道:“我是来学!骑!马!的!”

    当然有些企图,却没到借新郎的地步,太远的要拉近些,太近的……总不能真拉床上去。

    这些小云景轩勾引她的账早晚找大云景轩讨回来。

    她一只小色龙,跟什么普通小碎片玩啊。

    幼幼想着,手轻轻一推,那丢了魂的人便踉跄的后退几步。

    宇文逸缓过劲,不依不饶凑上来:“那你想借谁的?那群歪瓜裂枣?他们有我好看,有我厉害吗?我腰是顶好的,你想生什么样的,我努力给你就是,外面那些野男人是有我身子干净还是有我力气大?”

    “小将军还会说这些虎狼之词呢?”

    宇文逸顶着一张大红脸:“你若不喜欢我,当初偷我贴身物件作甚,总不能是想卖钱吧。”

    “真不是我。”幼幼无奈解释。

    见他还要说,幼幼转头,一手按着他的唇,止住了接下来的言论,认真瞧他:“又提那事,若我能证明不是我做的,你是不是就不提了?”

    宇文逸动了动喉结,看着她总说不出拒绝的话:“嗯。”

    幼幼将手收回:“行了,马我也不骑了,还原现场吧。”

    “你想做什么?”

    “你的贴身衣物拿出来。”

    “要多少,都给你。”

    幼幼:……

    一个时辰后,天色渐晚,太阳沉入西边,埋入大地。

    幼幼将最后一步的道具挂好,拍了拍手:“乱扔东西,活该你丢。”

    “百里幼!”

    “你自己看看你挂哪了?”幼幼指着围栏上的衣裤:“谁家好人脱下来放院子里栅栏上啊?”

    “将军府又没有女人,谁知道你来还顺东西!要是知道,我肯定不放。”

    幼幼瘪了瘪嘴,扭头往外走。

    “好了好了,不是你偷的行了吧,我把这些收回去,你晚上就别来偷了。”

    “哈,你还敢收回去!”幼幼感觉和他十张嘴都说不清楚:“我晚上要是来偷你衣服,老子就是狗!”

    宇文逸内心动摇,连忙跟上:“别生气了,我就说说,你去哪啊?”

    “回家!”幼幼小皮靴踩在石板上哒哒哒的,听着就被气的不轻。

    “天都黑了,要不就宿下?房间都收拾出来了,我骑马带你去买城西的小糕点还不行吗?”

    “不要,我现在路边看只狗,盛京城的人都以为我存了什么心思,要是真宿下,闲言碎语,我生意还做不做了?”

    本来借新郎就是背地里的事,现如今被捅到了明面不说,一举一动都成百姓茶余饭后的闲谈。

    宇文逸感觉哄姑娘比打仗还难呢,要不说女人心海底针。

    左哄哄,右哄哄,倒底是没留住,看着人走了,宇文逸心头空落落的,仿佛被剜了一块,一如当年听说她收拾收拾回江南般,坐在屋里不知干什么好了,悔自己当时应少说点。

    想着想着,更大失落的仿佛要将他吞没。

    她借新郎,竟然完全没考虑他……

    那她想着谁呢?

    “明天还来吗?”他喃喃出声。

    可惜马车走远,没人回应了。

    翌日,老东家心情有所好转,乐乐呵呵能下地走两步了。

    幼幼清闲些,睡到日上三竿。

    本想直奔丞相府,却被一道圣旨接走了。

    老东家乐呵的嘴当即就闭上了,半死不活的躺在榻上,闷闷的看起了账本。

    万贯家财,皇宫里的哪位不惦记,现在后宫还是空着的。

    若是真让皇帝接了去,这家也就完了。

    小皇帝敏感多疑,正是用人之际,国库空虚,把宝贝女儿绑了让他填国库事小,留下守冷清的后宫才事大!

    偌大的家业去补永无止境的大窟窿,早晚拖垮。

    就这么一个掌上明珠,谁不想自家女儿过的开心些,幸福些,就算不嫁随便找,他也是乐意随她挥霍的。

    就怕进了红墙碧瓦的牢笼,飞都飞不出来。

    思及此,老东家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想到尸骨全无的儿子,忽然感觉全天下没有比他更可怜的人了。

    “这叫什么事啊!”

    幼幼坐着马车进了皇宫,趴在窗上往外看去。

    巍峨壮观的午门,威严庄重,高耸的城楼之上,金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与四周朱红色的城墙相映成辉,彰显着皇家的无上尊贵。

    马车在御书房停下,小蝶扶着幼幼下车:“小姐还记得吗?”

    “不记得。”

    小蝶:……

    “小姐幼时的生辰,先皇送的礼物是免除一切礼节。”

    幼幼懂了,就是不用跪的意思。

    刚好,她也没想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