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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我绝户:小渔女她又穷又凶 第95章 淹不死,但吃屎肯定是难免的

    林嫦儿摇头,她是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吴清丰又将目光转向白少安,小金鱼,徐棍儿三个。

    白少安一副 “别看我,我也不清楚具体”的模样,指指后头,“就,不知道哪里来的小王八羔子,在后街上玩炮仗,不小心炸了咱们的茅厕,有个倒霉蛋正好在如厕,吓得掉粪坑里了。

    已经安排人去捞了,应该淹不死。”但吃屎肯定是难免的。

    毕竟,他还可是特意交待了。

    那渣崽会游水,不着急。

    今日前头有贵客,捞上来之后就在后院清理,别往前头领以免惊扰了贵客。

    只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话不管用了。

    就这说话的功夫,后院的管事便来回禀,“三爷,裴东家,白公子,人已经捞上来了,这会儿在后头闹着要让咱们酒楼给个说法。”

    吴清丰皱眉,“先打水让人清理干净,剩下的事晚些时候再谈。”

    管事的应了声“是”,转身要走,似乎是又想起什么来,折返回来小声说:“三爷,那人说自己是陈名陈公子的好友,今日是受了陈公子的邀请来的,若是咱们不能给他个满意的交待的话……”

    “他想如何?”吴清丰原本还算和煦的面色瞬时冷沉下来。

    管事的也是人精,立马察觉到吴清丰的语气不对,但还是实话回禀道:“那人说,就是上知府衙门,也要为自己讨个公道。”

    吴清丰冷笑一声,知府衙门,好大谱。

    酒楼就摆在这,该怎么负责怎么负责,跑的了?

    上来就搬出陈名来,吓唬谁呢!

    真要说起来,一个庶子而已,给陈知府脸面唤他一声陈公子,不给脸,就是个纨绔,能做谁的主?

    吴清丰“哼”笑一声,“若是如此,那便随他吧!”

    管事的一愣,这是,也无需帮着清理的意思了?

    但,这真的好吗?

    到底是在他们酒楼出的事呢!

    白少安却直接乐了,“三哥说了,随他去就随他去,还愣着做什么?记住别让人往前头来。”

    到底是觉得为难,管事的一步三回头的往后院去,走到后门口,忽又听吴清丰喊了声“等等。”

    管事的欣喜回头,却听他道:“咱们酒楼也不是那么不讲理,他既说了陈公子能为他做主,那便找人先通知陈公子一声,我等在雅间等他。”

    不是要陈名给他做主么,好啊,那就先理论理论。

    回到雅间,吴清丰的眸光又审视了白少安,徐棍儿,小金鱼三人一遍。

    虽说,他是不可能叫人当着他的面骑在四海酒楼头上的。

    但别说这地儿,就是在京城,非年非节的,哪会有人玩炮仗?

    就算玩炮仗,又哪里来的那么大威力,能炸了茅房。

    所以,这三个肯定能是有事儿瞒着他的。

    他的目光又在白少安,徐棍儿,小金鱼三人身上扫视一遍,最后缓缓开口,“谁来说?”

    白少安跟徐棍儿以及小金鱼三人相互对视一眼。

    旋即,三人都装出一副茫然的表情。

    “我们知道的就那么多,刚刚都说了。”到底还是白少安站出来。

    徐棍儿跟小金鱼则挠挠头,表示无辜。

    林嫦儿不傻,自然也看出点门道来。

    她在徐棍儿跟小金鱼之间来回看了看,最后指指徐棍儿,“棍儿,说实话。”

    徐棍儿一顿,抬眸看林嫦儿,眼神闪躲。

    若是换了吴工资问,他还能装疯卖傻的,可面对嫦儿姐,他不敢啊!

    他看一眼小金鱼,又看一眼白少安。

    前者还是乖乖巧巧的小团子,后者照旧是咬死了,打死他也是后街有小孩玩炮仗。

    谁家小孩,那肯定不知道,也没看见。

    但炮仗肯定是后街那边扔进来的。

    林嫦儿见他们俩这模样,便道:“三哥,可否让我带孩子们去隔壁雅间,仔细问问。”

    小金鱼才五岁,徐棍儿也才九岁,都是需要有人引导的年纪。

    或许他们事出有因,但她必须问清楚,该教育就教育。

    白少安闻言,就知道这事儿瞒不住了。

    也不装了,直言道:“林妹妹你别问他们了,这事儿是我的主意。”

    林嫦儿:“……”好好一贵公子带人炸茅坑?

    总是妹妹,妹妹的叫她,应该比她要大些吧?

    放在乡下,估摸着都要当爹了?

    带着两个孩子去炸茅坑,他这是提前预习,将来好带着自家孩子上房揭瓦?

    林嫦儿一整个只觉得,果然是他的性子,不着调。

    吴清丰早早便猜到了,毕竟是在四海酒楼。

    顾家这俩孩子,再怎么也不敢在这里整人。

    吴清丰抿了口茶水,“展开说说。”

    白少安脸不红心不跳,直言道:“那人活该吃屎,你是不知道那狗东西有多渣崽……”

    “长话短说。”吴清丰看了眼门口的方向,陈名应该很快就会过来。

    虽然,他并不惧,但总得要在当面对峙之前了解事情始末。

    白少安“哦”一声,将韩越将自己跟林嫦儿拦在楼梯口,污蔑林嫦儿到处勾搭,威胁她要将她浸猪笼的事儿给说了。

    末了,他喝了半碗茶,补充道:“三哥,你是不知道,就这个狗娘养的,他早年是得了嫦儿妹妹家的资助,才上的学堂,考了童生。

    伯父抬举他,将嫦儿妹妹托付给他,结果这人,伯父在的时候,一口一个必然照顾好妹妹。伯父一走,便翻脸不认人。

    最不要脸的是,还让人传话给嫦儿妹妹,说带上亡夫的抚恤银,就让她做个美妾。这是人干的事吗?这跟吃绝户有啥区别?”

    林嫦儿:“……”大哥,其实大可不必说的那么详细。

    不过,原来掉进茅房的是韩越啊,那她没事了。

    他们不出手,她也要找个时间,套麻袋打一顿的。

    吴清丰是越听,眉心拧的越紧,虽然知道白少安不会无缘无故针对他人。

    尤其是将人弄进茅厕里这种缺德事。

    但如果是这种品行败坏之人,那边解释的通了。

    白少安出手,只不过是小惩大诫,若是换他出手,必定叫他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