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说好到期离婚,傅总你怎么后悔了 > 第407章 不请自来

说好到期离婚,傅总你怎么后悔了 第407章 不请自来

    晴晴一发话,温知夏和傅若时终于收声。

    “你们两个的思路都对,”她只能当和事佬,“但我还需要时间消化,不然我们今天就到这吧,我再思考一晚,也许明天我就会了呢?”

    傅若时满脸不信,却没发话,而是看着温知夏。

    温知夏点了点头。

    “嗯,身体重要,今天不讲了。”

    今天晴晴测了三次心率,好在都十分平稳,温知夏原本想着她今天状态好,就给她多讲几题。

    没想到,从她到樊孝琳再到傅若时,三个高材生以此在辅导初中生功课这件事上,败下阵来。

    索幸这间病房就晴晴一个,否则他俩早就被赶出来了。

    太难了。

    “好,那你先休息吧,”温知夏道,“我明天全天班,晚上再来看你。”

    说完,她推着傅若时,就离开了晴晴的病房。

    回去的路上,傅若时还是不肯接受自己的失败。

    “刚才要不是你一直在打断我,我现在早就把题目讲完了,今晚你全责。”他揶揄温知夏。

    温知夏都气笑了,“晴晴的基础是刚到及格线的,你那种大神花式解题法她根本就听不懂,我不打断你,难道就任由你浪费时间,自顾自炫技装叉?”

    “你看,你都说我是大神,”傅若时十分得意,“晴晴只是基础差,又不是智商低,她那机灵劲儿,但凡肯往脑子去,一定能听懂。”

    “你这也太主观了,她脑子又不是长在你身上,”温知夏不敢苟同,“做事聪明不一定成绩就好啊,你这个结论没有任何依据。”

    “所以说你们搞科研的就是死板,”傅若时诡辩,“那她脑子也不在你身上,你怎么分得清她是听不懂,还是没走心?你的结论也不严谨。”

    温知夏感到缺氧,开窗通风。

    两人在辅导晴晴作业的问题上,产生了初步的分歧。

    “算了,”温知夏摇摇头,“实在不行,回头我给她找个家庭教师吧。”

    一回到正题,傅若时却想起什么,“你上次说,邹晴是单亲,那她爸呢?就算离异,她爸也有义务给她钱付学费。”

    温知夏道,“据说是个好赌的家暴男,晴晴还是跟她妈从家里逃出来的。”

    “那你要当心,”傅若时提醒,“别被那种人盯上,有事甩给我,我解决。”

    听见这话,温知夏安静了片刻。

    要是放在以前,傅若时肯定会笑话自己圣母病,多管闲事,吃力不讨好。

    然而,他今天只是轻描淡写一句,甩给我我解决。

    虽然在小事情上,他能为一道题跟她争的死去活来,但一回到核心问题,他丝毫不打太极。

    “其实,你今晚那个算法,我觉得可以,”见温知夏不说话,傅若时以为她还在生闷气,“要不这样,下次再有难题,咱俩一人解一半,你择优选一个给她讲,我就不开口了。”

    他说完,温知夏也软下语气,“好啊,还是你想的周到。”

    “谢谢老婆夸我。”傅若时抓过温知夏的手亲了一口,“以后咱们也这样,要是给孩子辅导作业,咱俩留一个人在场就行。”

    “你想的还挺远的啊。”温知夏忍俊不禁。

    “我什么时候没远见,”傅若时笑了笑,“拿邹晴练练手,又把她教会,又能提前预习。”

    次日上午。

    万豪酒店。

    谢保萍约了今天早上十点半复查,陈卓特意跟公司借了车,九点一刻就把车开到楼下来等她。

    他前脚把车停稳,后脚刚准备上楼,随即看见一辆白色路虎,停在了他身后的车位。

    这路虎,怎么有点眼熟?

    “小陈!”

    副驾驶的车门打开,熟悉的面孔出现。

    是樊永成。

    “叔叔?!”陈卓惊愕,随即看见驾驶座的叶杭,也推开车门下来了。

    “真巧啊,”叶杭一边跟陈卓打招呼,一边从后座拿下几袋子写满英文的纸袋,“我们今天都没事,来看看您母亲的。”

    陈卓的神情僵了一下。

    “我们把东西送到就走,”樊永成说,“不会打扰您母亲休息的。”

    不请自来,还在樊孝琳上班的时间,

    樊孝琳也没提,明显是不知道。

    “谢谢叔叔阿姨,”尽管心里有些不安,但陈卓还是很礼貌地点头,“我妈早就起来了,我带你们上去。”

    电梯呼啸,在二十楼停下。

    谢保萍开门的瞬间,看见陈卓身后两张陌生的脸,也是怔忪了一下。

    “小卓,这两位......”

    “妈,这是孝琳的父母,”陈卓介绍,“他们今天专程来看您的!”

    谢保萍大惊失色。

    “啊!这,这!”她慌乱地拢了拢花白的头发,“这怎么好意思!里面乱得很,我都没来得及收拾呢!”

    叶杭道,“您别见外,我们把东西放了就走。”

    樊永成道,“乱点好啊,乱点才像家嘛!”

    谢保萍是第一次见樊孝琳都父母。

    两人谈吐得体,举止大方,还拎着她看都没看过的保健品,谢保萍不知所措地让开一条道,“好好好,快请进来吧!”

    樊永成和叶杭进屋,放下礼物。

    陈卓在二人身后,得体地关上门,拉了拉谢保萍的手,鼓励般地对她笑了笑,“有我呢。”

    说完,他快步上前,将沙发上的杂物收拢整齐,给两口子腾出地方坐。

    “哟,小陈,你还看中医啊,”樊永成拿起桌上的一本《素问》,指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笔记,“都是你写的?”

    陈卓点点头,“我妈腰不好,我自己学中医推拿,没事给她按一按。”

    叶杭拿过樊永成手里的书,她翻了一下,书里的笔记写的工工整整,便签也贴的干净规矩,陈卓的字迹一丝不苟,不说还以为是哪个大学生的课本。

    “真是相由心生啊,哈哈,”她不留声色地夸赞,“这长得像大学生,笔记也像大学生。”

    他努力缓和气氛,陈卓却依旧很拘谨。

    因为他是个敏感的人,他知道,二老不会只是来寒暄。

    “叔叔阿姨,喝茶,”陈卓倒上茶,看见谢保萍局促地站在一边,“妈你坐啊,站着干什么。”

    谢保萍尴尬地答应了一声,走到沙发旁边,找了个拐角的位置坐下,脸上依旧挂着讨好的笑容。

    “叔叔阿姨,”招待完毕后,陈卓坐到两人对面,“今天您二位来有什么事,请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