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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娇又软疯批们都挣着宠 第5章 祖母寿辰

    这时杨氏缓步进来,见到兄妹俩头挨头细语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柔软。

    她挥退身旁的丫鬟,径自坐到八仙桌旁,抬手轻抚江承兮的额头,柔声道:“不热了。”

    接着又问道:“方才你四姐和五哥来探望你,你怎不留他们多坐会儿?”

    江承轩抬头望向杨氏,回道:“是我叫他们先回去的,兮儿尚未痊愈,怕他们吵着她。”声音中透露出一点忐忑。

    杨夫人心中叹了口气,道:“他们毕竟是你们的手足至亲,应多亲近才是。”

    娘尚在闺阁之际,便与潘姨娘结缘,她原也是出身于显赫官宦之家的小姐,且与自幼相伴的表哥情投意合,已定下白首之约。

    然,天有不测风云,她父亲与表哥因受徐大人一案牵连,家产尽失,家破人亡。

    她表哥与你们爹爹曾是同窗挚友,事发前一夕,他特地登门向你爹爹恳求,望你爹爹能够纳其表妹为妾,以保其周全。

    或也正因如此,你们爹爹才被调任至贫瘠的槐安之地,但你们爹爹曾坦言,即便时光倒流,他亦会义无反顾地应允那份恳求。

    兄妹二人闻听此事,默然良久,纷纷表示日后定当好好与那兄妹俩相处。

    今日恰逢老夫人五十寿辰之喜,然而,因国丧之期,无法大肆庆祝,只得一家人聚在一起热闹热闹。

    江承兮怀揣着这些日子抄录的佛经,自木兰院前往寿安堂,以表孝心。

    途中,遇到了江承昭和江承泽姐弟。

    “四姐姐,五哥哥。”江承兮含笑见礼。

    江承昭一见她,眼中满是欣喜之色,“五妹妹,你终于出来了!这几日祖母都不让我们去找你,你身子可好些了?”

    “多谢四姐姐关心,我已然痊愈。”

    “那我以后可以去寻你玩耍吗?”江承泽眼底满是期待地问道,

    “我一个人在院子里也觉闷得慌,若四姐和五哥能来相伴,定能增添不少乐趣。”江承兮笑言。

    姐弟二人闻言,皆展露笑颜。

    江承兮见江承昭的丫鬟手中抱着一个红漆木盒,很是别致。

    好奇地问道:“四姐姐给祖母准备了何物作为寿礼?”

    “我学了一段时间的针线活,便为祖母缝制了一条抹额。”江承昭回答道。

    “那五哥哥呢?”江承兮又转向江承泽问道。

    江承泽从袖中掏出一件小巧的木雕作品,虽不起眼,却蕴藏着一份别致的匠心。

    江承泽亦看向江承兮,“五妹妹,你准备的寿礼又是什么呢?”

    江承兮回道:“我抄了一卷佛经,这几日一直在院子里静心抄写,以此作为寿礼。”

    寿安堂内今日热闹非凡,老夫人与老太爷高坐于堂上,诸位叔伯婶娘携子女依次落座于下。

    “今日是你母亲的寿辰,咱们便在这寿安堂内共聚一堂,享用团圆饭,不必过于张扬。”江在渊发话道。

    仆妇们闻言,忙下去准备宴席。小辈们则纷纷献上寿礼,江承兮望着手中的佛经,再看看众人的礼物,心中不禁有些忐忑。

    “五丫头,你给祖母准备了什么寿礼呀?”江在渊笑着问道。

    随着老太爷话音落下,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江承兮。她略显局促地走到堂前,恭敬地呈上寿礼。

    “祝祖母寿辰快乐,身体康健。孙女特抄录一卷佛经,以此略表孝心。”江承兮羞涩地说道。

    堂内顿时传来轻笑声,“五丫头还真抄了佛经啊!

    原先听你爹在信中所言,我还以为他是在说笑呢!”二伯江亦弘打趣道。

    江承兮脸颊微红,“那是爹爹为了鼓励我习字,才在信中提及此事。”她解释道。

    此言一出,众人更是哄然大笑。

    “看来这次回去得让你爹给你请个女夫子好好教导一番了,我可是听你爹说过,你最是不喜习字的呢!”大伯江亦文笑着道。

    老爷子端详着手中的佛经,目光如炬,问道。“这字迹,是受何人所授?”

    屋内霎时一片寂静,江亦宁悄然向后退去。

    见江承兮没有回答,老爷子再次追问道。

    荷香急忙上前一步,恭敬地回应:“回老太爷,是老爷先前救助的那位少年所授。”

    “那少年如今身在何处?”

    荷香回道:“回老太爷,他已然离去。”

    “这字迹着实不错,那少年定是有些书法功底。”

    老爷子点了点头,目光依旧停留在佛经之上。

    荷香本欲搀扶江承兮回座,却发现她身体微颤,似在颤抖。

    老夫人亦察觉到了异常,“五丫头,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江承兮欲开口回应,然而脑海中却不断闪现那少年离去时的话语,她的身体抖得愈发厉害。

    荷香轻声安抚,“别怕,别怕,都已过去,小姐莫再惊慌。”

    杨夫人亦起身,半拥半扶地让她坐回椅上中。

    老太爷眉头紧锁,“这是怎么了?速去请府医前来。”

    杨夫人忙摆手制止,“不必劳烦府医了,她只是受了些惊吓。”

    众人面露疑惑,杨夫人遂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说完还狠狠瞪了一眼试图逃走的江亦宁。

    江在渊听罢,顿时怒火中烧,抄起旁边的茶盏便向江亦宁掷去。

    “就你心善,先是带回一个,如今又捡了一个,还害了五丫头,看我今日不打死你。”

    江亦宁在屋内四处躲避,老爷子累得气喘吁吁,终是力不从心,无法再追。

    江亦文上前劝解:“父亲,今日是母亲寿辰,还是算了吧。”

    老夫人一拍桌子,“混账东西,此事不能善罢甘休!老大,你不要每次都和稀泥,成何体统!”

    “你母亲说得对,今日谁都不许求情。吃完饭,你就给我滚去祠堂跪上三天!”江在渊喘息气道。

    江亦宁苦着脸求饶,“爹……”

    江在渊没好气地道:“别叫我,再废话连饭也别吃了!”

    江承兮欲开口求情,却被杨夫人拉住,“坐好,这都是你爹自找的。”

    她还回头警告地看了眼面露犹豫的江承轩。

    杨氏继续下猛药对江承轩道:“你若敢开口求情,便同你爹一道去跪着,此事你也脱不了干系!”

    江承兮见状,忙拉着杨氏的袖子,道:“娘亲,此事与哥哥无关,你不要罚他,还是让爹爹去跪着吧!”

    江承轩紧抿双唇,心中五味杂陈,暗叹道:妹妹还真是贴心,只是不知被爹知晓后会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