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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娇又软疯批们都挣着宠 第55章 当年旧事

    马车在喧嚣的街道上疾驰而过,终是稳稳驻足于巍峨气派的玉莲楼前。

    车门轻启,江承兮身姿曼妙,款步而出。

    依旧是那名太子唤玄翼护卫在前引路,江承兮便紧随其后,穿梭于迂回曲折的回廊之间,直至抵达那间清雅别致的阁室。

    今日的江承兮与上次不同,她步履匆匆,难掩心中焦灼。

    原是太子在信中提及五哥受伤之事,故她才心急火燎地赶来此地。

    步入室内,她的目光立刻落在窗边那位端坐如松的男子身上。

    他气宇非凡,风姿绰约,举手投足间尽显皇室尊贵与典雅。此人,正是东宫之主,太子澋萧。

    江承兮此刻心情忐忑,快步趋前,屈膝下跪,行以大礼。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难掩颤音:“臣女江承兮,拜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万福金安!”

    澋萧目光深邃,似藏千言万语,其中一抹难以察觉的温柔悄然浮现。

    他抬首望去,眼神锐利而威严,嘴角微挑,似带讽刺之意:“江承兮,非得孤在信中提及你五哥之事,你才肯来见孤吗?”

    面对澋萧突如其来的质问,江承兮面色骤变,如霞光映照下的桃花,娇艳而羞涩。

    她急忙解释道:“殿下明鉴,臣女前两次未能如约前来,实有不得已之苦衷。彼时,臣女正受家中责罚,被长辈严加看管,行动受限,故无法依约赴会。”

    她的声音中透着诚恳与急切,欲向太子表明自己的诚意与无奈。

    澋萧听闻后,眉毛微微一挑,原本紧绷的面容也稍微舒缓了几分。他语气平和地继续探询:“哦?因何而受罚?”

    江承兮心中一阵慌乱如麻。她原本只想随意编造个借口搪塞,却未曾料到太子殿下会如此较真,竟要追根究底。

    如今这可如何是好?她实难直言不讳,说出自己因同表哥私赴蒙城之事。

    于是,她佯装愤懑,以娇嗔之态嗔怪道:“还不是因臣女那表姐,竟擅自取走了殿下您上次赠予我的首饰。

    臣女气不过,遂前往理论,不料二人言语不和,竟大吵一架。此事传至兄长耳中,他便将我禁足!”

    言罢,她偷偷抬眼窥视太子反应。

    只见澋萧正以审视的目光紧紧凝视着她,似在揣摩她话语中的真伪。

    江承兮无奈之下,只得继续辩解:“上次荷花宴时,秦岭所佩戴的那些首饰,殿下您想必也见过,实则那就是表姐从臣女处窃取。而臣女此次亦是偷偷出府的。”

    澋萧见她一副楚楚可怜之态,尤其那双水润大眼闪烁着委屈与不甘之光,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感。

    他眼中闪过笑意,淡淡道:“既已在家中受过责罚,便无需再跪,且过来这边坐吧。”

    江承兮闻言,如释重负般起身,步履轻盈地行至澋萧身旁坐下,然内心却依旧惴惴不安。

    终于,她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与焦虑,忍不住开口询问道:“殿下在信中提及知晓伤害我五哥的凶手,不知此人究竟是谁?”言语中透露出急迫之意。

    澋萧并未卖关子,而是直言不讳地答道:“秦相府嫡女秦岭。”

    江承兮闻言大惊,心中满是疑惑与惊诧,脱口而出:“怎会是她?我江府近日似未曾得罪于她啊!”她眉头紧锁,似是不解。

    澋萧见她一脸茫然,嘴角微扬,露出一丝戏谑之笑,轻声说道:“近日无得罪,那以往呢?难道你忘了当年她落水之事?

    推她入水的,不正是你那五哥么?看来你们江府确有将人推入水中的‘独特癖好’啊。”

    此言中的讽刺之意昭然若揭,显然是在暗指三日前她将常若若与假思琪一同推入水中的事情。

    江承兮的眸子骤然瞪大,惊愕之情溢于言表,她怔怔地望着澋萧,竟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

    她心中涌起万千疑惑,太子究竟是如何得知那桩尘封已久的旧事的?

    面对太子的质问,江承兮感到一阵羞愧涌上心头,她低垂着头,声音略带沙哑地辩解道:“殿下,当年之事实有隐情。臣女年幼随祖母入宫赴太和殿筵宴时,不慎与秦小姐差点相撞上。

    谁知她性情急躁,竟无端踹了臣女一脚。后来我们又在天水河畔相遇,五哥哥一时气愤难平,才将她推入水中。

    至今,臣女的膝上仍留着那道摔伤所留下的疤痕。”

    说到此处,江承兮轻抚膝头,似在回忆当年之痛,又似在证明所言非虚。

    澋萧的目光深邃如夜空,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他忽地起身,动作优雅地移至江承兮身旁,低声说道:“给孤看看。”

    言罢,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欲掀起她的裙摆。

    江承兮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花容失色,她忙不迭地向后躲避,同时慌乱地说道:“殿下,此举不合礼法。”

    澋萧对她的抗拒置若罔闻,他迅速伸出手,捉住了江承兮的小腿,一脸认真地说道:“孤若不亲见疤痕,又如何能断定你是否在欺瞒孤呢?”

    言罢,他已轻手轻脚地褪去了她脚上的鞋袜,并小心翼翼地撩起了裤腿。

    他的手指,在那淡淡的白色痕迹上轻轻滑过。

    江承兮感受到他的指尖在自己腿上轻轻摩挲,心中涌起一阵难以名状的羞涩与尴尬。

    她颤声说道:“殿下既已查看,可否放开臣女?”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微弱的哀求。

    然而,澋萧并未松开她,反而将她拥得更紧了些。他的另一只手轻抚上她那纤细的腰肢,炽热的气息洒落在她滚烫的脸颊上。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上次你冲动之下将人推入水中,孤替你承担了所有罪责,你可知这短短三日之内,孤承受了多少非议与指责?那些朝臣的弹劾奏折,几乎堆积如山。”

    他的手在她的腰间轻轻游走,又继续说道:“那么,你又打算如何报答孤的这番相救之恩呢?”

    江承兮的双手像枯萎的枝条般无力撑住椅子,整个身子倾斜着向后仰去,试图在狭窄的空间里制造一点距离。

    她的嗓音里,流露出难以言说的惶恐与紧张,像颤抖的琴弦,轻轻地问道:“殿……殿下,希望臣女如何报答呢?”

    她的声音轻柔而婉转,如同在耳边轻声细语,又似在刻意撒娇,拨动了澋萧的心弦,使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