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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娇又软疯批们都挣着宠 第70章 故意为之

    江承兮急忙跑到铜镜前,扯开领口,只见脖颈处赫然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这次的咬伤比上次更为严重,恐怕需要数日方能消退。

    愤怒与委屈交织在心头,江承兮愤然拉上领口,摔门而去。

    回至前厅后,江承兮与安和县主简单寒暄几句,便与江承昭告辞离去。

    安和县主凝望着门后那尊如冰雕般的太子身影,眸光闪烁,既满怀期盼又夹杂着一丝紧张。

    她微微抿唇,嗓音如柳絮般轻扬,生怕惊扰了眼前的这位天潢贵胄:“殿下,可否稍作停留,共饮一杯香茗?”

    澋萧面如寒霜,不为所动,冷漠地吐出两字:“不必。”言罢,他转身欲走,步伐坚定,似乎不愿多做停留。

    眼见澋萧即将踏出屋门,安和县主心中一急,她慌忙出声挽留,声音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急切与期盼:“殿下,您当真不品尝一番吗?

    这茶,乃是承兮妹妹方才亲手所泡,清香扑鼻,定能拂去您心中的尘埃。”

    “承兮妹妹”四字入耳,澋萧的脚步竟不自觉地顿了一顿。他缓缓转身,目光淡淡地扫过桌上那壶热气袅袅的茶水,最终缓缓落座,沉声道:“那便依你所言,尝上一尝。”

    安和县主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失落酸楚,又夹杂着几分欢喜。

    她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斟满一杯热茶,双手捧至澋萧面前,声音微颤,带着一丝羞怯:“殿下,请用茶。”

    澋萧伸出手,接过那杯热气腾腾的茶水,然而眼中却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他语气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记住,往后只需做好你份内之事。若再有下次,孤,绝不轻饶。”

    安和县主心头一凛,难道殿下已经识破这茶并非江承兮所泡?

    她顿时心头慌乱,却又不得不强行镇定,低眉顺眼地回答道:“是,臣女谨遵殿下教诲。”

    她心中懊恼方才过于冲动,暗暗下定决心,今后定要更加谨慎,绝不能再犯此等过错。

    在返程的马车上,江承昭的目光落在江承兮身上的装扮上,她眉头紧锁,不断喃喃自语:“这位安和县主,对兔子也情有独钟吗?

    何以给你更换的衣衫首饰,尽是兔儿模样?莫非这些也是贵嫔娘娘所赐之物?”

    对于江承昭的疑惑,江承兮显得心不在焉,只是随口敷衍了几句。二人回到木兰院后,江承兮急忙唤来荷香,让她帮忙遮盖自己脖颈处的咬痕。

    荷香细细察看,不禁倒抽一口凉气,眼眶泛红,轻声对江承兮道:“小姐,此次恐怕难以遮掩了。

    接下来的几日,您还是尽量避开表少爷吧,切莫让他发现这咬痕,否则只怕难以解释。”

    江承兮闻言,心中忧虑更重了,然而事事偏偏如此凑巧。

    杨氏听闻相国寺送子观音尤为灵验,黄婉成婚多时,却始终未能有孕,故今日特地让江承兮陪她前去许愿。

    谁料杨墨冉竟然来了。据他所述,上官见他近日过于劳累,特地赐假,让他休憩数日。

    有杨墨冉同行,杨氏欢喜不已,甚至还特意安排江承兮与他同乘一车。

    江承兮心中忐忑不安,手心冒出细汗,生怕杨墨冉发现自己脖颈处的咬痕。

    她端坐于车内,身姿笔直,一动也不敢动。

    杨墨冉见她如此,心生疑虑,不禁问道:“表妹今日怎地如此拘谨,莫非身体有恙?”

    江承兮强颜欢笑,答道:“表哥多虑了,我并无不适。

    表哥若觉疲倦,可稍事休憩,待至相国寺,我再唤你。”

    实则江承兮已疲惫不堪,腰部几欲折断,心中暗自祈祷马车能快些抵达相国寺。

    杨墨冉的疑虑却愈发浓重,往昔乘车时,表妹总会依偎于他怀中或腿上,但今日却截然不同。这种异常让他敏锐地察觉到其中必有隐情。

    于是,杨墨冉径自坐到江承兮身旁,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左手轻抚她因久坐而酸软无力的腰肢。

    江承兮急忙用手捂住脖颈,试图掩盖痕迹。杨墨冉目光微眯,若有所思地问道:“表妹,你脖颈可是不适?”

    江承兮心虚不已,不敢与他对视,声音颤抖地答道:“无……无事……只是有些困倦罢了。”言罢,她迅速闭上双眼,似在逃避什么。

    杨墨冉虽未再追问,但他淡淡地瞥了荷香一眼,那一眼令荷香如坠冰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马车缓缓驶入相国寺,杨氏率众人虔诚参拜诸菩萨,每尊佛像前皆留下她们虔诚的祈祷。

    之后,杨氏独自匍匐于送子观音像前,双手合十,低声祈祷:“慈悲为怀的送子观音,愿庇佑我儿媳黄婉能早日孕育一个,健康、聪慧、的子嗣,好为我江府开枝散叶,传宗接代。”

    杨氏此行,计划于寺中斋戒三日,以表诚心。

    捐赠香油钱后,两小僧引他们至寺后厢房休憩。

    幸得杨墨冉所居厢房与她们相隔甚远,江承兮与荷香暗自庆幸,心中稍安。

    荷香微皱眉头,忧心忡忡地对江承兮道:“小姐,表少爷那眼神,简直要将奴婢盯出个洞来。

    要不您咬奴婢几口吧,届时您便说您脖子上的咬痕是奴婢所为。”荷香一副豁出去的模样,提议道。

    江承兮断然拒绝,心中已生妙计。她打算次日以纱布裹颈,谎称前几日不慎受伤。

    即便表哥有所怀疑,亦不便强行拆开查看。若真到那般地步,她便故作疼痛之状,表哥定不会再深究。

    可是,计划终究赶不上变化。江承兮尚未来得及实施此计,杨墨冉竟于夜深人静之时悄然来到她床前。

    月华如水,洒在床榻之上。杨墨冉凝视着熟睡中的少女,动作轻缓地解开她的衣领。

    目光触及那醒目的咬痕时,他双手微颤,心中涌起无尽波澜。

    江承兮于梦中察觉异样,朦胧间睁眸,惊见床前黑影。她本能欲呼,却被一只大手紧紧捂住嘴巴。

    杨墨冉努力压抑心中怒火,低声说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