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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娇又软疯批们都挣着宠 第75章 彻底决裂

    澋萧听罢,愤怒再也无法遏制,:“孤就是要让安和嫁给杨墨冉。

    孤早已说过,你只能属于孤,是你一次又一次地挑战孤的底线。

    陛下赐婚,若杨墨冉敢抗旨不遵,孤必灭他满门。”

    江承兮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扇了澋萧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回荡,仿佛整个林子都为之寂静。

    江承兮打完后,整个人都傻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竟敢对太子动手,随后瘫软在地,那只手仍在不停地颤抖。

    澋萧蹲下身来,一只手如铁钳般紧紧掐住江承兮细嫩的脖颈,眼中闪烁着凛冽的杀意。

    “江承兮,看来是孤太纵容你了,竟让你变得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随着他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江承兮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开始出现模糊的重影。

    死亡的阴影笼罩着江承兮,她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难道真的要这样死去吗?不,她还有太多未说出口的话语。

    即便是死,她也要将心底的呐喊倾诉出来。

    于是,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奋力去掰那只掐住自己脖子的手。

    澋萧凝望着眼前这个他视若明珠的女子,心中泛起阵阵不忍。

    他缓缓松开了手,江承兮仿佛重获新生,剧烈的咳嗽声中透露出对空气的贪婪。

    稍事喘息后,她虽体力渐复,但心头的波澜却如狂潮翻涌,带着哭腔控诉道:“我恨你,恨之入骨!

    自从幼时与你相识,你便在我心中留下了如梦魇般挥之不去的阴影。

    每至夜深人静,我总被噩梦惊醒,梦中你面目狰狞,手执利刃,欲剜我双目。

    我曾拼尽全力将你遗忘,期盼能摆脱那些锥心之痛。

    然而,你却又再度出现,屡屡强迫我违背心愿……”

    更令我难以忍受的是,你每每赠予我的衣物饰品皆带有兔子的图案,而我,对那兔子厌恶至极。

    那些衣物首饰,我从未再穿戴过,至于那只兔子,早已被我拆吞入腹。

    她将心中所想全然倾诉后,紧紧闭双眸,静待命运的裁决。

    澋萧如遭雷击,他未曾想到,儿时无心之言竟成为她心中难以磨灭的恐惧之源,让她在无数个夜晚受尽梦魇的折磨。

    他轻轻伸出手指,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江承兮身躯颤抖,缓缓睁开眼眸,迎上了澋萧那双冷冽而深邃的眸子。

    只听他语气冰冷地问道:“若孤执意将安和许配给杨墨冉,你又当如何?”

    江承兮面色平静地回答道:“我会劝服表哥接受这道圣旨,最坏的结果,无非是我成为他的妾室。”

    澋萧心中苦涩难言,嘴角勾起一抹凄凉的冷笑:“你宁愿做他的妾,也不愿随孤左右。”

    江承兮反唇相讥道:“难道跟随殿下就能摆脱做妾的命运吗?

    既然都是做妾,我何不选择表哥?至少他是真心相待,即便有安和县主在,我也相信表哥和舅母们会竭尽所能护我周全。”

    而殿下身侧此时就环绕着,安和郡主、范卿卿、苏向晚、沐瑶华等诸多贵女,往后只会更多。

    臣女自知才疏学浅,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臣女只愿安于一隅,过平淡安宁的日子。

    澋萧霍然起身,俯视着她,眼中寒意凛然,“好,孤如你所愿。自此以后,你我二人形如陌路,再无任何瓜葛!”

    江承兮惊愕抬头,眼中满是不敢置信。然而,她所见的唯有澋萧渐行渐远去的背影。

    澋萧踏出的一步,都仿佛承受着难以言喻的苦涩与痛楚。

    他紧握双拳,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玉扳指在手心破碎,尖锐的碎片深深刺入掌心,鲜血顺指缝间缓缓渗出。

    他强忍着内心的痛苦与不舍,竭力抑制住想要回头的冲动。

    他是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世间女子皆可供他挑选,又何须执着于一个心有所属的女子?

    他的骄傲与自尊绝不允许他做出卑微乞求之举。

    待太子身影消失,荷香连忙上前扶起江承兮,玄翼则恭敬地道:“江五小姐,属下送您回去。

    回到帐中,荷香忙为江承兮倒了杯热茶,以平复她惊悸未定的心绪。

    她后怕地道:“小姐,奴婢今晚当真要被你吓死了。您怎敢对太子殿下动手啊?

    那可是太子,若是他怪罪下来,我们恐怕难逃一死。”

    荷香见她仍沉浸在震惊之中,便轻声道:“奴婢方才似见太子殿下的手流血了,不知伤势如何。”

    江承兮闻言,这才回过神来。她方才只顾着惊恐与后怕,并未注意到太子是否受伤。

    若因她而令太子受伤,那她真是罪加一等了。

    然而,转念一想,太子既已承诺日后不再为难她,那么她或许也算得上是因祸得福、绝处逢生了吧。

    江承兮在心中默默安慰着自己,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

    而这边,澋萧满面寒霜地提着长剑,闯入了安和县主的帐中。

    帐外,侍卫与宫女们见状,皆惊恐万分,纷纷跪地,大气都不敢喘,生怕稍有不慎便成了太子殿下剑下亡魂。

    安和县主尚未来得及披衣起身,便被澋萧粗暴地掷于地上。

    她身着单薄的寝衣,蜷缩于地,娇躯颤抖,“不知臣女何罪之有,竟惹得殿下如此震怒?”

    澋萧以剑尖挑起她的下巴,眸光冰冷刺骨,“安和,孤曾告诫于你,莫要在孤面前耍弄心机,看来你并未将孤之话放在心上。”

    安和县主浑身颤抖,竭力抬起头颅,声泪俱下:“殿下明鉴,臣女委实不知错在何处,恳请殿下明示。”

    澋萧冷笑一声,手中长剑又向前递了一分,目光如刀,“赐婚之事,唯你我二人知晓,她又是如何得知?”

    安和县主只觉下巴疼痛难当,面色惨白,额上冷汗涔涔。

    她举手发誓,“殿下,此事绝非臣女所为。

    臣女这两日一直居于之中,未曾踏出半步。

    当日除却臣女与殿下,尚有两名丫鬟在旁侍奉。或许是她们泄露了消息,还望殿下明察。”

    言罢,她衣衫滑落,露出香肩玉臂,曲线玲珑,加之那楚楚可怜之态,足以令人心生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