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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娇又软疯批们都挣着宠 第93章 定下婚期

    京城第一才女于昨夜香消玉殒,其自尽之事如疾风般席卷全城。

    贵妃愤怒地扫落茶盏,斥道:“如此不识抬举,能与澈儿联姻,本是她前世修来的福气。”

    秦丞相蹙眉摇头,冷声道:“现下徒然悔恨有何用,须尽快筹划善后才是。”

    贵妃哀怨道:“本宫岂知那苏向晚竟如此刚烈?”

    大皇子忧心忡忡:“今日早朝,苏易已与我们撕破脸了,当务之急,乃是解决户部挪用银两之事,此事一旦走漏风声,父皇与太子面前难以交代。”

    秦丞相深思后道:“此事需谨慎,须寻一合适替罪羊,方能平息皇上与众臣之疑。”

    大皇子烦躁不已:“现下去何处去寻觅合适人选?”

    他心中不禁埋怨起贵妃,若非她轻率行事,岂会至此地步?

    今年的冬日,格外寒冷,江承兮自上次宫宴后便闭门不出。

    青香欢跃而入,禀报道:“小姐,表少爷前来下定了。”

    江承兮忙披衣而出:“我且去瞧瞧。”

    正厅之内,杨氏与许氏对坐,手中茶盏轻碰,笑语盈盈。

    江亦宁眉头紧锁,面色不悦:“这二月初八的日子过于仓促,可否延期数月?我怎愿仓促之间嫁出两个女儿?”

    杨信舟闻言,哈哈大笑,戏谑道:“若你真舍不得,倒不妨让墨冉暂住你府上。”

    杨氏嗔了他一眼,轻声道:“哥哥莫说笑,虽日子稍显匆忙,但一切都来得及,兮儿的嫁妆我早已备妥。”

    江承兮在门外听闻婚期已定,欲抬脚入内。

    荷香急忙劝阻:“小姐,此时不宜入内,回避为佳,以显矜持。”

    江承兮闻言驻足,便吩咐荷香入内唤杨墨冉。

    杨墨冉应声而出,江承兮疑惑:“婚期怎会如此匆忙?表哥此前怎的未曾提及。”

    杨墨冉眼眸深邃,审视着她:“表妹,可是有所不愿?”

    江承兮见其语气微沉,忙展颜笑道:“怎会,我只是略感意外罢了。”

    杨墨冉神色柔和:“如此便好,我是想在年前将一切安排妥当,明年便可风光迎你入门。”

    夜渐深,杨信舟拉着江亦宁把酒言欢,直至亥时。

    江承轩与杨墨冉各自搀扶一个,江承轩道:“夜已深,客房已备妥,表弟与姑父早些歇息。”

    言罢,他便扶江亦宁至杨氏院内。

    夜半时分,江承兮口干舌燥,欲唤青香取茶,却惊见床边的人影,她不由失声尖叫。

    青香疾步闯入,急问:“小姐,发生何事?”见屋中另有一身影,她声音微颤:“你是何人,深夜何故侵扰我家小姐?”

    澋萧置若罔闻,目光如刃直刺江承兮。

    荷香入内见状,迅速将青香带出,房门应声而闭。

    江承兮喉头干涩,颤声问:“殿下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澋萧悠然坐于床边,戏谑道:“利用完孤,便转身嫁与杨墨冉,妩妩,你果然让孤刮目相看。”

    江承兮心虚低头,澋萧捏其脸颊,语气不容置疑:“孤再给你一次机会,明日与杨墨冉解除婚约。”

    江承兮在他冷冽的目光中,坚定道:“婚姻之事,岂能儿戏?臣女不会辜负表哥地一片深情,还望殿下成全。”

    澋萧厉声质问:“那杨墨冉究竟有何过人之处,你非他不嫁?”

    江承兮默然,澋萧闭了闭眼,将头埋入她颈间,语气带了几分哀求:“妩妩,别嫁给他。”

    江承兮被他突如其来的柔情所惊,带着歉意道:“殿下,您定会遇到更好的人,臣女只求您能放过臣女。”

    澋萧未曾想到,自己都已放下身段,她仍如此决绝。

    江承兮忽觉脖颈湿热,她试探道:“殿下?”

    澋萧眼中满是猩红,狠拽下她颈间的玉佩,一口咬在她脖颈处。

    江承兮忍痛不语,她早已料到,太子会有此举。

    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澋萧方松开她,恶狠狠地道:“江承兮,孤不会再犯贱,祝你们白头偕老。”

    说罢,一拳击碎玉佩,冷笑道:“孤倒要看看,没了孤的庇护,你江府是如何任人鱼肉的?”

    江承兮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诸多疑云,她不知太子最后一言何意。

    荷香凝望着玉佩,轻声叹息:“这玉质上乘,可惜了。”

    江承兮瞥见玉上斑驳的血迹,冷静吩咐:“寻匣妥善安置,此玉伴我多年。”

    次日清晨,杨墨冉踏入木兰院,荷香谦恭地迎上前:“表少爷,小姐昨夜安歇得迟,现仍在梦中,还请表少爷稍候片刻?奴婢这就前去唤醒小姐。”

    杨墨冉微蹙眉,心中疑云渐起,荷香今日何以阻他?

    他摇了摇头,淡淡道:“不必。”

    而后径自走进江承兮的闺房,当他的目光触及她颈间新添的咬痕,怒火中烧,紧握双拳。

    昨日他们方交换庚帖,表妹何以与别的男子……

    他欲唤醒江承兮质询,却又止住冲动。他自语:“或许表妹有难言之隐,只要她仍愿与我共度余生,此事我便装作未见。”

    江承兮苏醒,见杨墨冉坐于床畔,她不自觉地抚上颈间,结巴道:“表……表哥。”

    杨墨冉轻抚那咬痕,眼神深沉:“是玄翼吗?”

    江承兮释然一笑:“是他,但表哥请放心,往后他不会再打扰我,我们之间并未有过无逾矩之举。”

    杨墨冉心中苦涩一笑,猛地堵上了她的唇,他不愿再听她多说一个字。

    正月初七,大吉,宜,嫁娶。

    今日,江承昭喜披嫁衣,江府门庭若市,宾客纷至沓来。

    黄容亦来到江府,为江承昭添妆。

    江承昭轻嗔道:“容姐姐怎不安心养胎,我们姐妹之间,无需这般客套。”

    黄容笑语盈盈:“今日你嫁为人妇,我怎能不来?况且,大夫言我身体无恙,该多走动走动。”

    言毕,她接过丫鬟手中的匣子,轻轻打开:“这套头面,乃是夫君特地自玉溪带回,虽非珍品,却别具一格,望承昭妹妹莫嫌弃。”

    承昭含笑接过,道:“怎会嫌弃,我欢喜还来不及呢!”

    江承兮在一旁打趣:“看来容姐姐的夫君,当真是体贴入微。”

    黄容脸上洋溢着幸福:“他待我确实极好,事事为我着想,连祺儿去书院之事,都是他劝动祖母的。

    婆婆亦是和善之人,从未对我立下什么规矩。”

    承昭感叹道:“姐姐如今,可真是苦尽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