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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娇又软疯批们都挣着宠 第103章 比翼双飞

    自澋萧与江承兮有过自肌肤之亲后,只要他在东宫,两人几乎形影不离。

    时日渐长,江承兮也渐知太子脾性,两人相处愈加亲近,她对太子的依赖也愈发深沉。

    这日,青香捧着一套鹅黄衣裙入内,笑语道:“小姐,殿下命玄翼送此衣裙,邀您换上与他出门。”

    江承兮放下书卷,轻问:“殿下未言去处?”

    青香摇头,随即便为江承兮梳洗装扮。

    妆成,青香赞叹:“小姐,此衣与您甚是相配,简直美若天仙!”

    江承兮嗔目而笑,边行边道:“就你嘴甜。”

    玄翼见江承兮今日装束,亦眼前一亮,随即低头,恭敬道:“五小姐,殿下已在车上候您。”

    江承兮颔首,玄翼紧随,感激道:“属下多谢五小姐昨日为属下求情。”

    江承兮嘴角微扬,缓语而出:“你是因我之故而受罚,我自当为你求情。”

    玄翼闻言,眼神稍凝,眼帘低垂,缄默不言,及至马车旁,恭敬伸手扶她登车。

    玄风见状,心生不悦,冷声哼过,转头看向他处。

    玄翼却神态自若,戏谑道:“伤势已愈,不痛了?”

    江承兮刚弯腰入车,澋萧便迫不及待地将其拥入怀中,赞叹道:“妩妩今日之美,都令孤不欲外出了。”

    江承兮被他突来之举惊得心跳加速,忙瞥向车外,羞红满面地伏于他怀,柔声问:“殿下曾言不让臣女出门,今日何以又欲带臣女出门?”

    澋萧紧拥她不放,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木兰香,陶醉道:“孤令华深查之事已有结果,欲带你共听。”

    江承兮闻此,眼中闪过兴奋,搂其颈欢声道:“那爹爹他们得以出来了?”

    澋萧漫不经心地颔首,江承兮轻轻捉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羞涩地低语:“殿下,臣女稍后还需见人。”

    澋萧稍愣,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头埋入她颈间,轻语:“好,孤不动,让孤靠着稍憩片刻。”

    不久,他呼吸匀净,江承兮嘴角微扬,心道:“让你昨日放纵,今日终是倦了吧!”

    玄翼于车外恭敬道:“殿下,微雨楼已至。”

    江承兮轻摇澋萧臂膀,柔声唤道:“殿下,已至微雨楼了。”

    澋萧在她颈间轻蹭,方缓缓坐直,淡然道:“走吧!”

    江承兮望着微雨楼,疑惑道:“此地乃青楼?”

    澋萧牵她入内,笑道:“半是半非。此地女子皆以艺为生,非以色媚人。”

    江承兮恍然,难怪她见楼中女子都装束雅致,毫无艳俗之态。

    澋萧领江承兮直入三楼忆香阁,华深见他二人一同前来,目光一闪,微笑颔首道:“你们来了。”

    澋萧轻嗯一声,江承兮则温顺地唤了声“华世子”,随后挨着澋萧坐下。

    华深忙吩咐婢女上茶,婢女在为江承兮沏茶时,江承兮见到她面容后,惊得手中茶杯滑落,颤声指着婢女:“你……你……”

    华深见状,一把将婢女扯回,怒斥道:“此等小事尚不能胜任,本世子留你何用!”

    澋萧忙紧握江承兮之手,关切问询:“可否烫伤?”

    江承兮心有余悸,轻摇首:“殿下宽心,臣女无恙。”

    澋萧冷视华深,厉声道:“你府内之事,孤不予干涉,但若伤了孤的人,孤不介意帮你除之。”

    华深嘴角微抿,承诺道:“绝无下次。”

    澋萧冷哼一声,正色道:“言归正传吧!”

    华深收笑,转入正题:“殿下之前所命,容齐之事已有眉目,其背后非大皇子,实乃晋王。”

    澋萧颔首,面上掠过一抹轻蔑:“此事,孤早有预料,他还不值澋澈费心招揽。

    唯那晋王,耽于声色,方会重用此等庸才。”

    华深蹙眉,询问道:“是否将其拘来严审?”

    澋萧摆手,不屑一顾:“杀之既可,无需为其浪费时间。当务之急,乃是解决户部与通敌之患。”

    华深应允,随后送他们离去。

    待归来之际,脸寒如霜,一把掐住安和脖颈,狠摔于地,怒斥道:“你竟还心系太子?

    看来本世子昔日过于仁慈,竟让你得寸进尺,竟还敢趁奉茶之际勾引太子!”

    安和惊恐摇头欲辩,却发不出声,眼中满是恐惧。

    华深冷笑,解下腰间鞭,戏谑道:“当初将你毒哑,确为明智之举。

    如此,便不会听到你尖叫,亦无人知晓此处之事。”

    言罢,他毫不留情地挥鞭抽打。

    江承兮依偎在澋萧怀中,好奇问道:“殿下,安和县主怎么成了如今这模样?方才臣女几乎认不出她。”

    澋萧摩挲着她的腰肢,语气淡漠:“以华深之性,她能存活,已是侥幸,何敢再求其他?”

    江承兮困惑道:“她好歹有县主封号在身,难道华世子就不怕旁人知晓此事后将参至御前?”

    澋萧悠然一笑,随手将她的腰带置于一旁:“无妨,待罗家通敌之事昭告天下,她县主头衔也将不复存在,届时还有谁会记得她这罪臣之女?”

    江承兮闻此,心间寒意愈浓,对往后的日子恐惧更甚。她不禁疑虑,自己是否真能与太子共度余生了。

    突然,澋萧的手掌悄无声息地滑向她腰间将她飞远地思绪拉回,她面颊泛红,羞涩地低语:“殿下,不可。”

    澋萧却贴近她耳畔,柔声道:“孤也不愿,可谁让让妩妩今日之美,实在令孤难以自持。”

    江承兮喘息间,娇声轻唤:“殿下,”她试图制止,但他却愈发厚脸皮。

    江承兮羞怯欲逃,却无力挣脱。

    转瞬之间,她发现自己除贴身衣物外,鞋袜皆已消失无踪。

    反观澋萧,他依旧整洁如初,丝毫不显凌乱。她羞愤之下,欲扯动他的衣衫。

    “殿下”她 的声音中透出一丝媚意,飘入玄风和玄翼的耳中。

    玄风听后,愤愤不平地嘟囔:“真是不知羞耻,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勾着殿下。”

    玄翼淡然反驳道:“究竟是谁在勾着谁,恐怕还需另当别论。”

    马车刚抵东宫门前,澋萧怀抱江承兮疾步跃下,直奔寝宫。

    “谁诱了谁,这下可明了。”玄翼目送其背影,对玄风低语。

    玄风愤然扭头,嘟囔:“狐媚之态。”

    寝宫之门被澋萧猛然踹开,又迅速闭合。

    他将江承兮轻放于榻上,江承兮目视华衫,痛心疾首:“殿下,此乃流纱锦,仅穿一次,便被您如此糟蹋。”

    澋萧俯身压之,淡然道:“不过是流纱锦,明日再为你备上数匹便是。”

    江承兮心中叹息:“纵有千匹,亦难抵他这般暴殄天物。”

    澋萧察觉她神思飘忽,心生不悦,吻得愈发激烈

    他轻问:“妩妩,所思何事?”

    江承兮承受不住,颤抖着娇声回应:“无...无他,萧哥哥,等会。”

    澋萧闻言,展颜而笑,又深情吻上她的唇瓣,柔声允诺:“好,唯妩妩之言是从。”

    房内爱意绵绵,气息愈发浓重。

    不知时光几何,江承兮已疲惫入眠,倚榻而卧。

    澋萧轻托其身,移至床榻,细心为其盖被。他凝视她安详睡颜,指尖轻抚其颊,眼中满溢柔情与爱意。

    他缓缓躺下,紧拥她入怀,室内虽仍弥漫着暧昧,却更添宁静与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