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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娇又软疯批们都挣着宠 第113章 连封三妃

    此时,高座之上的贵妃轻举酒杯,笑着看向熙和帝温婉道:“陛下,太子早已至适婚之龄,何不借此良机,于众贵女中甄选太子妃,来年陛下便可享天伦之乐了。”

    熙和帝闻言,朗声大笑,称赞道:“爱妃此言甚合朕意。”

    言罢,他目光转向澋萧,语气温和:“太子,今日众贵女中,可有你中意的太子妃人选啊!”

    澋萧淡然扫视一周,指尖轻扬,指向一人:“便她吧!她乃将门之后,与儿臣性情颇为契合。”

    熙和帝满意颔首:“嗯,确为良配。”

    左义将军闻言,忙携左常欢跪下谢恩。

    大皇子眸中不甘,稍纵即逝。若非昔日母妃横加阻挠,左常欢早已是他的妻,不然今日又怎会轮到太子。

    贵妃笑着继续道:“既已选定了太子妃,何不再添两位侧妃,共襄皇家繁衍之盛举?”

    澋萧欲出言反驳,却被熙和帝一记警告眼神制止。

    严肃道:“侧妃之选,确实必要。太子,可有心仪之选啊?”说话间,目光不经意地掠过江承兮。

    澋萧佯装未闻,面色阴沉得吓人。

    贵妃仿若未见,掩唇笑道:“陛下,太子怕是挑花了眼,不若臣妾帮着选两个。”

    熙和帝眸光紧锁澋萧,语带寒霜:“那便由爱妃,帮着择选二人吧!”

    澋萧昂首,与熙和帝帝对视,眸中寒意凛冽,无丝毫退让。

    贵妃指尖轻扬,柔声道:“陛下,臣妾觉着这沐瑶华、范卿卿二人,品貌俱佳,恰合太子侧妃之选。”

    熙和帝眉梢微挑,心念电转。沐家刚透露出,欲送沐瑶华入宫,贵妃转眼就将她指给太子,分明是早有预谋。

    他遂顺水推舟,赞道:“爱妃慧眼识珠,此二女确为太子良配。”

    澋萧咬牙,却与江承兮目光交错,他唇角微动,欲言又止。

    江承兮眼眶微红,而后委屈地垂下头,嘴角却微微一扬。

    范卿卿与沐瑶华喜不自胜,连忙跪拜,共谢皇恩浩荡。

    江亦宁与江在渊对视一眼,江在渊拍了拍抚江承兮手背道:“别怕,祖父定为你讨个公道。”

    江承兮面上点头,心中却想着太子信中所言,明明太子说今日只会点左常欢为太子妃,如今却又添了二位侧妃,且均为她所厌之人。

    蓦然抬头,却见斜侧杨墨冉正与一贵女相谈甚欢,昔日独属她的温柔笑容,如今日对着别的女子笑得如此温柔。

    江承兮怒火中烧,将手中糕点碎成齑粉,冷冷道:“男人果真靠不住。”

    杨墨冉察觉她的眼神,忙敛笑正襟,那贵女见状,亦只能悻悻然离去。

    宴终人散,江在渊疾步追向渐远的澋萧,鼓起勇气道:“太子殿下,您是不是也该给我江府一个交代?”

    澋萧本就因方才之事心绪不佳,此刻又被他当面质问,烦躁更甚。

    满面寒霜道:“交代?要何交代?孤就从未有过让她涉足东宫之念。”

    江在渊闻言,身形微晃,踉跄后退几步,凝视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呢喃道:“那我家的五丫头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澋萧一入东宫,玄风就禀报道:“殿下,杨修撰已候于殿内多时。”

    澋萧摆手,而后独自步入大殿。

    杨墨冉见他进来,忙跪下行礼道:“臣拜见太子殿下,愿殿下福泽深长。”

    澋萧并未让他起身,而是坐在椅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杨修撰,可有倾心之人?孤为你赐下良缘如何?”

    杨墨冉谦恭应道:“承蒙殿下厚爱,然,臣现下一心只有仕途,尚未萌生娶妻之念。”

    澋萧用剑尖挑起他的下颔,戏谑道:“杨修撰是无心娶妻呢!还是想娶之人不能娶啊!”

    杨墨冉面不改色,眸光平静道:“回殿下,臣,无心娶妻。”

    澋萧收回剑尖,眸中狡黠一闪而逝,继而道:“既如此,孤便赐你一展宏图之机。

    昨日荆州刺史急报,荆州县令又遭匪寇毒手,不若杨修撰便赴任荆州,接任县令一职。”

    杨墨冉心中一沉,太子这是对他动了杀意。

    澋萧见他不答,嘴角勾起一抹寒冽笑意,语调骤冷:“杨修撰,莫非不愿?

    既如此,杨修撰便与孤说说昔日文觉寺与画舫血案,孤甚想知晓,杨修撰行凶之时,是否有同谋相助?”

    杨墨冉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抬头,太子竟以表妹行此胁迫之策!

    他强压波澜,缓缓垂眸,恭敬道:“臣愿赴荆州之任,谢殿下提携。”

    澋萧满意点头,扬声唤玄翼道:“送杨修撰归府,整备行装,即刻启程赴荆州上任。”

    玄翼领命,杨墨冉未曾料到太子竟连道别的机会都不给他。

    他苦笑道:“也罢,反正如今表妹也不愿再见他。

    况且,荆州之行,生死难测,见之,反添不舍。”

    夜幕低垂,江承兮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祖父晚膳时的话语在脑海中萦绕不绝。

    太子到底是何意?往昔种种温馨,太子之情愫,她岂能无感?既如此,他又何故对祖父说出那样的话?

    忽闻门扉骤响,荷香面含忧色,仓促而入,语带惊慌:“小姐,出大事了,我家男人听到老爷他们说,太子殿下已遣表少爷赴荆州为令,且天黑前就出了城门。”

    江承兮闻言,愣怔了一会,旋即跃起,慌忙套上鞋袜,疾步往门外奔去。

    荷香忙拉住她,担忧道:“小姐,你去哪里?”

    江承兮满面泪痕,声音发颤道:“我要去把表哥追回来,荆州之行,何其危险,太子此次,意在表哥性命,我绝不能让表哥去荆州。”

    荷香连忙劝道:“表少爷已离城两时辰有余,如今城门紧闭,就是想追也追不上啊!不若待晨曦,再图良策?”

    江承兮驻足,强抑心绪,深知时不我待,决绝道:“今夜,我必出城不可,你在府中做好掩护,莫让爹爹他们发现我不在府中。”

    荷香还想再劝,然江承兮心志如铁,嘱咐道:“即刻将太子前两日的信烧了,若日后有人问起,你只道未曾有此书信入府。”

    言罢,她疾步绕到后门处,身形一闪,宛若疾风掠门而出。

    林府门前,守门老仆正沉浸于梦中,忽被一阵急促敲门声猛然惊醒,他揉着眼在哈欠中缓缓打开门,见江承兮孤身一人立于门前,惊愕的张大了嘴。

    未及他出声相询,江承兮已穿门而入,直奔林兆然卧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