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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娇又软疯批们都挣着宠 第119章 太子生气

    天色渐渐泛起鱼肚白,光线透过窗户洒进屋内。

    玄翼捧着朝服进来,恭敬地道:“殿下,您已在窗边站了一个晚上,离早朝只剩下一个时辰了,殿下今日是否去朝?”

    澋萧收回视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替孤更衣。”

    江承兮缓缓睁眼睛,茫然地盯着明黄色的帐顶,那濒临死亡的窒息感仍让她感到恐惧。

    澋萧听到身后地声响,并未回头。

    江承兮转头看向他,只见他已穿戴整齐地站在窗边。

    江承兮委屈地唤道:“萧……”刚喊出一个字她的喉咙就火烧火燎地痛,声音也像破锣嗓一样。

    澋萧背对着她,冷漠道:“孤已让杨墨冉回翰林院,往后别在再寻短见了。”言罢,他头也不回地出了屋。

    江承兮想出声唤住他,奈何嗓子实在太疼,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出了屋子。

    两名宫女捧着一碗黑乎乎散发着难闻气味的汤药进来,齐声恭敬道:“五小姐,奴婢伺候您喝药。”

    江承兮见并不是之前那两名宫女,便忍痛惊慌问道:“之前伺候我的那两个人呢?”

    其中一名宫女低头道:“回五小姐,那两位姐姐被调到别处去当差了。”

    江承兮闻言,心中稍安,还好没有因为自己的任性而害了别人的性命。

    喝过药后,宫女又取出药膏,涂抹在她脖颈的勒痕上。

    江承兮望着铜镜中那红肿的勒痕,忍不住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顿时疼得轻嘶出声。

    宫女见状,连忙安慰道:“五小姐放心,胡太医说了,这勒痕只是皮外伤,只需按时抹药,过两日便会消肿,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夜幕降临,江承兮都已用过晚膳,却迟迟不见澋萧的身影,便打发宫女去问玄翼。

    片刻后,宫女回禀道:“五小姐,玄护卫说殿下今夜有事不回来了,让您早些歇着。”

    江承兮有些失落,她原以为澋萧真的是事务繁忙,但第二天与第三天都是相同的答复,她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亲自到前院找玄翼。

    玄翼见她到来,神情略显紧张,恭敬道:“五小姐,天色已晚,您怎么过来了?”

    江承兮盯着他,严肃地问道:“殿下在哪?”

    玄翼眼神闪烁,不敢与她对视:“殿下仍在宫中,估计还需几日才能回来。”

    江承兮冷笑一声,反问:“是吗?”

    玄翼硬着头皮点点头,江承兮毫不犹豫地转身朝书房走去。

    玄翼急忙阻拦道:“五小姐,殿下有命令,任何人都不得擅自进入书房。”

    江承兮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当她来到书房门口时,就玄风正抱着剑站在门外。

    江承兮转头瞪着玄翼:“你不是说殿下在宫中吗?那他为什么会在这?”

    玄翼低下头,沉默不语。

    江承兮冷哼一声,继续向前走去。

    玄风面无表情地道:“殿下有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五小姐请回吧!”

    江承兮扬唇轻笑:“你若拦我,我就告诉殿下你非礼我。”

    玄风闻言,咬牙切齿地骂道:“无耻!”

    江承兮得意地入了书房,玄风气急败坏地给了玄翼一脚,骂道:“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

    玄翼揉着腿,反驳道:“你倒是有用,你怎么不拦着呢?”

    玄风无话可说......

    书房内空无一人,江承兮不禁感到疑惑:“难道殿下真的没回来?”

    随即她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玄风从来不离殿下左右,既然他在这里,那么殿下肯定也在。

    于是,江承兮来到书架前,轻轻按下画室机关,只见书架缓缓打开,她迈步进了画室,却发现画室里依旧没人,她又朝画室后的温泉走去。

    澋萧听见脚步声回头,见她到来,迅速起身穿上衣衫。

    江承兮唤了声:“萧哥哥。”声音里满是委屈。

    澋萧看着她,淡淡道:“孤还有公务要处理,你先回去。”言罢,他便转身越过她往外走去,仿佛不愿再多看她一眼。

    江承兮跟在他身后,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澋萧走到书桌前坐下,拿起桌上的奏折开始批阅。

    江承兮站在边上,眼巴巴地望着他,然而,澋萧仿若未见,专注于手中的奏折,完全忽略了她的存在。

    江承兮伸手抽掉他手中的奏折,坐在他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含泪道:“萧哥哥,你不要妩妩了吗?”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他的衣衫上。

    澋萧扯下她的胳膊,沉声道:“回去。”

    言罢,便毫不留情地将她往外推,似乎已经对她失去了耐心。

    江承兮紧紧搂住他的腰,带着哭腔道:“我不!”

    澋萧不耐烦地厉声道:“你既然愿为杨墨冉寻短见,孤成全你们不好吗?”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

    江承兮哭着摇头道:“不好,没有萧哥哥,妩妩也活不下去,萧哥哥别不理妩妩。”

    言罢,她便仰头去吻他的唇。

    澋萧偏过头去,江承兮不死心地又凑了上去。

    澋萧一把将她按回怀里,无奈道:“别闹,孤还有许多公务未处理。”

    江承兮听话地趴在他怀里,安静得如同一只兔子。

    澋萧搂着她继续处理手中的奏折,不多时,就听见怀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他宠溺地笑了笑,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抬眼看了眼窗外,见已近子时。他抱起江承兮出了书房,往寝殿走去。

    翌日清晨,江承兮醒来时却见身旁空无一人。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心中有些失落。

    用过早膳后,玄翼进来恭敬道:“五小姐,殿下命属下来送您回去。”

    江承兮顿时气恼起来:“我不要回去!”

    玄翼讪笑道:“五小姐,您兄长已经在户部待了五日,殿下实在没有理由再让他留下了。您真的不打算回去吗?”

    江承兮闻言,更是气闷:“哼,殿下明明知道我害怕哥哥,他这分是赶我呢!”

    她越想越生气,忍不住冷哼一声:“走就走,谁稀罕留在这儿!”

    天色渐暗,玄翼将江承兮送到江府后门。

    江承兮偷偷摸摸顺着小门溜进了自己的院子,她来到门前轻轻敲了敲。

    荷香警觉地问道:“何事?小姐已然歇下,有事明日再言。”

    江承兮压低声音道:“荷香,是我。”

    荷香听出是江承兮的声音,忙打开门,一把将她拉进屋里,焦急地说道:“我的小姐啊,您终于回来了!这几天可把奴婢担心坏了。”

    江承兮抱住荷香,安慰道:“辛苦你了,没有被人发现吧?”

    荷香庆幸道:“没有,还好少爷这几日不在府上,否则早就露出破绽了。”

    江承兮又问:“这几日府中可有别的事?”

    荷香摇头:“府上倒是没其他事,他们都以为您因太子选妃之事而难过,除了常嬷嬷每日过来一趟,其余几房都是送来一些吃食,倒也没人来打扰。”

    江承兮点头:“没发现就好。”

    荷香忽然瞥见江承兮脖颈处的勒痕,面色一紧,忙凑近仔细看了看,惊道:“小姐,您这是怎么弄的,可是那太子掐的?”

    江承兮被问得有些心虚,不自在地小声道:“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不关殿下的事。”

    荷香满眼心疼地看着她,嗔怪道:“小姐,就别替太子说话了。这得多疼啊!您平时最怕疼了的。”

    这时,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荷香眉头微皱,不耐烦道:“何事?”

    门外传来一道冷冷的男声:“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