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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娇又软疯批们都挣着宠 第185章 蒙眼猜物

    暮色四合,江承兮安顿好宫中的一切,换上宫女的衣衫,戴上面纱,拿着青香的令牌大大方方走出了坤宁宫。

    当她走到宫门口时,突然被两个大内侍卫拦住了去路。

    “站住,你是哪个宫的?”其中一个侍卫大声问道。

    江承兮微微颤了一下,但很快镇定下来,轻声道:“回大人,奴婢是坤宁宫的,因脸上生了红疮,皇后娘娘特准许奴婢出宫休养一段时日。”

    说着,她将头垂得更低,同时把手中的令牌递了出去。

    侍卫接过令牌,仔细核对起来。看着她一直低着头,便想要她抬起头来确认身份。

    而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沉重地脚步声。

    “玄统领。”

    两名侍卫齐声抱拳行礼。

    江承兮闻言,只得转身跟着行了一礼:“玄统领。”

    玄翼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她的礼,轻声问道:“青香姑娘这是要出宫吗?”

    江承兮应了一声:“是。”

    玄翼嘴角微扬,语气温和:“正巧我也要出宫办事,不如我送姑娘一程吧。”

    江承兮点头:“那就有劳玄统领了。”

    侍卫见状,忙把令牌还给了江承兮。

    待出了宫,江承兮才松了口气,对玄翼道谢:“方才多亏了你,不然我非得露馅不可。”

    玄翼忙跪下道:“属下不敢,皇后娘娘折煞属下了,属下斗胆,敢问娘娘为何出宫?”

    江承兮看了下四周,忙伸手拽起他:“你先起来,一会被人发现了。”

    “咳……”

    江承兮闻声望去,只见杨墨冉一身暗色长袍正朝他们走来,她忙松开拽着玄翼的胳膊,小声地唤了一声:“表哥。”

    “走吧!”

    杨墨冉凉凉地扫了一眼玄翼。

    江承兮屁颠屁颠地跟上,玄翼亦大踏步的跟上。

    “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江承兮回头不解地看着玄翼。

    “回皇后娘娘,圣命难违,陛下命属下时刻保护娘娘。”

    玄翼语气恭敬道。

    “你别跟着我,我不用你保护,你回去吧!”

    言罢,她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嘴里嘟囔着,却不想突然撞进了一个坚实的胸膛,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嘀咕什么呢?”

    杨墨冉脸色阴沉,目光冰冷地看着他们,语气中带着一丝寒意。

    “没什么,我们快上马车吧!”

    江承兮揉着额头,见他神色有些不悦,忙拉起他的手登上了马车。

    进入车厢后,杨墨冉坐下,随口问道:“出宫可还顺利?”

    江承兮点头道:“嗯,还算顺利,我平日里在宫中走动极少,见过我的人并不多。再加上玄翼的帮衬,自然就更顺利了。”

    杨墨冉看着她脸上的笑,面上并未露出不满,只是微微抬眼,透过车窗,冷冷地瞥了一眼车外的玄翼。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安静的小院中除了江承兮杨墨冉二人,只余一个伺候的平吉。

    用过晚膳,江承兮与杨墨冉便进了书房,一个专心致志地处理着政务,另一个则津津有味地看着手中的话本。

    平吉借添茶的功夫在杨墨冉耳边道:“公子,那人还抱剑倚在树上不肯走,您看要不要给他安排一个房间?”

    杨墨冉面无表情道:“他不过是条狗,不必理会,随他去。”

    “是。”

    平吉恭敬退下。

    “怎的啦?平吉说了什么呀?”

    江承兮放下手中的话本,蹦蹦跳跳的蹦到杨墨冉身边好奇地问。

    她刚沐完浴,身上散发着好闻的木兰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杨墨冉一把将她抱入怀中,嘴带着笑,打趣道:“他天色已晚,我们该歇着了。”

    江承兮娇嗔了他一眼:“胡说,他才不会这么说呢!”

    杨墨冉意味不明道:“哦?你倒是了解他。”

    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可是我觉得时辰确定不早了。”

    “你......你还有许多奏折没批完呢!”

    江承兮拽着他的衣襟,羞涩地垂下头。

    “无妨,明日再说,今日管不了那么多了,难得你今日主动凑上前来。”

    说完,他伸手开始解她的腰带。

    “等一下,不要在这里,玄翼还在外面呢!”

    江承兮急忙抓住他的手,试图阻止。

    杨墨冉闻言,脸色阴沉,双眸中闪着冰冷的光芒,紧紧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刺穿。

    “你说什么?”

    江承兮心中不由得一抖,连忙说道:“我......表哥,这书房并不隔音,不若我们先回房吧!”

    “你怕被他听到呀!”

    杨墨冉嘴角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他的脸庞在烛光的映照下却显得格外凌厉与威严,上位者的威压扑面而来。

    江承兮愈发感到恐惧,她不知自己方才那句话又触怒了他。

    “表哥……”

    她颤着手,试图去抱他。

    “难道有我们三人还不够吗?你为什么还要在意他的感受?”

    杨墨冉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病态的痴狂。

    江承兮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急忙解释:“不,表哥,你误会了,我并未在乎他的感受,我只是把他当作朋友而已。”

    杨墨冉缓缓俯下身来,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不想让他听到,我偏偏要让他听得清清楚楚!”

    他的双眼渐渐变得赤红,眼眸中闪烁着阴森的光芒,那冰冷的目光中渗透出丝丝寒意。那原本清冷的面容,此刻倏然变得阴狠乖戾起来。

    他猛地用力一挥,将桌上的奏折全数扫落在地,然后将江承兮抱到案上:“你不是喜欢玩吗?那我们今夜便玩点不同寻常的东西吧!”

    江承兮不由自主地咽下一口唾沫,紧张地问道:“玩……玩什么?”

    “嘘……”

    杨墨冉轻笑着,从书架上取出一个精美的锦盒,轻轻打开。

    “来,把这里面的东西都记住哦。”

    说完,他从盒子里取出一根鲜艳的红色丝带,轻轻地系在了她的眼睛上。

    “表哥,我还没有记住呢……”

    江承兮惊慌失措地想要扯下丝带。

    杨墨冉却伸手按住她的手,温柔道:“无妨的,夜晚还很长,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我相信你一定能都猜对的。”

    “表哥,要如何猜啊?能不能先把这丝带拿下来……”双眼被覆住,江承兮不由急急道。

    “表妹,乖,你一定会喜欢这个游戏的。”

    杨墨冉轻声安抚。

    娇艳欲滴的脸庞,唇如樱桃般红润,肌肤如雪般白皙,眼前的江承兮正处于羞涩而诱人的不知。

    她衣衫半褪,神色迷茫,似乎失去了视觉的指引,但却更显娇羞与迷人。这种无助的神情让她看起来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令人怜惜不已。

    杨墨冉喉头不禁微微颤动,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仿佛电流穿过每一根神经。

    他紧紧盯着眼前的美人,心中涌起强烈的欲望和冲动。他一把按住美人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下去。

    而就在接触到她柔软的双唇时,他的动作又变得无比温柔,仿佛对待一个易碎的珍宝。

    屋内温度渐渐上升,两人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而热烈。

    杨墨冉伸手从到身旁的盒子里,随意取出一物。当他看到那东西时,嘴角勾起,眼中闪着戏谑。

    刚一放入,江承兮全身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声音都带着丝丝哭腔:“表哥……”

    杨墨冉瞳孔愈发深邃,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放松,告诉我这是什么?”

    江承兮颤抖着回答:“玉……玉佩?”

    杨墨冉轻笑着摇头“不对,再猜。”

    说着,他将手中的东西缓缓推进,让她更仔细地感受。

    江承兮深吸一口气,努力集中注意力,再次开口:“玉……雕……”

    “还是不对,再猜。”

    杨墨冉依然摇头。

    “表,表哥,我实在猜不出来,能不能换一个?”

    此时的江承兮已经美得令人窒息,她的发丝凌乱,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她泣声哀求,面上如珍珠般晶莹剔透的泪珠,缓缓滑落。

    “你该唤我什么?”

    杨墨冉低沉一笑,轻轻转动着手中之物,似乎在享受这一刻的乐趣。

    惊得江承兮连连发颤:“夫……夫君。”

    杨墨冉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他温柔地抚摸着江承兮的脸颊:“那娘子你再好好猜猜。”

    江承兮再次用心去感受他手中的物品,良久才道:“剑柄,是玉做的剑柄。”

    杨墨冉挑眉,显然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快猜对。

    他轻笑着又从盒中取出另一物,戏谑道:“我们继续。”

    “玉笛,玉雕,狼毫,玉章……”

    每念出一个词,杨墨冉就会将那些猜对之物,一件件摆好在案上。

    随着东西越来越多,江承兮额上的汗也越来越多,显然她已忍到了极致。

    杨墨冉看着她的样子,心情极好。他抚着她的脸庞夸赞:“娘子真厉害,竟一连猜对了好几样,还有几个,我们继续。”

    他起身吻住了江承兮的唇,这次的吻比之前更加热烈,带着一丝侵略性。

    “夫,夫君,能不能一样一样来,我不行了……”

    江承兮仰头大口喘息着,身上的衣衫都能拧出水来。她的眼神迷离,仿佛失去了焦距。

    “好,都听娘子的。”

    杨墨冉语气很是温柔,但手上却没有丝毫停下的迹象。

    待另外三样猜对,江承兮瘫软在案上已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杨墨冉将她抱到了窗边的软榻上,还故意将窗敞开了一条缝,好让窗外的人听得更清楚些。

    刚开始江承兮并不出声,但在杨墨冉强烈的攻势下,她不得不出声,且还越来越大,最后嗓子都哑了。

    “表哥……”江承兮仰头眼神迷离地去寻他的唇。

    杨墨冉轻笑着偏过,江承兮委屈地渴求:“表哥……”

    杨墨冉将唇凑了过去,任她索取,江承兮心满意足地搂住他的脖子深深地拥吻着。

    听着屋内传出的声音,平吉打着哈欠望了望天,不由得叹了口气。

    他无奈地转身走回屋子继续烧水。这已经是他今晚第四次烧水了,他一边添柴一边嘀咕着,他家公子的体力真是好到让人羡慕,如果换成是自己,恐怕早就累得不行了。

    他走出屋忍不住朝树上的玄翼喊道:“喂,你这人什么癖好?都听了一晚上了还没听够吗?要不下来暖暖身子?”

    玄翼依旧抱着剑,倚在树上一动不动,对他的话仿若未闻。

    平吉见玄翼不理睬他,气得呸了一口,骂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就继续待在那棵树上冻死吧!”

    说完,他气呼呼地进屋继续烧水,不再理会玄翼。

    玄翼会冻死?

    不,事实上,他这一整晚都异常地燥热,甚至到了难以忍受。

    他的身体不断发热,背后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湿透了好几次。在无人看得见的角落里,他的手在衣衫下面,缓解这种不适。

    有一次,他闭着眼,沉浸在那种奇妙的感觉中,差点从树上掉下来。

    幸好他的身手敏捷,及时稳住了身形,才避免了那种尴尬的局面。

    玄翼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掉下去,否则被平吉那厮发现再告诉屋里的那两人,他就真真无地自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