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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都没圆:夫君就跑了 第89章 祭酒夫人

    老八本来是坐着,此刻见点心茶水摆上来。

    他赶紧起身,站在一边,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老八,干啥呢?坐下来一起吃。”

    说着司沐把一块蜜桃铺递过去。

    “坐下一起。”

    司屠夫拉着老八坐在圆凳上:“咱都是一个地方来的,你在我们家别那么拘谨。”

    石果也递上一杯茶水,笑嘻嘻:“公西哥,喝茶。”

    老八连忙躬身去接,:“石果姑娘客气了,叫我老八就行。”

    他低头看了眼那杯子,真是好看。

    一看就特别金贵,主人家对他比有些亲戚朋友都好,他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从生下来,除了爹娘,也没人对他这么好过。

    一个大男人鼻头一酸,竟流下了两行热泪。

    不过他趁着大家没注意,赶紧用手抹了一把。

    吃完喝完,司沐躺床上睡不着,刚才那人说了是有人雇他们行凶的。

    会是谁?

    来京城这些日子,她只得罪过一人。

    花如雪?是她吗?

    不是说女主聪明伶俐,柔弱扶柳,善良大方吗?

    怎么就因为自己不让药,就做出这种毁人名节的事?

    传闻不可信,以后还是有多远躲多远吧。

    第二天司沐带着司礼去拜见了祭酒。

    夏彦在,夏夫人和夏季也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小丫头阿念。

    大家互相问候之后,夏夫人带着女儿和司沐去了后院。

    祭酒,夏彦,和司礼去了书房里。

    司沐也见到了祭酒夫人。

    是一位温柔娴静的大家闺秀,今年已经是四十岁了,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

    确实比一般农家夫人要年轻许多。

    因为只有两个儿子,所以才收了夏季这么一个干女儿。

    三年未见,祭酒夫人拉着夏季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司沐在一旁微笑着和夏夫人阿念说话,有理有节。

    祭酒夫人压低声音问夏季:“这位小娘子真是乡下来的?”

    夏季点点头:“干娘,司沐姐姐还救过我一次呢。”

    说着又把当初司沐救她的事细细描述了一遍。

    祭酒夫人听完,不住点点头:“怪不得呢,这胆识是不一般的,瞧着就和普通乡下人不一样,

    浑身气度非凡,我刚才还以为是你娘带着哪家的小姐过来串门呢。”

    随即祭酒夫人叹口气:“可惜了,要是黄花闺女,看她救你份儿上,我还能帮着相看个官身。

    如今要想当家做主,怕是不好找呢。”

    夏季一愣,随即明白干娘的意思。

    她也是昨天才知道司沐姐姐一来京城就找夫君和离了。

    她夫君怎么说也是个官儿。

    如果她真是想要荣华富贵,怕不会主动和离呢。

    虽然她和司沐姐姐只见过三四面,可她总有种感觉,她对嫁个好人家并没有多大想法。

    夏季悄悄瞥了一眼谈笑风生的司沐。

    她总是笑得眉眼弯弯,那笑容恬静温和,让人看着就舒心,心生欢喜。

    其实她还挺羡慕司沐姐姐。

    世道给女子的条条框框在她身上仿佛不存在般。

    祭酒夫人盛情邀请,司沐和司礼在人家家里吃了一顿午饭。

    饭后,又一起喝茶聊天,祭酒夫人邀请司沐和司礼参加后天的船诗宴。

    顾名思义就是在船上旅行的以对诗为名的宴会。

    这都是有钱有闲的人搞出来的名头,不是为了名,就是为了利。

    司沐本不想参与,她一听宴会就头大。

    可祭酒夫人现在算是司礼的师母,人家还不嫌弃她一个乡野妇人呢,她有啥资格拒绝呢。

    只好微笑应下,答应后天准时到达。

    司沐和夏彦一家拜别后,又被跳下马车的夏季叫住。

    夏季快速看了眼旁边的司礼,脸色羞红,随即才垂眸低声道

    “司沐姐姐,忘了告诉你,诗宴那天得穿着隆重一些,还得自备两样点心和酒水和一道菜,到时候除了斗诗,还会斗酒,斗馔。

    眼看司沐眉毛都快拧到一起了。

    夏季赶紧补充道:“姐姐,你别担心了,我到时候也去,有什么情况,我提醒你,

    带的那些你也可以直接去酒楼买,不过就是平常了些,不会有人笑话的。”

    司沐点点头:“多谢夏季过来和我说,要不然还真不知道。”

    司礼也抱拳道:“多谢师妹,有心了。”

    夏季脸上又绯红一片,他叫师妹怎么这么好听。

    以前就总在家听爹说起他,没想到,两人到了京城才见上。

    意识到自己走神了,夏季尴尬一笑:“没什么,都是应该的。”

    夏季走后,司礼目光一直追随着。

    直到夏季上了马车,还恋恋不舍。

    司沐看的啧啧,古代人这小心心开得真早。

    春心萌动的年纪,这算是早恋吗?

    不过师傅的女儿和学生,这个桥段倒是挺多。

    司沐揶揄一笑:“都走远了,还看吗?”

    司礼这才回过神,尴尬一笑:“没有姐,我没看,我就是…”

    不怎么说谎的司礼发现自己舌头都打结了。

    不打自招的样子让他又羞又恼,只能不说话径直往前走去。

    司沐连忙抬脚跟上去:“怎么了?我弟弟这是生气了?”

    司礼停住脚,叹口气,随即又抬脚走去,嘴里低声囔囔:“其实,我以前就见过她两次,只是我们身份悬殊,没可能的。”

    司沐拍拍司礼肩头:“谁说的?我弟弟马上就要去国子监读书,好好努力,考个进士不成问题,到时候风风光光把那丫头娶进门。”

    司礼猛地抬眸:“姐,我可以吗?”

    司沐认真道:“嗯,姐相信你,一定可以,到时候姐给弟妹准备一份丰厚的妆奁。”

    司礼突然觉得不是没有可能,那个已经悄悄掐灭的火苗,重新又燃烧起来。

    司沐想到要拿酒拿菜拿点心,就一阵嘴角抽抽。

    这次船诗宴规模应该不小,刚才听祭酒夫人她们讨论。

    船诗宴一年一次,今年是由工部左侍郎家牵头租船。

    十几条船在外城临河连成一片,可壮观了。

    而且男女同席,司礼同期的这五十个祭酒学子也都去。

    看来她得下些功夫,不能让弟弟被人小瞧了去。

    酒已经来不及酿了,只能去买。

    可她对这个没有研究,只能拉着司礼去酒楼挨个问,最好的酒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