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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爱唯枳,大律师独宠酸橘子 第120章 舒静跳楼和我没关系!

    中途桑枳去洗手间,洗手准备离开时,一个女人从里面出来,镜子里两人看到了彼此。

    舒静故作轻松道:“来应酬啊?”

    桑枳:“和朋友一起吃饭!”

    刚才半开的门缝里,她们都看到彼此,桑枳和身边女人的样子,确实不像是应酬。舒静心里一丝心酸,桑枳现在的朋友聚会都在这样高档的会所了。

    舒静:“听说你现在是合伙人了!”

    桑枳:“你还跟罗伟霖在一起?”

    舒静沉默几秒,继而开始补妆,“不是谁都像你那么好命的!”

    桑枳:“他不是好人!”

    舒静好笑地看向桑枳,“桑枳,你真得很会演。男人是不是都喜欢你这套,但我不需要你假好心。”

    桑枳眼中的舒静早已陌生,曾经和她一起参加节目,一起进入权璟,一起工作,一起午餐的女孩,桑枳好像都没有来得及感受她的变化,她们就成了如今这般。

    桑枳:“我从来不演,对你,也是好心提醒。不过看来是我多管闲事啦。”

    舒静补好妆,率先离开来了。

    离开洗手间,一人向左,一人往右。

    桑枳从未想过,那天是她最后一次见到舒静。

    一个多月后的一天,桑枳和刘伊诺午餐后回来,看到律所大厦楼下围得水泄不通。

    桑枳:“这是怎么了?”

    刘伊诺喝着奶茶不在意道:“估计是有什么免费参与领奖品活动吧!”

    两人说笑着走过去,快到大厦门口时,听到有人说:“有人跳楼了,是个年轻女孩!”

    “怎么跳楼了?这么年轻,听说还是个律师!”

    桑枳和刘伊诺对视一下,向人群里挤去,一直挤到人群最前面,警戒线拦住了。

    几步之外,一个人躺在地上,身上蒙着白布,一只手露在外面。

    桑枳看到那只手上的镯子时,脑子里闪过那天在会所聚餐见到舒静的时候,她手上戴着同款的镯子。

    刘伊诺看着摇头道:“好死不如赖活着,这是有多想不开啊!”

    她说话的同时,桑枳的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臂,眼神慌乱地盯着不远处。即使大力气抓着刘伊诺,桑枳的身体依然在发抖。

    “不会的!不会是她!”桑枳嘴里嘟囔着,说话的同时牙齿都在打颤一般。

    “什么她?谁?”刘伊诺扶住了她。

    桑枳闭了闭眼睛,再次看向那个镯子,此时她眼神模糊,已经看不真切了。

    桑枳:“我们走吧!”

    那天阳光明媚,春夏交际是京北最舒服的时节,舒静在这样一个美好的时节离开了,选择了那样惨烈的方式。

    人们都在议论:“年纪轻轻一姑娘,据说还是权璟的律师,大好前途有什么想不开的?”

    “是啊!能进权璟多不容易,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走出了这一步!”

    人群里,所有人都以无关者的平常姿态去议论着一个死去的人,他们不知道,离开的这个女孩,曾经多么地优秀热情,对未来也有着无限憧憬。

    桑枳脑子里很乱,闪过很多关于舒静过往片段,她记得在那个他们拍综艺的写字楼里,当时他们一起拿到了权璟的offer。

    舒静看向时聿和周浩办公室的方向,意气风发道:“将来我也要在权璟有一间那样的办公室!......”

    桑枳想不起后来刘伊诺是怎么把她从人群里拉出来的,不记得她们怎么回的律所。

    那天下午,楼上一层的气氛很压抑,罗震,在京北的所有高级合伙人还有股东们,一直在会议室开会。

    桑枳的脑子一排空白,视线始终盯着助理律师办公室的方向,刚来权璟时,她和舒静,梁威都在那里办公。

    那时候,舒静很活泼,大大咧咧地,很能活跃气氛。

    不管后来如何,她们曾经应该是朋友吧!桑枳这样想着,那种感觉很真实。不知不觉中,天色暗了下来,办公室里都黑透了,桑枳一个人坐在那里。

    很晚的时候,会议室门打开,里面的大人物纷纷走出来。时聿看向桑枳办公室的方向,距离有些远,漆黑一片,但依稀觉得她在里面。

    众人散去,周浩也离开了。时聿去了桑枳的办公室,她果然在里面。

    桑枳此时仍在看着助理办公室的方向,看得到时聿过来,也没有说话。

    时聿走过去拉起她的手,“太晚了,回家了!”

    桑枳看看他,沉默着起身随他离开。

    车子行驶在路上,时聿:“饿不饿?晚饭想吃什么?”

    桑枳:“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时聿:“不知道!”

    桑枳:“和罗伟霖有关,是吗?”

    时聿:“不知道!”

    桑枳:“一多月前,我见过她,她和罗伟霖在一起!”

    “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时聿的声音冷硬,带着警告般的口吻。

    桑枳:“那天我看到她在包间里应酬,罗伟霖也在,好多男人围着给她灌酒,就和当初我一样!”

    时聿踩下刹车,将车子停在了路边,解开安全带,转身将桑枳抱在怀里。

    时聿轻抚着她的后背,“这件事和你没关系,没必要理会。”

    桑枳点了点头,不多时,时聿重新启动了车子,带着桑枳回了家。

    一晚上,桑枳睡得不安稳,睡梦中都是舒静对她说过的话,还有最后见她盖着白布躺在地上。

    早上起来,桑枳精神不好,时聿定了早餐,应付吃了些。

    时聿有事,给她叫车去了律所。

    桑枳在一楼等电梯,罗伟霖也走了过来。两人看到了彼此,都没有说话。

    到了最后一层,电梯里只剩下了两人。

    罗伟霖嘲讽道:“不得不说你很聪明,傍上了时聿,做合伙人感觉怎么样?”

    桑枳冷冷接上一句:“罗律还是小心自己吧!当心有姑娘在你家楼顶跳楼,那你可就真说不清了!”

    罗伟霖像被人掐住咽喉似的,狂躁地吼了一声:“桑枳,你说话小心些!”

    桑枳心里挤压已久的恨意,在心里翻滚着,她双拳紧握压制着自己的情绪,朝着罗伟霖讽刺一笑,径直走出了电梯。

    “桑枳!”罗伟霖喊住了她,靠近只用两人能听得见的声音威胁道,“舒静跳楼和我没关系!”

    桑枳瞬间回头,目光仇视着他:“是吗?没关系,罗律紧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