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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养大的反派徒弟演我一脸 第145章 师父想不想试试被封印的滋味?

    桃枝突然想起他要被废灵根之事。

    想问些什么

    那人已经起身甩袖离开了,似乎颇为恼怒。

    桃枝看着一桌子菜。

    霎时肚子响起叽咕声。

    她又重新拿起来筷子吃饭,断头饭就断头饭吧。

    委屈谁也不能委屈自己。

    .....

    接下来几日。

    桃枝与容且衔过了几天没羞没臊的日子。

    两人之间生硬的关系也没缓和一点。

    两人没有丝毫交流。

    桃枝不知道自己现在与他是什么关系。

    大概是临死前的床伴,以及站在他旁边看他看书写字观花浇水的摆件吧?

    两人皆是沉默不语。

    这些天桃枝被娇养得原本清瘦的脸颊长了点肉,穿着浅桃色衫子裙,两靥生花,像是春日里爬出来的嫩粉苞儿。

    桃枝坐在镜子前正在梳头发,门口传来萧序叨的声音:

    “大人,车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去吗?”

    容且衔头也没回,手持着本书,站在窗边逗鸟,漫不经心回了句‘嗯’。

    桃枝闻言转头看向萧序叨,问道:“去哪?”

    萧序叨微微行礼:“你可以问大人。”

    桃枝扭过头,目光疑惑看向容且衔。

    只见容且衔已经起身,将书随意扔在榻上,负手朝门口走去。

    桃枝很是奇怪。

    为什么都过了这么多天,还没人来羁押容且衔去行刑。

    虽然她是不希望容且衔被废灵根的。

    但现在桃枝是一头雾水。

    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跟着容且衔在一块总有种朝不保夕的感觉。

    桃枝起身跟着出了殿外。

    殿外有辆兽车候着,魔兽后面的轿子颇为华丽贵气。

    桃枝提裙上轿间,似乎听见了一声‘小师叔’。

    她停下上车的动作,扭头朝周围看去。

    四周皆耸立着高大的宫殿,桃枝站在宽阔的大理石道上,举目望去。

    却是没有看见任何人。

    萧序叨问:“桃枝真君在找什么?”

    忽然间响起容且衔清冷的声音:“不想上来,一会就跑着来罢?”

    带着几分讥意。

    桃枝转身,挑起缎帘上了轿厢。

    轿厢的空间颇为宽敞,居然能容纳下一张单人矮榻。

    中间是矮案,上面放着茶具和一些点心。

    还燃着一个香炉,生出缕缕烟雾,是檀香。

    与容且衔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桃枝看向里面慵懒闲散坐着的那人,清雅素袍加身,白玉簪束发,身姿颀长。

    只这一幕看去,他就是金质玉相,有种随便长长就很贵的气质。

    他单腿支起,握书的手靠在支起的腿上,看书的神情颇为认真。

    放平的腿在裤子包裹下隐约显现出紧实有力的腿部肌肉。

    桃枝目光扫了一眼他的腿,又慌忙收回视线,似不敢看。

    她当然不敢看,就是因为结实有力,她才常常下不来床!

    桃枝端正坐好,目光不再看容且衔,落向矮案。

    不一会儿,兽车缓缓行驶起来,非常平稳。

    桃枝坐在团蒲上,给自己倒了杯茶,准备喝。

    “那是我的茶盏。”

    桃枝端着茶的手一顿,眉头微挑,看了一眼容且衔。

    将茶放下。

    又拿起另一个新茶盏,重新倒了杯茶。

    等桃枝喝完之后,容且衔又轻轻慢慢开口:“那也是我喝过的茶盏。”

    桃枝:“......”

    他都喝过她就不用喝了?

    两人都负距离过了,他反而开始拿乔了?

    见桃枝若无其事继续喝茶,容且衔唇角微扬。

    “不嫌弃吗?师父又和阿衔间接亲吻了。”

    桃枝将茶盏重重往案上一放,响起了似桃枝不满的声音。

    她面上微热,显然是师父两字勾起了她羞耻的回忆。

    她睨向容且衔,俨然已经没了前几日胆战心惊怕死的模样,蹙眉道:

    “如何?是让我将茶盏扔了,还是让我将茶水吐出来?”

    容且衔眉间染上的笑意散了干净,说话都冷了几分:“若是想扔了便扔了吧,无人管你。”

    桃枝心中烦闷:“我们到底要去哪里?我跟着你一月了,你想杀便杀吧,不杀就放我走,免得两人两看相厌!”

    容且衔眉眼忽生戾气,眼色一沉,似浓云翻滚,讥讽道:“休想!你倒是想得极好!”

    将书往她腿边一摔,反弹砸到了桃枝腿上,有一丝丝疼。

    桃枝抬头望他,面无表情:“那你打算如何?”

    空气有片刻的凝滞,两人的目光胶着着,危险又微妙的气氛逐渐蔓延开来。

    桃枝被容且衔那越发森寒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毛,仿佛下一刻他就要咬断她的脖子一般。

    须臾,容且衔露出了一个不寒而栗的笑容,偏偏神情很是散漫,目光回落在茶盏上,冷白的指骨轻抬茶壶缓缓倒了两盏茶,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说道:

    “师父想不想试试被封印的滋味?那里只有一片白,看多了,竟然成了黑色,你说稀不稀奇?”

    桃枝瞳孔微缩,心中又怕又疼,手不由自主的捏紧了裙摆,整个身子往后倾。

    茶水微微荡漾,热雾飘渺在空气中。

    她坐在临门的位置,再退一步就可以跳车了。

    桃枝眼眸微转,她猛然转身爬去。

    只下一刻她就被身后的人抓住后领,压在了身上。

    一番大动作直接带翻了矮案,茶具丁玲哐当一顿响,轿厢内瞬间凌乱不堪。

    桃枝三分之一的身子露在车外。

    凛冽的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桃枝眼一瞪,前面就是直耸入云的山,底下是万丈深渊。

    眼见就要撞上。

    桃枝现在没修为,吓得尖叫了一声,闭上了眼。

    那魔兽似与主人有心灵感应般,大幅度上升越过山峰。

    桃枝被这惯性送到了容且衔怀里,两人重重撞在轿厢壁上。

    等失重感过了之后。

    容且衔冷着脸,掐住桃枝的腰使其坐在腿上,左手轻轻一挥。

    厢内凌乱的景象恢复原样。

    容且衔似实在气不过,将桃枝推在榻上,俯身攫住了桃枝的软唇。

    桃枝被他突然推地后仰,头磕上了榻,他炙热的身躯压上来,胸前有些闷锉地疼,口中的气息全部被那人夺了去。

    灼热的气息与她交缠,她几乎要喘不上气了。

    她感觉到身上那人发硬的身子,如同紧绷的弦,若是她挣扎得越厉害他便勒得越紧。

    似乎他一放开,她便能飞走了一般,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