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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清冷师弟在我死后黑化了 第7章 一个晚上,让男人为我花一百锭黄金

    困难总是暂时的,等熬过了这一段,就可以熬下一段了。

    等他醒来时已经过了戌时。

    晏望星睡得脑袋晕呼,眼皮子重得难以睁开。

    他垫在脑袋下的手被压得发麻,就连脚也软了一只。

    房间里已经点了蜡烛,顾清徐坐在他身侧,一只手仍在微微扇动着蒲扇。

    “醒了?”

    晏望星用手撑着脑袋,困得七荤八素。

    “看你太累了便没有喊你。”

    顾清徐把桌面上的书籍整理好,声音又低又柔,还带着满满的歉意。

    “实在抱歉,我早该想到的。师弟从崎山回来必然又累又乏,我不该拉着你来看这劳什子仙书……”

    “不会不会,师兄是为了我好。”

    晏望星站起身跺了跺脚,笑得眉眼弯弯:“更何况师兄还陪着我干坐这么久。”

    顾清徐也笑着起身,嗓音温润平和:“现在太晚了,我送师弟回去休息。”

    一听到可以回去,晏望星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不用送我,短短几步路,我爬也能爬回去。”

    他眉开眼笑,也不管还酸麻的双腿,一瘸一拐往门口跑。

    “大师兄再见!”

    少年的声音清脆,混着满堂的风砸进顾清徐耳朵里。

    他看着晏望星瘦削的身影浅笑摇头,随后出声将人喊住。

    “望星,别忘了明早法归山的授课,这次可不能再缺席了。”

    “我知道的!”

    ……

    沿路都有照明的灯笼,晏望星一路走到别院前,却在门口那长得葱郁的榕树下看见一道黑影。

    那人身形修长,五官隐在黑暗之中,只能看见他流畅卓越的面部轮廓。

    路沉生一袭流云般的长衫,衣袂随风轻拂,看向晏望星时瞳孔又黑又沉。

    “师兄怎么才回来?”

    晏望星听清了这个声音,唇角漾起笑,一路小跑着凑上去。

    “你怎么来找我了?”

    他戳戳路沉生的小臂,眼底盛满稀碎的灯光:“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

    路沉生依旧是垂眼不说话,视线在他脸上扫了一遍又一遍。

    晏望星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他以为路沉生是不喜欢自己卖关子,于是把手里拿着的东西递到他眼前。

    “明日法规山讲堂要用到的书。”

    晏望星左颊边有个极浅的酒窝,这会儿在月光下显现出来。

    “你才刚来乘风山,这些东西应该是没有的。我今天正巧去了书房,便给你拿了一本来……”

    “多谢。”

    路沉生骤然打断他的讲话,接过那本书攥在手里。

    他用指尖轻轻扫着那微微翘起的书角,唇边忽地勾起一抹笑:“师兄在那处待了一下午?”

    “昂。”

    晏望星骄傲仰头,一副“我爱学习,学习爱我”的模样,神情颇有些邀功的意味:“拿的是我自己的书。”

    路沉生面上仍然带笑,只是黑眸中看不出丁点愉悦。

    晏望星直觉这个气氛不对,于是稍稍收敛:“很新的,我连名字都没写。”

    “你别嫌弃它。”

    “不会,”路沉生把书收下,“师兄怎么会想着去书房?”

    晏望星眉眼耷拉着,嘴巴撅得能挂两壶香油:“先前的功课没完成,被大师兄拉着去的。”

    周遭突然安静下来,螽斯声悄然而止,就连晚风也不从这处走过。

    路沉生忽然抬眸嗤笑一声。

    晏望星看他探身用书轻点自己的面颊,被触碰的那处泛起阵阵痒意。

    “师尊要求你我一同修习,事不宜迟,就从明天开始。”

    路沉生说的这番话牛头不对马嘴,晏望星在短暂的迷茫后慢慢点头。

    “好。”

    他感觉到路沉生收回手,脸颊边的触感乍然消失。

    “师兄若是疲惫,回寝安睡或许更佳。”

    路沉生后退一步,看着他脸上因睡觉压迫出现的红印笑道:“伏案小憩实非舒适之举。”

    晏望星一头雾水,然后看着路沉生渐远的高挑身影,一边揉着自己的腰,一边推开门走进外院。

    等他将院里的烛火点燃时,一转头突然看见放在角落的一个箱子。

    这箱子非金非玉,四周刻着或云或水的图案,线条流畅,纹理细腻。

    表面覆盖着一层朦胧的纯白光泽。

    晏望星一时间惊疑不定,默默挪动身体,走上前去掀开箱盖。

    里面躺着的正是一锭锭的金子。

    他昨晚的报酬到账了!

    晏望星这会儿腿也不酸腰也不疼了,恨不得现在立马冲去路沉生寝院给他来个爱的香吻。

    难怪男主突然来找他,原来是要给他送幸福。

    晏望星洗漱完后窝在床上笑得疯癫,身上的凉被都快被蹬烂了才渐渐入睡。

    然后做了一个十分有钱的美梦。

    梦里路沉生在他面前变成一个金光闪闪的大金人,追得他死去活来不肯放手。

    最后一个箭步冲进他怀里,空手变出好多锭金子。

    晏望星被路金人缠住动弹不得,在梦里笑得嘴都快裂了。

    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去讲堂的路上。

    晏望星双手空空,头一次觉得上学竟然这么美好。

    “这上的是法静仙尊的课,你竟然不带书?!”

    尚正言惊得手里的剑也拿不稳:“师弟,你嚣张得我快认不清你了。”

    “欸。”

    晏望星宽容微笑,心情好得不想与他计较:“你不懂,这叫赠人玫瑰,手留余香。”

    尚正言无语片刻,决定好声好气同他讲话。

    “赠什么东西还能手留余香?等会仙尊骂得你狗血淋头你就老实了。”

    晏望星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像发了癔症一般答非所问。

    “一个夜晚,让男人为我花一百锭黄金。”

    尚正言疑惑,尚正言思考,尚正言震惊。

    他一下子把晏望星拎起来好好检查,心里放心不下,嘴里念念有词:“好师弟,你可千万别学人做那种勾当!”

    尚正言长得高,晏望星现在整个人被他举在空中,双腿拼命下蹬也够不着地。

    身后脚步声逐渐清晰,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曲起指节在尚正言脑门上轻轻敲了一下。

    顾清徐眼眸深邃明亮,此刻正笑着问道:“大早上的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