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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逃出睿王府 第86章 不如,让本王帮你“薄”上一层

    在晨曦初破的微妙时刻,闫洛悠遭遇了东阳晟睿前所未有的“礼遇”——

    她,被毫不留情地请出了他的书房领地。

    然而,她并未因此沮丧,反而怀揣着几分得意与俏皮。

    她步伐轻快地跳跃回漪澜苑,心中暗自盘算着。

    “这任务,即便是被迫接受,也不失为一个契机。”

    东阳晟睿的许诺如同春日暖阳,承诺任务成功便解除束缚。

    这让私闯书房的轻率之举随风而逝,更添一份助手的恩典。

    只是那额外的面具要求,让她不禁嘀咕——

    这场交易,似乎又微妙地偏向了天平的另一端。

    夜幕低垂,书房内,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撕破了宁静。

    “闫洛悠!本王誓要……”

    而此时的漪澜苑,闫洛悠正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她在梦中笑靥如花,想象着东阳晟睿面对她那“杰作”时的复杂表情——

    定是又羞又愤,滑稽至极,全然不知书房内的风暴已至极致。

    突如其来的喷嚏,打断了她的美梦。

    闫洛悠揉着鼻尖,喃喃自语道。

    “是谁,又在背后念我?”

    晨光中醒来,她以一贯的专业与认真,满怀期待地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心中暗自揣测:东阳晟睿会派遣何样助手,却又担心会是不熟之人。

    步出王府,一辆熟悉的马车静静守候。

    那是曾与文二公子共赴汤家堡的座驾,不禁让她心生一丝侥幸。

    然而,当闫洛悠掀开帘幕,那份侥幸瞬间化为惊愕——

    东阳晟睿,那张冷峻的面容映入眼帘,怒火中烧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

    “哈哈,王爷早哈!”

    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缓和气氛,心中却翻江倒海,不明所以。

    东阳晟睿的怒视如同利剑,直刺她心,让她意识到自己正处于风暴中心。

    “王爷,怎会是您?我还以为是文二公子呢。”

    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试图以笑化解尴尬。

    殊不知,这笑容在东阳晟睿眼中,只是更加挑衅的存在。

    车厢内的空气凝固,东阳晟睿的怒意如火山喷发前夕的炽热岩浆。

    而闫洛悠则像是误入虎穴的小鹿,惊慌失措地缩进了角落,用颤抖的声音呼唤道。

    “王爷,王爷……”

    这场意外的同行,似乎预示着他们之间的故事,将迎来更加波澜壮阔的篇章。

    在光影交错的微妙瞬间,闫洛悠悄然偷睨着近在眼前的东阳晟睿。

    她语调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王爷大人,咱们有话不妨心平气和地说——”

    “我这凡夫俗子,哪里又触了您的龙鳞?还望明示。”

    东阳晟睿闻言,动作利落地将她拉近,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而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昨日,为何擅闯书房?”

    闫洛悠目光闪烁,宛如秋水中的波光,委屈地眨了眨那双明亮的大眼睛。

    “王爷明鉴,我不是已经被您逮个正着了吗?”

    “仅此而已?”东阳晟睿的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你还做了什么?”闫洛悠心头一凛。

    随即,她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却又在触及东阳晟睿那足以冻结一切的眼神时,迅速收敛笑容,努力维持着恭谨之态。

    “还做了什么……”

    “哦,那个,我就是心血来潮,手痒难耐,便在书房里随意涂鸦了几笔。”

    “涂鸦?”东阳晟睿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的手指轻轻滑过闫洛悠的脸颊,仿佛在丈量着她的胆量与底线。

    “本王看你这是胆大包天,脸皮之厚,实属罕见。”

    “不如,让本王帮你‘薄’上一层?”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让闫洛悠的心猛地一颤。

    她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与不安。

    她生怕东阳晟睿一个冲动,便揭穿了她的伪装。

    闫洛悠的眼珠随着东阳晟睿的手指移动,声音里带上了几分求饶。

    “王爷开恩,小女子知错了,求您别激动。”

    “真心悔过?”东阳晟睿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徘徊。

    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仿佛能直击灵魂深处,让人难以抗拒。

    “既然知错,那便好自为之。”

    闫洛悠连连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眼中闪烁着真诚的光芒。

    “真的,真的知错了!以后绝不敢再犯!”

    此刻,闫洛悠只觉心湖荡漾,东阳晟睿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微启,每一个细节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魅力。

    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喉咙干渴,心中暗自嘀咕道。

    “若是换作贺旭祎师兄,这般亲近自是无妨,但那毕竟是师兄妹间的玩闹。”

    而东阳晟睿,这位活阎王般的存在,她怎敢有丝毫轻举妄动?

    更何况,她闫洛悠虽不拘小节,却也知礼义廉耻,断不会做那逾矩之事。

    于是,她强压下心中的悸动,暗暗告诫自己。

    “保持清醒,切莫迷失。”

    在光影交错的瞬间,闫洛悠的理智如同晨曦中的露珠,勉强抵御着诱惑的洪流。

    她迅速捕捉住东阳晟睿那即将失控的指尖,以一抹狡黠而讨好的笑容化解尴尬。

    “王爷,正事要紧,咱们还是先步入正轨吧。”

    恰在此时,一束突如其来的光芒穿透了车内的幽暗,伴随着一声礼貌却略显突兀的轻咳。

    “抱歉,二位,无意打扰。”

    随即,车帘轻垂,再次将外界的光明隔绝。

    东阳晟睿恍然回神,意识到自己与闫洛悠之间微妙的距离已逾越了界限。

    他连忙抽身,姿态恢复往日的端严。

    他瞥了一眼正欲遁形于角落的闫洛悠,对外沉声道:“进来。”

    随着帘幕的再次掀起,文啸麟带着几分尴尬又不失风度的笑容步入车内。

    仿佛是为这略显尴尬的氛围,带来了一缕清风。

    闫洛悠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解脱的光芒。

    她仿佛抓住了救星般,热情地向文啸麟挥手致意。

    “二公子,别来无恙!”

    文啸麟在闫洛悠对面落座,恭敬地向二人行礼。

    “睿王殿下,王妃娘娘安好。”

    闫洛悠挥手示意不必多礼:“哎呀,都是一家人,何必拘礼。”

    “你,就是王爷派来助我一臂之力的那位?”

    文啸麟目光微转,望向东阳晟睿。

    随后,他对闫洛悠解释道:“实则是负责护送二位前往铸剑场。”

    闫洛悠闻言,心中不免生出几分疑虑与不满。

    她转向东阳晟睿,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

    “不是说好会有帮手吗?怎么变成了单纯的护送?”

    东阳晟睿面色微沉,简短而有力地命令道。

    “面具,给我。”

    闫洛悠一脸茫然:“什么面具?王爷莫不是在开玩笑?”

    她心中暗自腹诽,不给帮手还索要面具,真是莫名其妙。

    文啸麟在一旁观察着两人的互动,心中暗自揣测。

    “难道他们之间,并未沟通清楚?”

    东阳晟睿再次强调:“本王让你准备的面具。”

    闫洛悠虽不情愿,却也只好从怀中掏出两张面具,解释道。

    “这张是仿照汤天佑的,这张则是我随意制作的,形似铸剑师。”

    东阳晟睿接过面具,迅速变装。

    一张麦色的脸庞在面具的遮掩下显得陌生而粗犷,身形挺拔,俨然一副糙汉模样。

    然而,那份与生俱来的尊贵气息却难以完全隐匿。

    闫洛悠见状,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王爷,您这气场,是不是得稍微收敛一下?”

    此刻,闫洛悠方才恍然大悟——

    原来东阳晟睿所说的帮手,竟是他自己。

    心中不禁暗自懊恼,早知如此,或许会有不同的选择。

    但事已至此,唯有携手前行,共赴这场未知的铸剑之旅。

    在那位被称作“活阎王”的男子周遭,环绕着一股即便是千层面具亦难以隐匿的寒霜之气。

    仿佛冬夜中最锋利的刃,即便刻意藏匿,亦难逃世人洞悉的目光。

    试想,若他踏入人群,即便是化身千万,那份独属于他的冰冷锋芒——

    岂不瞬间便被众目所及,穿透了重重伪装?

    “多言无益!”东阳晟睿的语声如同寒风过境,简短而犀利,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

    闫洛悠闻言,乖巧地闭上了嘴。

    她的动作如同流云过水,轻盈地将“汤天佑”那张精致的假面轻贴于颊。

    细致入微地调整着每一寸弧度,力求完美无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