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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最强工具人出征,寸草不生 第315章 上梁不正下梁歪(15)

    周平何等机灵,见状连忙使了个眼色,温知书心领神会,微微抬手,示意下人们退下。

    待众人退尽,周平赶忙从袖口深处小心翼翼地掏出几张大额银票,双手恭敬地奉上,再次叩首道:

    “县太爷,我家主子深知您断案公正,声名远扬,绝不会让您白忙活一场。”

    “这点心意,还请您务必收下,帮我家主子洗刷冤屈。”

    温知书瞧了瞧那几张银票,意味莫名地笑了笑:

    “周边几个县的县令那么多,为什么偏偏大老远跑来找我?”

    周平赶忙回道:

    “不瞒县太爷,我家主子知晓您与孙湖素来有些嫌隙,在这节骨眼上,只有您能不畏强权,还他一个清白。”

    “所以,哪怕路途遥远,也让我前来求您。”

    温知书微微眯起双眸:

    “哼,他消息倒是灵通的很。”

    “也罢,你暂且在县城寻个住处住下,我这就派人去清县仔细打听打听情况,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周平得了这话,千恩万谢地退了出来。

    出了门后,又找到回师爷:

    “师爷,刚才见县太爷,他并未收下我的钱,只说要先派人去清县探探情况。”

    “依您看,这事他到底给不给管啊?”

    师爷笑着安抚道:

    “只要孙湖没有找到你家主子的铁证,我们县太爷绝对会管。”

    第二天,温知书的心腹赶回了河县,向他禀报称,孙湖抓捕李华清一事,确无实锤证据。

    温知书闻听此言,当即差人唤来周平,收下他奉上的银票,随后便启程赶赴省城。

    见到御史大人,温知书恭敬行礼,而后开口道:

    “御史大人,下官此次前来,是要实名举报孙湖。”

    “清县出了一件命案,至今毫无头绪,孙湖抓不到真凶也就罢了,竟想将一名无辜百姓屈打成招,妄图草草结案。”

    “这案子若是就这样报上去,万一上头追查下来,大人您恐难脱失察之责,下官忧心忡忡,这才匆忙赶来告知。”

    御史大人微微皱眉,目光审视着温知书,缓缓说道:

    “不至于吧?孙湖平日里办事还算稳妥,在这等紧要关头,应当不会犯如此低级愚蠢的错误。”

    “本官也知晓你二人素来有些嫌隙,但你切不可因私怨而诬陷他人。”

    温知书神色一凛,再次拱手,言辞恳切:

    “大人,此事究竟如何,您只需派人前去细查一番,便能真相大白。”

    清县这边,一晃三日过去,眼见李华清牙关紧咬,死活不肯屈服。

    孙湖与史衡一番密谋商议后,竟丧心病狂地指使手下,往李华清的饭菜里下毒。

    李华清从千机处得知饭菜有毒,待狱卒送来后,他碰也不碰。

    每天到了夜深人静,众人酣然入睡之际,他才悄悄从千机空间中取出食物,悄无声息地吃下去。

    狱卒接连两天见李华清粒米未进,心下有些慌乱,忙将此事上报。

    孙湖摩挲着下巴,眼中透着狐疑:

    “县太爷,这小子该不会是察觉出饭菜里有毒了吧?”

    师爷史衡嘿嘿一笑,笃定道:

    “绝无可能,依我看,他多半是想以绝食来抗议,想要通过这种方法给咱们施压。”

    “不过是白费心机,咱们本来就是盼着他死,至于是饿死还是毒死,并无所谓。”

    “真要饿死,咱们倒也省心了。”

    转眼又熬过了三天,孙湖心中愈发焦躁,把师爷唤到跟前,阴沉着脸问道:

    “李华清如今身体怎样了?还撑得住不?”

    师爷也是一脸疑惑,赶忙回应:

    “大人,这事可蹊跷得很。”

    “他都四五天水米未进了,人看着是瘦了一圈,可奇怪的是,身体似乎并无大碍,精神头居然还在。”

    孙湖听闻,眉头拧成了个疙瘩,眼中满是猜忌:

    “哼,难不成是他暗中买通了哪个狱卒,每天私底下给他偷送吃食?”

    “要不然,就凭这几天饿着,铁人也扛不住!”

    师爷眼珠一转,微微点头附和:

    “大人所言极是,倒真有这种可能。”

    “这些个狱卒,平日里见钱眼开的不在少数,保不准就被他的仆人给收买了。”

    孙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目露凶光:

    “罢了,既然软的不行,就给他来点硬的。”

    “我倒要看看,这李华清骨头能有多硬!”

    师爷心领神会,立马安排狱卒,从狱中挑选出三个恶名昭着、罪行累累,基本下半辈子都得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度过的大汉,将他们送进了李华清的牢房。

    阴暗潮湿的牢房内,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墙壁上青苔斑驳,水渍沿着石缝蜿蜒而下,滴落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在微弱的叹息。

    华清蜷缩在牢房一角,身上的囚衣破旧不堪,满是污渍与补丁,他面容憔悴,眼窝深陷。

    那三个被师爷精挑细选的恶汉刚一迈进牢房,为首的一个满脸横肉、袒露着胸膛的大汉便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那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他迈着大步,故意重重地跺着脚,身后两个跟班也亦步亦趋,眼神中闪烁着恶毒与残暴。

    “你小子瞅什么?”

    为首大汉咧着嘴,露出一口黑黄的牙齿,嘴里喷出的恶臭直扑李华清面门。

    他一步跨到李华清跟前,弯下腰,用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揪住李华清的衣领,将他硬生生从地上拽了起来:

    “敢用这样的眼神看老子,你是嫌命太长了吧!”

    华清虽然身形消瘦,却猛地用力一甩头,挣脱开那大汉的手,眼神中满是愤怒与鄙夷:

    “你不瞅我,怎么知道我瞅你?”

    “只许你瞅我,不许我瞅你吗?”

    “什么道理?”

    这一下可彻底激怒了那大汉,他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蜿蜒的小蛇,嘶吼道:

    “还敢顶嘴!”

    “兄弟们,给我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这牢房里谁说了算!”

    说罢,他抡起如铁锤般的拳头,带着呼呼风声,朝着李华清的面门砸去。

    李华清下意识地抬手格挡,只听“咚”的一声,他的小臂传来一阵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