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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从亮剑开始的倒爷 第378章 云端归来,与李云龙共酌庆功佳酿

    在蔚蓝的天际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李云龙乘坐的直升机轰鸣着降落在了这片熟悉的土地上。双脚刚一沾地,他竟如醉酒般踉跄,仿佛大地在那一刻变得格外陌生,连站立都变得奢侈。

    陈浩,这位率众前来迎接的英雄豪杰,见状不禁朗声大笑,大步流星上前,稳稳扶住了李云龙:“哈哈,老李啊老李,你这可是给了我个大大的惊喜,难道说你还有恐高这毛病?来来来,跟我说说,这飞天之旅感觉如何?”

    李云龙心中虽波涛汹涌,面上却硬气十足,他强压下胸中的翻腾,瞪圆了眼睛,佯装不屑道:“哼,我这不过是初尝云端之旅,未曾习惯罢了。待到下次再翱翔天际,定叫这小小飞行器见识见识我李云龙的胆色!”

    陈浩望着李云龙那强撑的模样,心中暗自好笑,却也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二人相视一笑,携手步入车内,向着庆功宴的方向驶去。

    “为你准备了上好的庆功酒,咱们今晚不醉不归!”陈浩深知李云龙的酒性,特意搜罗了几箱珍贵的茅台,还有那醇厚的老山西汾酒,只盼能换来他的一醉方休。

    然而,这一次,李云龙的心境却与往常大不相同。虽说他对于杯中之物依旧热爱,但那份因胜利而生的得意与骄傲,却似乎被什么给悄然抹去。

    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深沉:“喝酒我自是欢喜,但为我庆功,大可不必。此番战役,太过顺利,换做任何一位将领,皆有可能取得同样的结果。若是因此便要我开怀畅饮,那我李云龙的脸面,怕是要往哪里搁呢?”

    陈浩闻言,不禁一愣,心中暗自嘀咕:老李何时变得如此谦逊了?这还是我熟知的那个敢于挑战千军万马,直面坂田联队的李云龙吗?

    他递给李云龙一支烟,点燃后,直言不讳地问道:“老李,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连我都差点以为坐在旁边的是那温文尔雅的赵刚了!你以往可不是这样的啊!”

    李云龙轻轻吸了一口烟,眼神复杂地瞥向陈浩。要说他谦虚,那简直是天方夜谭。毕竟,他曾以一己之力指挥着上千号人的新一团,正面硬撼坂田联队的锋芒。给他几千兵马,他敢直取阳泉;若是两万精兵在手,他连太原都敢捅个窟窿,与那鬼子司令官过上几招。

    但这一次,经历了那场惊心动魄的战役,见识了川军团那令人叹为观止的三军配置后,李云龙的心境悄然发生了变化。他开始意识到,真正的强大并非只在于人数与装备,更在于那深藏不露的智谋与团队协作的力量。

    望着陈浩那疑惑的眼神,李云龙轻轻一笑,没有再多说什么。但他心中明白,这一战,让他看到了自己的不足,也让他明白了未来的路,还有很长很长。 在战场的浩瀚画卷中,新一团若与川军团并肩,或许只能勉强为其擦拭战靴的边沿,那差距,犹如星河之于微尘。

    试想,两军于烽火连天中狭路相逢,新一团或许能凭借一腔热血与不屈意志,在敌人的第一波攻势下勉强站稳脚跟,但随后,便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不得不屈膝投降。因为,当火箭炮如雨点般倾泻,数十辆坦克与步战车组成钢铁洪流,正面冲击而来时,那已非人力所能及,即便是最坚韧的意志,也会在这片钢铁的洪水中消融。

    除非,天公作美,赐予他们一片坦克难以攀爬的崎岖山地,那么,他们或许能多喘息片刻,但那也仅仅是片刻的苟延残喘,无法改变大局。

    历史的长河中,已有前车之鉴。想当年,李云龙率军攻打龙陵,遭遇日军于山巅之上负隅顽抗,狡猾的敌人甚至将藏兵洞挖掘于反斜面,企图躲避火箭炮的怒火。然而,即便是如此巧妙的布局,也未能逃脱陈浩那不按常理出牌的轰炸机,以及那令人闻风丧胆的钻地炸弹。那些炸弹,如同地底的恶魔,能穿透岩石与钢筋水泥的坚固壁垒,深入地下数十米乃至上百米,再于延时引信的召唤下,绽放出毁灭的光芒。一时间,山洞内的日军,即便是侥幸未被直接炸死,也被埋葬在了深深的废墟之下,李云龙的难题,就这样以一种近乎戏谑的方式迎刃而解。

    李云龙目睹这一切,心中不禁暗叹:川军团之战法,竟比那凶悍的小鬼子还要直接而粗暴。他们信奉的,是绝对的火力压制——先用迫击炮、火箭炮与重炮编织成一张死亡之网,将敌人笼罩其中,直至其失去反抗之力。地形允许,则坦克冲锋;否则,步兵跟进。若遇天险,难以逾越,那便直接呼唤空军,以航空炸弹为犁,将一切阻碍化为齑粉。在川军团面前,再坚固的堡垒,也不过是风中残烛,一触即溃。

    总结而言,川军团之战术,四字足以概括:火力至上!

    李云龙在赞叹与羡慕交织的情绪中,不禁庆幸自己所面对的敌人并未如此凶猛。否则,正面交锋,无疑是痴人说梦,唯有游击骚扰,方能苟延残喘。

    而听闻李云龙的这番言辞,陈浩的笑容中既有得意也有自豪:“你这是在夸我,对吧?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的确,华夏军队曾长期饱受武器匮乏之苦,火力贫弱,但如今,他们正以自己的方式,书写着新的传奇。 在那段与东瀛岛国——一个昔日穷兵黩武的帝国对峙的岁月里,双方的实力差距尚未如鸿沟般清晰。然而,当新中国的曙光初现,与那个自诩为“鹰酱”的超级大国的一场较量,如同炽烈的火焰,瞬间照亮了我们在战场火力上的苍白与无力。

    想象一下,仅仅是一个美军步兵师,人数便膨胀至一万八千余众,更恐怖的是,他们麾下竟有四个炮兵营与一个装甲营,如同钢铁洪流中的炮火巨兽,每个营十八门火炮,如同十八道地狱之火,燃烧着敌人的希望。最小的口径,105毫米榴弹炮,都以三个营的规模列装,而155毫米榴弹炮更是以营为单位,咆哮于战场。更有甚者,还有那装备了203毫米重型火炮的独立炮兵团,如同战场上的终极杀手锏,随时准备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相比之下,昔日的日军师团,在那浩瀚的火力海洋中,显得如此渺小,如同蚍蜉撼树,难怪在太平洋的岛屿争夺战中,他们如同被连根拔起的野草,无力回天。而那时的华夏军队,装备尚且不如日军,其艰苦卓绝,可想而知。

    于是,在这片古老而又年轻的土地上,一种名为“火力不足恐惧症”的病症悄然蔓延,它驱使着人们不断追求更强大的火力,更远的射程,更精准的打击。在这片热土上,大口径远程火箭炮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它们的射程直逼导弹,精准度更是令人叹为观止。而在基层,陈浩所在的部队,更是将火力至上的理念刻入了骨髓。他曾亲眼见过一个班,八具火箭筒如林立,不是老旧的四零火,而是新一代120毫米口径的反坦克导弹,足以让任何坦克部队胆寒。

    从战火中走出的陈浩,心中那把名为“火力”的火,从未熄灭。如今,国家强盛,钱包鼓胀,他终于有机会按照自己的理念,将川军团武装到牙齿。三个合成营配置的火箭炮,再加上一个122火箭炮连,其火力之猛,足以媲美美军一个师的规模。无论是昔日的小日本,还是那自傲的鹰酱步兵师,一旦与川军团正面交锋,都将是一场惨痛的教训。

    庆功宴上,美食佳肴琳琅满目,龙文章等人举杯相庆,感谢上天赐予的胜利。然而,在这欢庆的时刻,他们并未忘记自己的使命,总有人保持警醒,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危机。当宴席散去,空出的桌子,如同战场上的空白地带,等待着下一场战役的到来。而在这片空白之上,陈浩与川军团的战士们,已经用他们的信念与火力,书写着新的传奇。 在灯火阑珊的宴席上,陈浩与李云龙举杯相对,笑声与菜肴的香气交织成一幅生动的画面。陈浩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深意,向李云龙抛出了一个诱人的橄榄枝:“老李,这一仗咱们打得酣畅淋漓,有没有想过在这里扎根,做我的左膀右臂,副团长的位置,可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哦,长期的,怎么样?”

    李云龙手中的花生米仿佛凝固在空中,他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似乎在权衡着什么。“哈哈,陈兄,先别急嘛。上次咱俩聊的那批步战车,一个团的规模,这次总该兑现了吧?我这可是天天盼着呢。”他话锋一转,巧妙地用起了“上级压力”这一招,“旅长那边可是一直惦记着,催得我耳朵都快生茧子了,不给的话,我这真没法交代啊。”

    陈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老李啊老李,你这是搬出了旅长来给我施压啊?放心,那五十多辆步战车,我已经给你备好了,就在码头的仓库里躺着呢。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么个大英雄,能一个人把它们开回去吗?”

    李云龙一听,心里暗自盘算,这步战车是白给了,可运输是个大问题。他猛地灌了一口汾酒,酒碗重重地落在桌上,仿佛是在宣告自己的决心。“陈兄,陈大哥,你就当帮帮我这个老弟吧,这步战车我得要,可怎么回去,还得靠你啊!”他这话一出,场面顿时多了几分滑稽,毕竟一个四十多岁的糙汉子,管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叫大哥,怎么看都有些不搭调。但李云龙就是这样,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面子都能放下。

    陈浩看着李云龙那副“死缠烂打”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这事儿我得好好琢磨琢磨,不一定能成啊。”他话锋一转,又回到了最初的话题,“不过,老李,你到底愿不愿意留下来,给我一句准话。就算现在不能定,以后咱们也可以慢慢商量嘛。”

    两人之间的对话,就像是一场智慧的较量,既充满了火药味,又不失风趣与幽默。在这片欢声笑语中,一场关于未来与梦想的博弈悄然展开,而最终的答案,或许就藏在那一杯杯的酒水和一句句的笑谈之中。 在一个不经意的瞬间,命运的齿轮或许就会悄然咬合。

    “云龙兄,你得细细考量,虽说只是个副团长的头衔,但实则与团长无异,手握海陆空三军的调度大权,就连那些依附于我们,如同犬马之劳的小日本儿,也尽在你的麾下听候差遣……”陈浩以一种绘声绘色的语调,为李云龙勾勒出一幅波澜壮阔的未来画卷,试图点燃他心中的那团火。

    李云龙的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心中的天平已然微微倾斜。相较于继续蜷缩在新一团团长的位置上,留在这里参与更大规模的战役,无疑更具有吸引力。

    “且慢,陈某有一事相询。”李云龙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锁定在陈浩的脸上,“那些被我们俘虏的小鬼子,你打算如何处置?”

    李云龙的心中藏着一团不灭的火焰,对于那些曾经给中华民族带来深重灾难的侵略者,他从未有过丝毫的怜悯。早年间,他曾亲手终结过不少小鬼子的性命,而那份罪责,陈浩曾默默地替他承担。

    然而,当陈浩改变策略,居然选择留下那些俘虏,并给予他们优待时,李云龙心中的疑惑如野草般疯长。如果得不到一个令他信服的答案,那么留下来的事情,恐怕就只能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了。

    “云龙兄啊,你这心思未免太过狭隘了。”陈浩环视四周,确认无人后,压低声音说道,“优待那些小日本俘虏,我心中自有计较。”

    李云龙见陈浩说得如此神秘莫测,心中的好奇心被彻底激发,全神贯注地倾听下文。

    若是一个纯粹的民族主义者,或许会选择让仇恨的火焰燃烧一切,让日本人的鲜血汇成复仇的河流。但陈浩不同,他是一个拥有商人智慧的军火贩子,他追求的是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

    将所有俘虏一网打尽,对他而言并非难事。只需一道命令,川军团的战功簿上便能多出一倍的人头。然而,这样做虽然能泄一时之愤,却也会引发连锁反应。日本兵一旦明白投降亦是死路一条,便会更加坚决地选择战死沙场,他们的抵抗意志和强度将会空前增强。

    而陈浩优待俘虏的政策一出,宣传攻势紧随其后。这一招如同软刀子般插进了日本兵的内心,瓦解了他们的抵抗意志。在胜利无望的绝境中,投降成为了日本兵的唯一出路。

    就这样,陈浩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将一场残酷的战争演绎成了一出充满智慧与策略的戏剧。 在战争的迷雾中,李云龙以一种近乎奇迹的方式,将第五十五师团近七千兵马悉数纳入麾下,这无疑是对“以仁待俘”策略的一次辉煌验证。“确实,这策略如同一道坚固的盾牌,为我们抵御了更多鲜血的流淌。”李云龙虽心存赞许,却也难掩一丝不甘,“但,七千张嘴,就这么白白养着?”

    陈浩,这位并非以慈悲着称的智者,心中自有丘壑。“养?那是佛祖的事。他们得为我们的土地流汗,而且,这汗水还得分出贵贱。”

    在他的谋划下,俘虏们被巧妙地编织进了一张等级森严的网。那些曾踏足华夏,双手沾满无辜百姓鲜血的,被无情地打入最底层。对他们,陈浩没有选择明面上的审判,因为那可能会激起其他俘虏的波澜。相反,他巧妙地利用煤矿这一“自然的审判场”,将最危险、最艰辛的工作作为他们的“救赎之路”。在那个缺乏安全的年代,煤矿深处无疑是生命的禁区,这些小鬼子,将在无尽的黑暗中,为他们曾经的罪行默默偿还。

    这一招,陈浩是从远方毛熊的智慧中汲取的灵感。想当年,六十万关东军在西伯利亚的寒风中,以血肉之躯抵御着自然的严酷,最终只有四十七万得以归还,那六万的消逝,被轻描淡写地归咎于“体质不济”。在这里,死亡不是屠杀,而是“自然选择”的结果,是对过往罪孽的终极审判。

    而那些未沾血债的俘虏,则面临着另一番命运。一部分成为了“陈大善人”的劳动力,用他们的汗水浇灌着黄金与煤炭,为川军团的军费添砖加瓦;另一部分,则是在灵魂的觉醒中找到了新的归宿,他们加入了川协军,以一种近乎报复性的忠诚,向曾经的同胞挥刀相向,结合着川军团的火力,战斗力竟愈发凶猛,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洗刷着内心的罪恶感。

    “优待俘虏?不,我们是在挖掘他们每一寸灵魂的价值,让每一滴汗水都成为我们胜利的养料。”陈浩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里,谁才是真正的赢家,你说呢?”

    如此,一场关于人性、救赎与智慧的较量,在战争的阴霾下悄然上演,每一颗棋子都在无声中诉说着属于自己的故事。

    陈浩高举晶莹剔透的酒樽,宛如一位运筹帷幄的智者,悠然自得地浅酌一口,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他心中暗笑,这可不是自吹自擂,活生生的俘虏,那可真是比冷冰冰的尸体要值钱千百倍啊。名誉、利益,这两者他都稳稳抓在手中,不曾有丝毫遗漏。试问这乱世之中,又有几人能像他这般,将算盘打得如此精妙绝伦?

    李云龙在一旁听得是频频点头,心中暗自佩服。尤其是那些手上沾满鲜血的俘虏,陈浩的处理方式,简直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相比于被一颗子弹痛快解决,这种活着却比死更煎熬的滋味,才是真正的折磨。陈浩不仅将他们驯化成忠诚的走狗和仆从军,还让他们调转枪口,去对付昔日的同胞。这招借刀杀人、反间之计,着实毒辣。想想那些百姓对皇协军、汉奸的切齿痛恨,就不难理解日本人会对川协军、叛徒们抱有何等深重的恨意了。这不仅是杀人,更是诛心之举,狠辣至极。

    “还是你们这些文化人脑回路多,手段够狠够绝。”李云龙由衷地赞叹道,随即举起酒樽与陈浩轻轻一碰,稍作停顿后,仰头一饮而尽,豪迈尽显。

    “这么说,你是愿意屈尊做我的副团长了?”陈浩趁热打铁,试探性地问道。

    李云龙将酒樽重重地往桌上一搁,脸上绽放出如夏荷绽放般的灿烂笑容:“团座如此厚爱,老李我哪能不识抬举呢?不过嘛,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别说一个条件,就算十个,我也照单全收!”陈浩一听,心中大喜,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此刻若是再婆婆妈妈,岂不是寒了人心?金银财宝、武器装备,只要李云龙开口,他有的是办法满足。

    李云龙眉开眼笑,继续说道:“那我可就直说了,接下来的仰光之战,前沿指挥权得交给我。一次性对付两个半师团,就连师长都没打过这么大规模的仗,我老李自然不能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得好好试试身手。”

    望着李云龙眼中闪烁的兴奋之光,陈浩不禁面露难色,心中暗自懊恼。答应得倒是爽快,可这下可好,龙文章那边该如何交代呢?这不是明摆着一女二嫁,让他陷入两难境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