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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有套!我打诡有一套 第80章 残花死镇20[老天孙子]

    骷髅嘴里一开一合,在努力传达着某种至关重要的信息。

    围在一起的众人都全神贯注地盯着骷髅,试图从那模糊的动作中解读出它想说的东西。

    李明杰眉头紧锁,自己在嘴里轻声默念了几下,却依旧无法确定骷髅到底说的是什么。

    “死,还是四?”他反复琢磨着这两个发音相近的字,心中充满了困惑。

    南屿则静静地站在一旁,双眸微闭,在脑海中进行着深入的深思。

    既不是“死”也不是“四”,那必定是靠近那个发音类似“丝”的发言。

    南屿的大脑飞速运转,回忆着过往的种种经历,试图从中找到与这个发音相关的线索。

    与此同时,一旁的张家桥眸中突然闪过一道灰芒。

    他微微皱眉,似乎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发音的词。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忽然想起了自己曾经爬在孙贱狗母亲耳边听到的话语——“思、念”。

    “我知道了,是想念的另一个说法。”张家桥开口道。

    骷髅如果有汗,现在估计已经如洪水横流了。

    它紧张地看着众人,生怕哪个愣头青直接把那个字念出来,不念还好说,一旦念了必死无疑。

    骷髅看向张家桥,连忙用力地点头,仿佛在催促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

    “对对对,在心里默念啥的没事,千万别说出来啊!”

    骷髅的声音虽然沙哑低沉,但却充满了急切与担忧。

    众人听张家桥这么一说,都大概明白了骷髅的意思。

    想念,可不就是思念吗?

    南屿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为什么不能念出“思思”这个名字?

    他忽然想起了进副本前,那个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所说的话,中式副本中最多出现的就是女诡。

    “思思”,一听这名字不就是女孩名吗?

    难道乔家发生的这些怪事都和这个叫思思的人有关?

    南屿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思索几秒后,南屿轻轻地叹了口气。

    五千年前的上辈子,他也听说过,在早期思想还没解放的时候,女性受过太多的苦难。

    所以,在很多恐怖电影中,厉鬼索命的大多都是女诡。

    说白了,就是人们越对什么愧疚,就越会愧疚害怕与之相关的事物。

    南屿并没有恐惧,在他眼里,中式恐怖或许就是女性悲惨命运的映照吧。

    她们曾经也是女人,或是纯真的少女。

    只是经历了种种不公与苦难,在死后才化为了恐怖的存在。

    “主人,您真要进去?老奴求您要不别……”

    话语还未说完,只听得

    “啊啊啊啊”一声惨叫,骷髅瞬间被收回飞刃之中。

    既然这骷髅问什么都不能说,那它还是老老实实当个攻击武器得了。

    嘉礼皱着眉头,啧了一声开口道:

    “啧,这四楼怎么感觉这么邪乎,该不会有东西还住在那吧?”

    李明杰也紧接着说道:“老妹,我也是这么感觉的。”

    闻子殇烦躁地抓着头发,沉声道:“靠干就完了,是生是死听天由命,走吧。”

    现在才是任务第一天,几人就已经感觉上强度了。

    “走吧,S 级副本不一定就必须会死。我不相信天,我只相信自己。”南屿神色坚定地对众人开口。

    李明杰听后,无奈地叹气,说道:

    “我拿老天当爷爷,老天也没拿我当孙子啊。”

    南屿心中有着自己的盘算,他觉得自己不会死是有一定把握的。

    只要自己获得的痛到达临界点,一步踏入四层殿堂,使出四层殿堂的任意招式,大概率不会彻底死亡。

    “准备好挑战死亡了吗各位?”

    南屿在推门前再次郑重地问了众人一遍。

    他的目光尤其在队伍中唯一的两个女生身上停留了片刻。

    其实,在没有触碰南屿利益底线之前,他不会以大欺小。

    不需要杀人的时候,南屿还会保护庇佑一下女人。

    杀人时,会一刀干脆地解决掉女人,不给她们留下痛苦。

    南屿可不管什么“打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之类的道德绑架。

    我都灾祸了还管你男人、女人、老人、小孩?

    “嗯,准备好了。”众人异口同声道。

    既然大家都已做好准备,南屿便手持蜡伞,用伞尖缓缓推开了那扇漆黑老旧的木门。

    之所以南屿没用手去推,就是怕沾上可能存在的诅咒。

    那扇门在蜡伞的推动下,发出“嘎吱”的沉闷声响,随着门的缓缓打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

    迈进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方宽敞的庭院。

    地面由青石板铺就,虽有些许裂纹和青苔点缀,却依然能看出曾经的规整。

    庭院中央有一座古老的假山,假山上流水潺潺,只是如今那水流已显孱弱。

    四周摆放着雕琢精美的石凳石桌,似乎还能看见当年主人家在此闲坐赏景的情景。

    踏入正厅,一股庄重之气扑面而来。

    高大的立柱撑起雕花的屋顶,那精美的木雕虽已有些斑驳,却依然能让人想象出当年工匠的精湛技艺。

    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檀木桌案,案上放置着文房四宝和一些古籍,地面铺着华丽的地毯,尽管颜色已不再鲜艳,但那细腻的纹理依然彰显着它的尊贵。

    大厅一侧摆放着两张太师椅,和一张放着茶的桌子,椅背上的雕花栩栩如生,椅垫虽已陈旧,却依然能看出当年的精美绣工。

    太师椅旁边各放着一个体型较大的花瓶,花瓶里没有花瓶口漆黑空洞,一眼望不到底。

    一楼两旁关上的木门上还有木牌写着祠堂之类的东西。

    众人抬头看向楼上,走廊扶手边是一间间典雅的房间。

    房间的门是厚重的实木门,上面镶嵌着铜质的装饰,只是每间房总是透露着陈旧沉重的气息。

    只是在四楼血红的光芒映照下,那光芒如汹涌的潮水般倾洒在院内。

    整个庭院都被这诡异的血光笼罩。

    假山上的流水仿佛也被染成了红色,缓缓流淌,如同鲜血在涌动。

    庭院中的喷泉在血光中显得格外阴森,水池底部的阴影仿佛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众人大概能想到这座宅子之前有多么奢华美丽了,只是现在这座宅子完全变成了一座阴森至极的诡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