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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只想苟活啊 第196章 约会刘禹锡

    出了东宫的刘禹锡留了个心眼,隐在暗处没走远。果然无双与他前后脚出了东宫。

    刘禹锡还在感慨郑旦果然偏心无双的时候,郑旦也出了门。

    于是,刘禹锡尾随着郑旦去了冷宫。咬牙切齿看着冷宫里的一切。

    直等到郑旦与纪管家两人走远了。才慢悠悠进了那间小屋。

    刘禹锡立在床前,冷漠得看着被点了穴的皇后,叹息道:“本来是想过几天再与你清算,可是这殿下又想救你,那…我们今日便算算账吧。”

    刘禹锡环顾了一圈这巴掌大的地方,除了一张破破烂烂的床,什么都没有。

    刘禹锡自言自语了声,“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袖间便划出了闪着寒光的匕首。

    接着,刘禹锡将这匕首放在皇后的鼻前,轻声道:“能闻到你儿子血的味道吗?这匕首自从杀了他,还没见过血呢。”

    无法动弹,也无法开口的皇后,面容痛苦,眼角忽然就涌出了泪水。

    仿佛别人越是痛苦,刘禹锡越是开心。

    刘禹锡面露笑容,道:“哎呀,是十几刀,还是二十多刀呢?我也忘了。不过…这都是他该,好好的日子不过。又想要皇位,又想要萧将军。贪心不足蛇吞象。”

    “你也一样,殿下对你不好?若不是他,怕是,你与你的亲儿子,都无缘见面。我猜想…那日他落下悬崖前,沾染了殿下的血,才死里逃生。所以呀,你们真是不懂感恩。”

    刘禹锡手中的匕首在皇后的脸上,来回了几下,接道:“现在,我们算算账吧。第一笔,你与那姓夏的什么时候苟且不好,非得在那一夜?你知道吗?这消息传来,生生打断了我和殿下的美梦,我只能匆匆结束。你怎么赔?”

    刘禹锡说的愤恨,手起刀落,皇后的手腕和脚腕便殷出了四条血线。

    “第二笔,你敢打他耳光?我自己打了那一巴掌,都心疼得要命,你敢打我的心头好?”

    接着,皇后两张脸,便被刻上了两朵血色夺目的花。

    “第三笔,你还敢刺他。别说我不会放过你,萧将军知道了,都不可能放过你。还有…本来,明日我要和殿下约会的,让殿下蜕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可是…又是你。你伤了他,怎么办?你说怎么办?”

    刘禹锡气的在地上来回踱步,咬牙切齿道:“我该怎么让你死?”

    这愤懑让刘禹锡癫狂着,在这小小的屋子里快速踱着步,喃喃着,

    “和殿下还真是好事多磨啊,怎么就这么巧,怎么就这么寸?还有,还有,萧将军说的没错,殿下你是真不行,还是让下官先试吧。哈哈哈…”

    刘禹锡像是出现了另一人格,不停得自言自语,完全没看到,皇后手脚上的血水已经殷透薄薄的被褥,穿过破烂的床板,像线一样落在地面。

    直到院落里传出了人声,才拉回了刘禹锡的神。

    刘禹锡猜测到,应该是纪管家派的下人来了。遂看向床上的皇后,这才发现,皇后整个人已经变得苍白,失去了生气。

    刘禹锡扯起床上的人,怒喝道:“想死没这么容易,我还没想好你该怎么死。”

    说着,刘禹锡捡起角落带血的木棍,拽着瘫软的人跃出后窗,直奔半月楼…

    前来伺候的人,扑了空,急急回去禀报纪管家。

    当郑旦听到满床的鲜血,心下一惊,顿觉皇后已经没了。

    那是,刘禹锡还是承章帝?

    .............

    翌日,

    下了早朝,刘禹锡便迫不及待拉了郑旦出了宫,上了早已等候的马车。

    马车上备着两人的常服,茶点等一应俱全。

    郑旦又变成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不过,好像一直都是,只是刘禹锡伺候的更加事无巨细。

    刘禹锡本想给郑旦身上那些星星点点的草莓印涂点药膏,但是郑旦怕刘禹锡发现身上的伤,拒绝了。

    话是这么说的:“有点儿点缀挺好的。不然小爷冰雪玉肌,太单调了。”

    刘禹锡抿嘴轻笑,郑旦是一点都不害臊!

    马车直行驶至一处偏僻的宅院才停了下来。刘禹锡扶着郑旦下了马车,推门入院。

    便见,整个院子及内堂,热闹非凡,全是身穿素白儒袍的年轻书生,学士。

    仿佛是一个组织。

    院落里挂满了大幅的书法及画作。学子们热火朝天讨论着,家事国事天下事。

    见到亦着着白色儒袍的两人,徐徐行进院落,嘈杂之声骤然停歇。

    这衣袂飘飘,翩然若仙的人,立时引得众学子挪不开眼眸。

    郑旦深知,这些少年是在欣赏自己,心下欢喜,暗叹着,修容这皮囊是真好!但是这么多目光,还是难免有些不适。

    只听有人打破了寂静,道:“刘兄,这位公子是?”

    刘禹锡牵着郑旦走入人群,略略停顿,回道:“他…是我的贤妻。叫他修容便可。”

    什么?

    贤妻?

    郑旦不满得看着刘禹锡。那眼神似是在说,怎么也得是你夫君吧?

    刘禹锡笑笑不搭话,对着学子们道:“大家继续吧。我带他出来走走,平日里恪守妇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 郑旦那嘴,嘟得快能挂上漏勺了。

    “刘兄真是好福气,竟有一位这样貌美的妻子。翩若轻云出岫,皎若太阳升朝霞。”

    一位少年,手拿折扇,观瞧着郑旦,脱口而出。

    这一夸不可收拾,众学子争先恐后都要来上一句,甚至有人拉着郑旦坐下,绘起了画像。

    郑旦由先前的得意,瞬间变成了无精打采。

    只听得旁边一人道:“修容兄,如此仙姿,书法定也是舞鹤游天灵韵扬。不如让我等瞻仰瞻仰。”

    呃……

    郑旦怔怔望向刘禹锡,那眼神,好像没好气在问,你觉得我的字拿得出手吗?

    刘禹锡那笑都快掩不住了,瞧着郑旦怎么办。

    郑旦脑子一抽,突发奇想。一阵手舞足蹈,胡乱比划。

    这可把一众学子惊呆了。

    便听得一人甚是可惜道:“原来修容兄你是喑人?”

    旁边立马有人接道:“可惜了可惜了,如此神韵之人,竟是聋哑。”

    刘禹锡则先是一惊,接着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在郑旦耳侧悄声道:“殿下,我佩服你。”

    然后,这些学子也不围着郑旦转了,仿佛是怕,郑旦会产生不适感与自卑感。

    有几个人甚至还悄悄与刘禹锡说,多多开导夫人。

    等等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