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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打舔狗统子,丞相夫人不当了! 第17章 驴子也能犁地?

    时念安懂事地点点头,“姐姐,我能撑住!”

    自从昨天知道时星月曾经被卖进怡翠院后,时念安似乎长大了一些,尽管小脸皱巴着,还是坚持了下来。

    等草儿和狗蛋到了,五人照常绕着山脚跑步。

    时念安和桃儿也比昨天强了一些,至少今天总算是磕磕巴巴跑完了一圈。虽然最后时念安还是被时星月背了回去。

    时念安喘着粗气,靠在时星月的肩膀上,汗水从额头上滑落,滴在了时星月的肩上。

    想起时星月被卖进怡翠院,时念安的大眼中充满了悲伤,眼泪混合着汗水流了下去。

    他在心底暗暗发誓,以后自己一定要保护好姐姐!

    几人到家后吃了早饭,时星月牵着踏雪,也就是那头贱兮兮的毛驴出了门。

    到了地里,时星月把木犁往毛驴身上一套,自己扶着扶手催促它走。

    “踏雪,快跑!”

    孟江河几人站在一边,对踏雪这个名字早就不惊讶了。

    不过这毛驴能犁地?

    孟江河揉了揉鼻子,“星月,它行吗?”

    张婉婉也表示疑问,“它就是头驴子啊?”

    时星月一本正经地摇头,“它可是马中极品,踏雪无痕!”

    “踏雪,快给大家表演一个!”

    踏雪:……

    它斜眼瞥了时星月一下,心里气得不行。这犁地是老牛的事,凭啥自己要上?

    不干,坚决不干!

    时星月看着踏雪乱蹬的四只蹄子,就知道这货心里憋着气呢!

    想了想,时星月又道:“这样,我陪你,咱俩一起犁地咋样?”

    踏雪眨了眨眼,鼻子里呼出一口气,像是被气着了。

    见它不愿意,时星月眼珠子一转,换了副语气。

    “不会有些马不敢犁地吧?不会吧?”

    “四只蹄子都比不过我两条腿,真是笑死人了。”

    “你以后别叫踏雪了,叫怂包吧!”

    踏雪被她气得乱哼哼,主动朝着前方走去,随后看向时星月,意味明确。

    时星月笑了笑,自己把木犁套在身上,让孟江河扶着扶手。

    “开始吧!”

    孟江河还没有准备好,就被带着往前跑,吓了他一跳。

    “星月,你慢点,别累到了!”

    这点力气在时星月身上根本不算啥,她一边小跑一边回头给了踏雪一个挑衅的眼神。

    见状,踏雪都快气炸了!自己四只蹄子还不如她这个小丫头?

    踏雪铆足力气,哼哧哼哧地犁地。身后张婉婉嘴巴张大,连忙扶稳扶手。

    这驴子也能犁地?出息了!

    时星月见踏雪上钩,总是快它一步,在它跟上来的前一秒“很不小心”地小跑两步。

    就这样,一人一驴卖力地犁地,到了中午,两家的地都犁好了!

    草儿桃儿做好饭带到地里,看着地上躺着的三人一驴心疼道。

    “爹娘,星月快来吃饭了!”

    时星月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冲着几人笑道:“我先带着踏雪去喝点水吃草。”

    踏雪紧跟着站起来,一双眼睛充满了幽怨。

    自己打也打不过她,犁地都犁不过!

    时星月牵着踏雪去了小河边,踏雪低头喝水,她则折了个木棍,对准河里的大鱼扎了下去。

    她动作极快,木棍扎中了一条大鱼,大鱼还没有死,在不停地翻滚着。

    踏雪见状,张着大嘴跑了过来,直勾勾地盯着大鱼。

    时星月取下大鱼,在它面前晃了晃,试探着问:“你不会要吃鱼吧?”

    踏雪嘶吼一声,点了下脑袋。

    时星月:……

    反应过来,她后退两步,拒绝道:“我怎么记得毛驴不能吃鱼啊?”

    “你还是去吃草去吧!”

    踏雪不服气,它靠近时星月张嘴吞下整条鱼,洋洋得意地看着时星月。

    就吃,哼!

    时星月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踏雪。

    “还真能吃啊?”

    索性,她又扎了几条鱼,让它吃个够。

    等它吃好,时星月用木棍穿了两条大鱼回了地里。

    吃完饭,时星月给了孟家一条鱼,自己留了一条。

    晚上

    时星月利索地用菜刀刮去鱼鳞,鱼头砍下,做了个鱼头豆腐汤,鱼身做了个红烧鱼。

    再炒了一碟野菜,热了几个馍馍,三人坐在一起吃了起来。

    时念安吃了块鱼肉,惊喜地瞪大了眼睛。“姐姐,这鱼肉好好吃,一点都不腥!”

    “好吃就多吃点,桃儿你也吃!”

    时星月给两人夹了一筷子,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

    “我摘了一些野葱野蒜去腥,又放了些其他佐料,自然就好吃了些。”

    说着,时星月想了想,端了一碟红烧鱼去了隔壁。

    “你们吃着,我让大伯大娘尝尝我的手艺。”

    等时星月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碟炸野菜丸子还有一碗油渣野菜。

    桃儿一见便站了出来,“小姐,你怎么还带了东西回来?”

    时星月走过去放下野菜丸子和油渣野菜,回道:“我到的时候正好碰到草儿姐姐出门,手里端着这,我就接了过来。”

    “赶紧吃饭吧!”

    时念安见又多了两道菜,乐得见牙不见眼。“太好了,油渣好吃!”

    时星月看着,不知怎的想起了司明尘。

    同样的年纪,他身份尊贵,衣食无忧。时念安却没了爹娘,只能和姐姐相依为命。

    晃了晃脑袋,时星月专心吃起饭来。

    第二天,几人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把豆子和玉米都种了下去,累得腰酸背疼。

    孟江河抬眼望天,嘴里喃喃道:“希望过两天下雨吧!”

    张婉婉跟着点头:“希望老天怜爱!”

    过了两天,一大早就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时不时还有几声蛙叫。

    雨水打在瓦片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院里的柿子树随风沙沙作响,看样子雨势极大。

    时星月得了空,去了时母的绣房,抬眼望去,这里和多年前一样,绣线、绣棚还有绣布整整齐齐地放在柜子里。

    她拿出绣线熟练地分线,配好色后,在绣布上绣了起来。

    她动作迅速,小小的针在绣布上快速穿梭,一会的功夫,一只小老虎就活灵活现地出现在绣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