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的坎坷人生 第87章 垒猪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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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家之后啊，林儿一开始那也是寻思着自己能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可瞅瞅家里头，就那一亩三分地，天天搁那侍弄，产量也就那么回事儿，饿不死人可也富不着。林儿也想过像平儿似的出去打工挣俩钱儿，可一寻思家里孩子还太小呢，自己这一走，家里连个老爷们儿都没有了。再说说芳儿，那是个沉默的性子，不咋爱和家里人交流啥事也不知道找娘商量一下，就知道一个人闷声不吭地干活。这么一合计，出去打工这事儿也就拉倒了。后来林儿又琢磨着，要是把猪圈垒起来，去赊一两个猪崽养着，如果猪顺利的长肥卖了应该也能攒下一点钱，以后有个急用什么的也能拿得出。
眼瞅着稻子都收好了归仓了。这天下午啊，小凤挑着鸢篼从池塘洗菜回来，那鸢篼下面还滴答水呢，里面的菠菜那叫一个青翠欲滴。“娘，明儿早上又得去卖菜啊？现在家家户户都种这菜，能好卖吗？”“不好卖能咋的，便宜点呗，咋的也能卖俩钱儿不是？”“哎，你这么起早贪黑的，也怪累人的呢。”“没啥，娘都习惯了。”“林儿啊，这次可把你夏大娘高兴坏了，她家那老母猪咋那么争气呢，这不昨晚上又下了十二个猪崽。”“那可挺好。”“我说林儿啊，你可别等到冬天你弟回来再垒猪圈了，眼下也不咋忙了，我看你赶紧找个人先把这猪圈垒起来。夏大娘家猪崽出笼的时候，你就可以去捉两只回来养了。”“娘，我去瞅过那石场里剩下的石头了，根本就不够垒猪圈的。”“嗯，娘也知道。所以娘就寻思着，要不就把那院墙的石头先抬去垒猪圈，等后面平儿回来了，打了石头再把院墙给垒上去。”
林儿听了娘的话，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娘，这院墙的石头抬去垒猪圈，那咱家这院子不就没个遮挡了嘛。那些鸡鸭跑出去糟蹋了别人庄稼咋办？”
娘叹了口气说：“那也没招啊，先把猪圈垒起来要紧。等平儿回来再垒院墙也不迟。这院子就找一些栅栏先将就圈一下。”
林儿无奈地点点头说：“行吧，那我这两天就去找人帮忙。”
过了两天，林儿瞅着夏大军家的活计干得也差不离儿了。这天晚上，大伙正看电视呢，林儿就跟夏大军说了请他帮忙的事儿。村里的汪老幺也在旁边搭话：“林儿啊，俺也来给你搭把手呗。”“哎呀，你小子咋这勤快呢？是不是媳妇跑了，没人给你做饭啦，想上林儿家蹭饭咋的？哎，俺可听说你那小姨子寻死觅活地要跟你过呢。”夏大军打趣道。
“哎，可别提了，小姨子前两天又让老丈人给逮回去了。”
“老丈人来了没削你啊？”
“妈哟，都跟她二闺女离婚了还削俺干啥玩意儿？再说这小五是自己跑来跟俺的，他也没理揍俺呐。”汪老幺神秘兮兮地凑近夏大军和林儿，小声嘀咕道：“你是不知道哇，上次被发现的时候，俺让她娘家那些兄弟给揍得老惨了。你说说，要不是小姨子勾引俺，俺那敢啊，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顿暴揍。”
虽说汪老幺声音不大，可坐在旁边的几个爷们那耳朵可灵着呢，连日来，汪老幺和小姨子的绯闻在村里都传得沸沸扬扬的了，不过具体内情还是当事人说出来更准成。一听这话，这几个爷们电视也不看了，眼睛瞪得溜圆，满脸的八卦之色，忍不住往前凑了凑。赶忙给汪老幺递烟，问道：“快说说小姨子咋勾引你的？”
“哎呀，你们这大老爷们咋也这么八卦呢。”汪老幺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却露出一丝得意。
“快说说嘛，俺都还不知道女人是啥味儿呢。你说你老丈人家三个闺女，你就睡了俩，可不把俺眼馋死了嘛。”一个毛头小子赶紧掏出火柴给汪老幺点着烟。
汪老幺吸了一口烟，慢悠悠地说道：“俺老丈人家那电视不像你们这样安在堂屋里，他们那边好几家都有电视，看电视也就不像你们这儿这么多人。去年冬天一来，就把电视挪到睡觉那屋去了。那屋里有两个床铺，一到晚上就女人坐一个铺，男人坐一个铺，把脚盖在被窝里看电视，老暖和了。”
“可不是咋的。指定暖和。”想到自己在夏大军家冬天看电视冻脚的情形，众人纷纷附和。
“这不就出事了嘛。”汪老幺卖起了关子。
“快说出啥事儿了。”众人急切地催促着。
汪老幺又吸了一口烟，说道：“就去年冬月，俺丈母娘过生日，俺们带着俩闺女就回去了。反正这大冬天的也没啥事儿，就留俺们住两天。那天晚上，他们隔房大爷去世了，他们一家就都去帮忙料理后事去了。俺跟他们大爷一家也不太熟，就留下来看俩闺女。小姨子也害怕死人不敢去，就俺们几个在家里看电视。可这看着看着俩孩子就睡着了，俺还看得老起劲儿呢。小姨子也不知道啥时候就摸到我这边床上来了，说一个人在那边害怕。那小脸绯红，才十八岁，那发育得比她姐还好呢。你说俺能不懂她那点心思吗？这送上门的，她一个大闺女都不怕，俺还怕个球啊，不干白不干。”
众人听得眼睛放光，有几个还露出羡慕的表情。汪老幺越发得意起来，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哎呀妈呀，去年冬天就整到一块儿去了啊，难怪你小姨子后面老往你家串门呢。那你们是咋被发现的呢？”说话的人眼睛瞪得老大，满脸的好奇。
“这不，今年过端午节的时候，媳妇又要回娘家。大姐一家也带娃回去了，人多了家里的铺就睡不下了。老丈人那个守鱼的棚子好久都没人去住了，俺就自告奋勇去那儿睡。俺那小闺女非要跟着小姨睡，她俩就睡一个屋。到了半夜，小姨子又悄悄摸摸地来找俺了。本来在那草棚子里也没人来，俺们在那儿都好了好几回了。”汪老幺说着，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又有点不好意思的神情。
“那是咋被发现的呢？真有人去偷鱼啊？”旁边的人皱着眉头，急切地追问。
“真来了偷鱼贼还敢来坏俺的好事儿啊？是俺那小闺女醒了，半夜找不到她小姨，就哇哇大哭。一家人就都起来找，俺们在草棚子里啥也不知道，也不知道他们找了多久，咋就想到找到草棚子这儿来了呢。”汪老幺挠了挠头。
“那不是把你们堵在床上了？”有人紧张地向前凑了凑。
“那倒没有。最先来得是老丈人，估计是看到小姨子脱在棚子边的鞋子了，使劲咳嗽了几声就回去了。”汪老幺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你老丈人还没当面揭穿你，给你留着面子呢。”众人纷纷点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给我留啥面子哟，是怕他那老脸给丢了。那鱼棚子周围可有好几户人家呢，闹起来小姨子可就没法做人了。可你们想想，他能那么轻易放过俺啊？家里一屋人没找到小姨子能甘心吗？瞒得了外人，自己一家人咋能瞒得了。小姨子先穿好衣服溜回去，躲在了被窝里。俺也准备半夜就从草棚子直接回家。可是还没走多远呢，就被两个舅子给拉回去了。这一回去还不得一顿毒打啊，俺那媳妇把俺的脸都挠花了，舅子还要告俺强奸。一听俺要被告了，这躲在被窝里哭的小姨子，这才鼓起勇气跟他一家人说那是她自个儿乐意的，还说就稀罕俺，非得跟俺一辈子在一块儿。”
“你说说，你小子到底有啥魅力呢？人家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咋就非得跟你呢。”说话的人皱着眉头，满脸的疑惑。
“哎，她要不这么说还好点，这一说可倒好，俩姐妹当场就掐起来了。她爹和她姐那是气得不行，当时就给她好几个大耳刮子。”她爹气得吹胡子瞪眼，她姐则是怒目圆睁，一边打一边骂。最后闹腾得她姐非要跟俺离婚。
“离就离呗，那小姨子跟着你不也挺好的嘛。”夏大军在那打趣地说道，脸上带着一丝坏笑。
“你小子懂个啥玩意儿哟，过日子还得是她姐。这小姨子，那是连饭都不会煮，地里的活更是连沾都不想沾一下。大女儿让她妈给带走了，用不了多久就得管别人叫爸了。哎呀妈呀，愁死个人。”汪老幺唉声叹气，满脸的无奈。
“那你小姨子后来咋又跑过来找你了呢？他家里人同意了？”
“同意了那还能给带回去啊？那是她自个儿偷摸跑过来的。”
“俺跟她姐离婚以后，她爹把她关在屋里好几天。那天晚上啊，她偷摸跑出来，她爹带着人在后面紧着追。她就一路专挑那小路上跑，连个电筒都没有。那勾勾坎坎的也顾不上了，跌跌撞撞地就往俺家跑。那脸上、身上全是被树枝子、野草划的大口子。”
“最后没追上？”一个男人撇着嘴问道。“估计也是不敢追了，那丫头那样式，可是看到山崖都要往下跳呢。”汪老幺回道 。“哎呀你小子可是艳福不浅啊。”夏大军挑着眉毛，露出羡慕的神色。“我看是那小姨子年轻，不懂事，以后有得你们受的。”另一个年龄稍长的男人摇着头，一副不看好的样子。
“爱咋咋地吧，也都搞成这样了。”这时候《射雕英雄传》的片尾曲响起。汪老幺才一拍大腿，懊恼的说：“妈哟，尽跟你们吹牛，今晚电视都没看成。”“这电视剧哪有你讲得精彩啊。”有人连忙接话，满脸笑容。“就是，经常听俺媳妇回来摆得东一句西一句的，还是你亲自讲的精彩。”另一个人也跟着附和。“走了电视也放完了，回家睡觉了。”大家纷纷起身准备离开。“哎，林儿，要我来帮忙不？”汪老幺冲着说林儿喊道。“还真要来啊？就包烟包饭，没工钱啊。”汪老幺挥了挥手。“谁要你工钱呢，再说我这身板抬也抬不动，也就打打下手。跑跑腿。”说完嘿嘿一笑。“看哇还没干，就开始要躲懒了。”说话的人调侃道。“哈哈。”众人说笑着走了。
林儿回到家里，只见女儿都已经睡得呼呼的了。再一瞅，芳儿还在那儿挑花生呢。平儿赶忙说道：“哎，明早咱请了两人来垒猪圈，你多煮两个人的早饭啊。瞅那咸鸭蛋也能吃了，煮几个。早上就简单吃点，中午呢，你再去问问娘咋安排。”
“请了谁啊？”芳儿抬起头问。
“就大军，和汪老幺。”林儿回道。
“汪老幺？那好吃懒做的货你请他干啥呀？”芳儿皱着眉头，一脸嫌弃。
“他非要来，也就多煮一个人饭的事儿，多少也能帮上点忙不是。”林儿解释道。
“哎，好端端的媳妇给气跑了，现在没人煮饭了不是？你说那尹二姐多勤快一人儿啊，她可是把男人挑担子的活都给干了。背上背着娃，还挑担子呢，我看啊是活脱脱把个汪老幺给惯坏了。整天游手好闲的，养得到是白净哟，可惜也不干好事。”芳儿絮絮叨叨地说着，脸上满是鄙夷之色。
芳儿一边收拾着簸箕的花生，一边继续说道：“你说那尹二姐走的时候，真是让人看着心疼。她那小女儿紧紧拽着她的衣角，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小的脸蛋上挂满了泪水，那可怜巴巴的模样，谁看了不难受啊。这汪老幺也不知道心疼心疼孩子。”
“也不知道尹二姐现在去哪儿了，带着个孩子可咋生活哟。要是能回来就好了，好好跟汪老幺说道说道，让他改改性子，说不定这日子还能过下去。可依我看啊，这汪老幺怕是难改了。”
平儿看芳儿那模样，叹了口气：“行了，别嘟囔了，赶紧收拾收拾睡吧。明儿个事儿多着呢，垒猪圈可不是个轻巧活。”
芳儿这才不情不愿地停下手里的活，把花生拢到一边，收拾收拾准备睡觉了。
眼瞅着稻子都收好了归仓了。这天下午啊，小凤挑着鸢篼从池塘洗菜回来，那鸢篼下面还滴答水呢，里面的菠菜那叫一个青翠欲滴。“娘，明儿早上又得去卖菜啊？现在家家户户都种这菜，能好卖吗？”“不好卖能咋的，便宜点呗，咋的也能卖俩钱儿不是？”“哎，你这么起早贪黑的，也怪累人的呢。”“没啥，娘都习惯了。”“林儿啊，这次可把你夏大娘高兴坏了，她家那老母猪咋那么争气呢，这不昨晚上又下了十二个猪崽。”“那可挺好。”“我说林儿啊，你可别等到冬天你弟回来再垒猪圈了，眼下也不咋忙了，我看你赶紧找个人先把这猪圈垒起来。夏大娘家猪崽出笼的时候，你就可以去捉两只回来养了。”“娘，我去瞅过那石场里剩下的石头了，根本就不够垒猪圈的。”“嗯，娘也知道。所以娘就寻思着，要不就把那院墙的石头先抬去垒猪圈，等后面平儿回来了，打了石头再把院墙给垒上去。”
林儿听了娘的话，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娘，这院墙的石头抬去垒猪圈，那咱家这院子不就没个遮挡了嘛。那些鸡鸭跑出去糟蹋了别人庄稼咋办？”
娘叹了口气说：“那也没招啊，先把猪圈垒起来要紧。等平儿回来再垒院墙也不迟。这院子就找一些栅栏先将就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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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林儿瞅着夏大军家的活计干得也差不离儿了。这天晚上，大伙正看电视呢，林儿就跟夏大军说了请他帮忙的事儿。村里的汪老幺也在旁边搭话：“林儿啊，俺也来给你搭把手呗。”“哎呀，你小子咋这勤快呢？是不是媳妇跑了，没人给你做饭啦，想上林儿家蹭饭咋的？哎，俺可听说你那小姨子寻死觅活地要跟你过呢。”夏大军打趣道。
“哎，可别提了，小姨子前两天又让老丈人给逮回去了。”
“老丈人来了没削你啊？”
“妈哟，都跟她二闺女离婚了还削俺干啥玩意儿？再说这小五是自己跑来跟俺的，他也没理揍俺呐。”汪老幺神秘兮兮地凑近夏大军和林儿，小声嘀咕道：“你是不知道哇，上次被发现的时候，俺让她娘家那些兄弟给揍得老惨了。你说说，要不是小姨子勾引俺，俺那敢啊，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顿暴揍。”
虽说汪老幺声音不大，可坐在旁边的几个爷们那耳朵可灵着呢，连日来，汪老幺和小姨子的绯闻在村里都传得沸沸扬扬的了，不过具体内情还是当事人说出来更准成。一听这话，这几个爷们电视也不看了，眼睛瞪得溜圆，满脸的八卦之色，忍不住往前凑了凑。赶忙给汪老幺递烟，问道：“快说说小姨子咋勾引你的？”
“哎呀，你们这大老爷们咋也这么八卦呢。”汪老幺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却露出一丝得意。
“快说说嘛，俺都还不知道女人是啥味儿呢。你说你老丈人家三个闺女，你就睡了俩，可不把俺眼馋死了嘛。”一个毛头小子赶紧掏出火柴给汪老幺点着烟。
汪老幺吸了一口烟，慢悠悠地说道：“俺老丈人家那电视不像你们这样安在堂屋里，他们那边好几家都有电视，看电视也就不像你们这儿这么多人。去年冬天一来，就把电视挪到睡觉那屋去了。那屋里有两个床铺，一到晚上就女人坐一个铺，男人坐一个铺，把脚盖在被窝里看电视，老暖和了。”
“可不是咋的。指定暖和。”想到自己在夏大军家冬天看电视冻脚的情形，众人纷纷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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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出啥事儿了。”众人急切地催促着。
汪老幺又吸了一口烟，说道：“就去年冬月，俺丈母娘过生日，俺们带着俩闺女就回去了。反正这大冬天的也没啥事儿，就留俺们住两天。那天晚上，他们隔房大爷去世了，他们一家就都去帮忙料理后事去了。俺跟他们大爷一家也不太熟，就留下来看俩闺女。小姨子也害怕死人不敢去，就俺们几个在家里看电视。可这看着看着俩孩子就睡着了，俺还看得老起劲儿呢。小姨子也不知道啥时候就摸到我这边床上来了，说一个人在那边害怕。那小脸绯红，才十八岁，那发育得比她姐还好呢。你说俺能不懂她那点心思吗？这送上门的，她一个大闺女都不怕，俺还怕个球啊，不干白不干。”
众人听得眼睛放光，有几个还露出羡慕的表情。汪老幺越发得意起来，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哎呀妈呀，去年冬天就整到一块儿去了啊，难怪你小姨子后面老往你家串门呢。那你们是咋被发现的呢？”说话的人眼睛瞪得老大，满脸的好奇。
“这不，今年过端午节的时候，媳妇又要回娘家。大姐一家也带娃回去了，人多了家里的铺就睡不下了。老丈人那个守鱼的棚子好久都没人去住了，俺就自告奋勇去那儿睡。俺那小闺女非要跟着小姨睡，她俩就睡一个屋。到了半夜，小姨子又悄悄摸摸地来找俺了。本来在那草棚子里也没人来，俺们在那儿都好了好几回了。”汪老幺说着，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又有点不好意思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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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你小子到底有啥魅力呢？人家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咋就非得跟你呢。”说话的人皱着眉头，满脸的疑惑。
“哎，她要不这么说还好点，这一说可倒好，俩姐妹当场就掐起来了。她爹和她姐那是气得不行，当时就给她好几个大耳刮子。”她爹气得吹胡子瞪眼，她姐则是怒目圆睁，一边打一边骂。最后闹腾得她姐非要跟俺离婚。
“离就离呗，那小姨子跟着你不也挺好的嘛。”夏大军在那打趣地说道，脸上带着一丝坏笑。
“你小子懂个啥玩意儿哟，过日子还得是她姐。这小姨子，那是连饭都不会煮，地里的活更是连沾都不想沾一下。大女儿让她妈给带走了，用不了多久就得管别人叫爸了。哎呀妈呀，愁死个人。”汪老幺唉声叹气，满脸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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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没追上？”一个男人撇着嘴问道。“估计也是不敢追了，那丫头那样式，可是看到山崖都要往下跳呢。”汪老幺回道 。“哎呀你小子可是艳福不浅啊。”夏大军挑着眉毛，露出羡慕的神色。“我看是那小姨子年轻，不懂事，以后有得你们受的。”另一个年龄稍长的男人摇着头，一副不看好的样子。
“爱咋咋地吧，也都搞成这样了。”这时候《射雕英雄传》的片尾曲响起。汪老幺才一拍大腿，懊恼的说：“妈哟，尽跟你们吹牛，今晚电视都没看成。”“这电视剧哪有你讲得精彩啊。”有人连忙接话，满脸笑容。“就是，经常听俺媳妇回来摆得东一句西一句的，还是你亲自讲的精彩。”另一个人也跟着附和。“走了电视也放完了，回家睡觉了。”大家纷纷起身准备离开。“哎，林儿，要我来帮忙不？”汪老幺冲着说林儿喊道。“还真要来啊？就包烟包饭，没工钱啊。”汪老幺挥了挥手。“谁要你工钱呢，再说我这身板抬也抬不动，也就打打下手。跑跑腿。”说完嘿嘿一笑。“看哇还没干，就开始要躲懒了。”说话的人调侃道。“哈哈。”众人说笑着走了。
林儿回到家里，只见女儿都已经睡得呼呼的了。再一瞅，芳儿还在那儿挑花生呢。平儿赶忙说道：“哎，明早咱请了两人来垒猪圈，你多煮两个人的早饭啊。瞅那咸鸭蛋也能吃了，煮几个。早上就简单吃点，中午呢，你再去问问娘咋安排。”
“请了谁啊？”芳儿抬起头问。
“就大军，和汪老幺。”林儿回道。
“汪老幺？那好吃懒做的货你请他干啥呀？”芳儿皱着眉头，一脸嫌弃。
“他非要来，也就多煮一个人饭的事儿，多少也能帮上点忙不是。”林儿解释道。
“哎，好端端的媳妇给气跑了，现在没人煮饭了不是？你说那尹二姐多勤快一人儿啊，她可是把男人挑担子的活都给干了。背上背着娃，还挑担子呢，我看啊是活脱脱把个汪老幺给惯坏了。整天游手好闲的，养得到是白净哟，可惜也不干好事。”芳儿絮絮叨叨地说着，脸上满是鄙夷之色。
芳儿一边收拾着簸箕的花生，一边继续说道：“你说那尹二姐走的时候，真是让人看着心疼。她那小女儿紧紧拽着她的衣角，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小的脸蛋上挂满了泪水，那可怜巴巴的模样，谁看了不难受啊。这汪老幺也不知道心疼心疼孩子。”
“也不知道尹二姐现在去哪儿了，带着个孩子可咋生活哟。要是能回来就好了，好好跟汪老幺说道说道，让他改改性子，说不定这日子还能过下去。可依我看啊，这汪老幺怕是难改了。”
平儿看芳儿那模样，叹了口气：“行了，别嘟囔了，赶紧收拾收拾睡吧。明儿个事儿多着呢，垒猪圈可不是个轻巧活。”
芳儿这才不情不愿地停下手里的活，把花生拢到一边，收拾收拾准备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