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糟糕,反派将军总想父凭子贵! > 我岂不是太亏了?

糟糕,反派将军总想父凭子贵! 我岂不是太亏了?

    跑马场

    沈清韫坐在包厢内,看着萧傲南与范丰茂靠在栏杆上,一脸兴奋地喊着自己投注的赛马。

    这两人,可真是有趣!

    沈清韫静静看了会儿后,估摸着一会这两人怕是要闹腾了。

    便走到茶桌边坐下,拿起茶杯,抿了口茶水。

    “怎么样?这次你输惨了吧!哈哈哈......”范丰茂笑得前俯后仰。

    萧傲南看向他,“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好好好,我闭嘴还不行吗!”范丰茂立刻捂住嘴巴,不敢再出声。

    但不过片刻,他又忍不住小声嘟囔道:“不过你这次确实押错了马,那匹黑马怎么可能赢嘛……”

    萧傲南闻言,眉头一挑,正欲反驳,却见跑道上尘土飞扬,一匹黑马如离弦之箭般脱颖而出,瞬间超越了所有赛马。

    范丰茂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萧傲南则在一旁笑得欢畅,拍着栏杆大喊:“看吧看吧,我就说这黑马有潜力!”

    范丰茂愣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来,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黑马一路领先,最终以绝对优势冲过了终点,赢得在场观众的阵阵欢呼。

    只见萧傲南一脸得意之色,那扬起的嘴角仿佛都要咧到耳根去了。她那双明亮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对面的范丰茂,挑衅似地挑了挑眉梢,随后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哈!怎么样啊,范丰茂,这下你可服气了吧?”说话间,还故意将双手抱在胸前,摆出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来。

    范丰茂苦着脸,嘟囔道:“这次算你走运,我们再比过!”

    沈清韫在旁看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中暗自感叹萧阿姊的迟钝,连她都瞧出来范丰茂是故意输给她的。

    此时,侍者走上前来,恭敬地递上赛马赢取的奖金。

    萧傲南接过奖金,大方地分了一半给范丰茂,笑道:“喏,别丧着脸了,下次我们再一起赢回来!”

    范丰茂见状,脸上阴霾一扫而空,嘻嘻笑道:“还是萧娘子够义气!这次咱们定能大杀四方!”

    “走,再去看看,选匹好马!”萧傲南抓着他的衣袖,迫不及待地朝马厩小跑而去。

    沈清韫见状,心中更添几分玩味,决定稍后再与萧傲南聊聊这其中的趣事。

    “对赛马有兴趣?”不请自来的濮则撩开衣摆,坐在她的身侧,随手为自己倒了杯茶。

    沈清韫微微侧头,白了他一眼,“濮将军不也来了,难不成也对赛马有兴趣?”

    濮则轻抿一口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跑马场是个观察人心的好地方,念念不觉得吗?”

    沈清韫闻言,顺着他的视线投向远方奔跑的赛马。

    她轻轻点头,认同地点点头,“确实,赛马场上的输赢,往往能映照出人心中最真实的欲望与算计。”

    濮则继续道:“就如那范丰茂,看似豪放不羁,实则心思细腻,懂得把握人心。”

    “而你那位萧阿姊,她看似对输赢不甚在意,实则骨子里透着一股韧劲和傲气。”濮则的目光深邃,似乎能洞察人心。

    “你想说什么?”沈清韫可不觉得他一个大将军闲得无聊,跑来这里当起媒人来了。

    濮则微微一笑,“我只是觉得,这赛马场也是一处考验情谊的试炼场。你看那萧姑娘与范丰茂之间的互动,是否太过自然与默契?”

    “你想说什么?”沈清韫可不想与他猜什么哑谜,直截了当地道。

    “感情之事往往始于不经意间的默契。他若对萧娘子有意,可得早点表明心迹,莫要让人捷足先登了。”濮则意有所指地道。

    “你可是知道什么消息?”沈清韫立即追问道。

    濮则搁下茶杯,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不过喝了念念的一杯清茶,念念就要得到所有消息。我岂不是太亏了?”

    “别贫了,赶紧说。”事关萧阿姊的后半辈子,她哪里有心情玩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