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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一晚亲七次,弃妇怂了! 第185章 你想活吗?

    正怒火中烧的肥夫人一看,哪里还管得了让路啊,她女儿的清白都没有了,这里是她的地盘上敢说她碍事,就是找茬:

    “放肆!你们是何人?这里是当今先太后的远房亲戚,南荣家。任何权贵从我们南荣府门前经过都要下马,你们瞎啊,我门头上的‘南荣府’三个大字看不见?

    敢无视我们南荣家,就是无视当今先太后,本夫人可以禀明巡府大人将你们格杀勿论。”

    “南荣家?”马车里,云苏月和御谛同时看向司言灼。

    司言灼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过问都不过问,吩咐护在马车两侧的青玄和青墨:“去,把胆敢冒充皇亲国戚的这一家给本王拆了。”

    “是,属下遵命。”青玄和青墨上前。

    青墨一剑砍碎了门头上烫金的“南荣府”三个字。

    青玄则更霸道,动作和他风光霁月的外表完全不符,一剑碎了那阔气的朱漆大门,并且警告那早已被吓得傻掉的胖女人:“这只是开始。”

    多余的话,青玄一句都没说,等着这个假的南荣府带巡府来找他们算账,那才是真正的算账。

    马车内,云苏月问司言灼,“确定是假的?别搞错了。”

    司言灼点头,“嗯,先太后的确姓南荣,已过世多年,但老家在南方,和北方没有半点关系。

    即便这家真是先太后的远房亲戚,如此的嚣张跋扈,也该清理了。”

    “好,我下去看看。”云苏月打开车门走了下去,那位少年躺在地上双眼空洞的看着夜空,已经奄奄一息,躺在等待死亡。

    明明血肉模糊,却硬是忍着没有惨叫一声。

    云苏月问少年,“你想活吗?”

    原本死寂的少年在听到这句询问之后,用尽力气转过头看向云苏月,不知道云苏月长得像她的姐姐,还是他在弥留之际已经分不清现实世界,弱弱地叫了云苏月一声:“姐姐。”

    之后,眼角的泪水肆意的流,混合着伤口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汇聚成小溪,一双弥留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云苏月的脸,“唰”地亮了起来。

    他笑着,努力的抬起手,却在试了几次之后还是没有抬起来,他说,“姐姐,你终于来接我了吗?是席澈没用,辜负了你的一片爱护,终究还是没能活下来,没能等长大帮我席家摆脱奴籍,我···我会亲自向爹娘请罪。”

    说完这些,少年的胳膊掉在了地上。

    “唉,我看中了你的坚韧不屈。”云苏月抬手,两道银芒闪过及时封住了少年的最后一口气,捏开他的嘴把一粒药丸塞了进去。

    起身时,九焰走了过来,“把他交给属下吧。”

    司言灼和御谛全程看着她救人,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御谛却看得清楚,越发的惊艳云苏月的针灸之术,刚刚那少年分明已经咽气了。

    硬生生的,被她两根银针给救回来了。

    马车直接从胖夫人面前经过,等她反应过来之后才尖叫大喊:“快去找巡府,出大事了,有人对当今先太后大不敬···”

    “哼!”马车里的司言灼冷哼一声,他都等不及了,也想见识见识女人口中的巡府大人是谁?

    “阿嚏,好冷。”坐在车头的酒梨不敢进车里,她哪里敢和王爷共乘一辆马车啊。

    云苏月可不管,直接把酒梨叫了进来,“进来我看看,你是不是感冒了?”

    酒梨不敢,“没事的大小姐,等我们下榻客栈之后再看。”

    青玄骑马前去找了一家繁华的客栈,要了几间上等客房,初冬的夜很冷,难怪酒梨都冻病了。

    等到了房间之后,巡抚大人也到了。

    把客栈的掌柜吓坏了,“草民见过巡抚大人,不知小店做错了何事?劳驾巡抚大人您亲自来一趟?”

    掌柜战战兢兢,低声下气,很客气,但那巡府大人鼻孔朝天,一把推开掌柜,直接下令,“来啊,把胆敢收留逆臣贼子的掌柜给本大人拿下,其他的全都带走。”

    “啊?巡抚大人,草民没有收留···啊!”掌柜一头雾水,焦急上前询问,脖子上就被架了一把刀。

    那些官兵就是土匪,动作粗鲁,嚣张跋扈,每赶出一间客人就搜刮别人的钱财,根本不像是官兵,只是披着一身官兵皮的土匪。

    轮到司言灼和云苏月的房间时,那些人还没有靠近就被九焰和青墨一脚踹到了楼下,摔个狗吃屎。

    屋内,御谛正在救治那个少年,“他伤得很重,前后的肋骨几乎都被打断了,奇怪的是他明明是有武功的,却不反抗,救活了也是个傻子。”

    司言灼和云苏月坐在屏风这边听着,待店小二给少年清洗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后,云苏月才起身走过去递给御谛淬体丹复伤丹两颗丹药,“一起给他吃下去。”

    御谛立马就猜出了云苏月的目的,“你是想通过淬体的方式让他断裂的骨骼重组,再以复伤丹紧急修复直截了当一次性治好他?”

    “嗯。”云苏月看了那死气沉沉的少年一眼点头。

    御谛反问他,“按道理是可以的,可那样的剧痛不是普通人能忍受得住的,我都不敢,他一个少年能提挺过去吗?”

    云苏月语气肯定,“我相信他。”

    “拭目以待。”御谛捏开少年的嘴,把两个丹药同时塞了进去,然后以掌力助他快速吸收。

    外面已经打起来了。

    很快,药效上来了,剧痛把昏迷的少年疼醒了,他看到了一张模模糊糊的陌生脸,以为自己下了地狱,问御谛,“你是谁?我并没有作恶为何丢我下油锅?我···我爹娘和姐姐呢?”

    和被打时一样,他强忍着剧痛,这样的忍耐力实属罕见。

    御谛都佩服,当即伸出两根手指,“这是几?”

    少年恍恍惚惚的回答,他看到的是重影,所以回答,“四···四···我姐姐呢?”

    御谛对着云苏月摊手,“你看,已经傻了,恭喜你白费劲。”

    “我来。”云苏月示意御谛起开,不想,她的脸刚入少年的眼帘,就被甜甜地叫了一声,“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