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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漂亮大嫂靠玄学守护香江 第131章 神秘力量,让傅大少失控了

    一个黑色的,一圈一圈螺旋圆圈的图案,盯着它看的时候,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吸入那螺旋中似的。

    它被雕刻在神像兽首额头之上,神像一双鼓鼓的大眼在那螺旋圆圈的衬托下显得异常恐怖。

    神像身体的血玉纹路生动得就像是人体内的血管,仿佛那血玉里的暗红色纹路是流淌着的鲜血。

    苏清韵顿时想到了她之前坐在卓sir车里的时候,无意间看向路边,在马路上看到的那个僧人。

    那人神清骨俊,姿容绝色。

    身穿赤色袈裟——

    一模一样的图案,这两者绝对有着某种联系。

    苏清韵一步步靠近那神像,与其对视,眼睛发胀,格外不舒服。

    卓嘉伟从旁问,“怎么样?清韵,这东西哪里邪性?它这里面是否藏着会害人的鬼怪?”

    苏清韵蹙眉,缓缓拿起神像,“此物似邪非邪,并非鬼怪所化。

    目前看,它身上没有能伤人的邪气,只是我看着它感觉很不舒服,又说不上来。

    拿回警署吧,我得好好研究研究,这些人的死为何与它有关。”

    卓嘉伟点点头,“好。”

    …

    案发现场调查完,尸体被带回去尸检,卓嘉伟一行人就前往警署。

    李诗语则坐卓sir的车回警署,他爱人贺威还在警署等她。

    苏清韵则同傅延生同坐一辆车回警署,她手中拿着神像,一路上认真观看。

    半路上,傅延生打开一点车窗,让外面的自然风吹进来,很舒适。

    拿着神像的苏清韵在感受到外面风吹进来的同时,她听到了一阵轻柔的嗡鸣声,特别微弱的声音,有点迷离的声音。

    苏清韵微怔,“你听到声音了吗?”

    傅延生摇头,“没有,什么声音?外面车子行驶的声音?我们的车正在经过隧道,发动机的声音和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会更明显。”

    苏清韵摇头,“不,好像是神像发出来的声音,幽幽的嗡鸣声。”

    她将神像放在耳边,认真去听。

    这时,车子经过海底隧道,行至隧道中间的时候,傅延生就见前方忽然驶来一辆油罐车。

    对方竟是逆行,在海底隧道逆行,他还是第一次见。

    他使劲儿鸣笛,提醒对方停车,同时,他自己已经踩了刹车,可对方似乎加快车速——

    一旁的苏清韵惊愕的看向身旁的傅延生,她看了看前方,什么都没有啊,他为什么忽然踩刹车?

    还一直鸣笛,仿佛前方像是有什么要撞上来似的。

    她忙喊他,“延生?傅延生?你怎么了?”

    傅延生一脸赴死的表情,看了眼后视镜右边那条道上没车,他说“阿韵坐好!”说着,他的手立刻用力将方向盘往右打。

    “不要!”苏清韵立刻去抓方向盘,想要阻止他忽然的右拐。

    要知道,在海底隧道忽然变道,是极其危险的事。

    车子被傅延生忽然拐到右边的道上,拐到一半,苏清韵按住了方向盘,可后面的车还是来不及闪躲,撞上来了。

    幸亏苏清韵按住方向盘及时,后面的车只撞到了傅延生车子的后车门。

    傅延生在惊愕中渐渐回过神来,他再看前方,那辆油罐车消失了,“怎么回事?阿韵,刚刚那辆逆行的油罐车呢?

    刚刚有辆油罐车逆行,冲着我们就撞上来,我越是鸣笛,对方越是加速。”

    在这一瞬间,苏清韵忽然明白了什么,她屏气凝神,注视着神像。

    接着,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放于额头,嘴唇微动,默念咒语——

    三秒钟后,她的食指和中指并拢隔空在神像周身画符,一边画一边念,“手握天罡正诀,以気封邪。金水月驳会,霹雳又滂沱。

    急急如律令——”

    “阿韵,你做了什么?”

    苏清韵:“我把神像的邪气暂时封住了,撑不了多久,得赶紧解决这件事了!

    你怎么样?”

    她抬头再看傅延生的时候,就发现他印堂有些发青。

    傅延生按了下眉心,“没事,头有点痛!”

    车子发生车祸,傅延生联系了保险公司来处理。

    钟鸣则以最快速度开车来将傅延生和苏清韵他们接走了。

    -

    在去往警署的路上,车子拐进一条小路。

    钟鸣车开得好好的,天色已经很暗了,今天的香江傍晚雾气还很大,钟鸣将车灯打远光行走。

    就在这时,傅延生忽然抓过钟鸣手中的方向盘,他迫使钟鸣往左打方向盘,他眼底森寒说,“撞上去!”

    钟鸣看到左边是一个电线杆,撞上去还得了?钟鸣在最后关头,抢过方向盘,猛地往右一打,下一秒踩死油门。

    车上的人全都往前倾,苏清韵紧紧抓住李诗语,生怕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个闪失。

    李诗语吓得惊呼。

    傅延生直接下了车,他大步走向后备箱,掏出一个重重的扳手就冲车头前方冲过去。

    苏清韵看向钟鸣,“保护好李诗语和神像,神像放你怀里。现在,立刻赶往警署,我等下带傅延生回去。”

    钟鸣蹙眉,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嫂子,你先开车回警署,这里交给我。”

    “不行,你解决不了,听话,快去警署,神像不能再离奇消失了。”

    钟鸣知道嫂子做任何决定都是提前做好打算的,“好。”

    苏清韵下了车,匆匆跑向傅延生。

    就见傅延生拿着扳手在空气中挥舞 ,每一下力道都是极狠。

    苏清韵隔空画符,冲着傅延生就打出去一张驱邪符,可驱邪符箓仍然没有让傅延生恢复神智。

    他完全像是失去了理智,苏清韵唤他,“延生,我是阿韵,延生!”

    她大声想要唤醒他。

    可他拼命的往前跑,一边跑一边挥舞扳手,像是一个人在对付千军万马。

    …

    而傅延生的视角,他此刻身在民国军营,眼前是一群东洋人,一脸淫笑要闯进他的军帐。

    “美人大大滴,傅少帅的老婆香香滴~吆西——”

    …

    傅延生杀红了眼,他挥舞着扳手,一扳手一个,一下打不死就打两下。

    血,鲜血飞溅,他分不清是敌人的血还是自己的血,狂飙。

    他杀疯了,杀了一半的敌人,另一半转身逃跑。

    傅延生乘胜追击,迅速往前追。

    …

    苏清韵就在傅延生身后拼命的追,傅延生跑得那叫一个快。

    苏清韵气喘吁吁,一路不停的追,不知道弯弯绕绕多少个路口,她竟然一路追到了马湾。

    累惨了!

    她原地喘个气的功夫,傅延生就在她眼前消失不见了。

    她当即卜卦,算到傅延生在正南方,她顺着正南方就跑过去。

    -

    此刻,正南方正在修桥~

    傅延生眼前的场景是,他来抓那些要杀进他军营里的鬼子。

    这一路狂奔厮杀,他头发凌乱,眼睛发青。

    不远处看见一个工程正在建桥,轰隆隆,作业机器响个不停。

    前面不远处几个戴着安全帽的人正在激烈的讨论着什么。

    一个工人说,“经理,不行啊,有一根筋柱不论我们打多少水泥那筋柱都立不起来,打了三天三夜了。

    再这么下去,上面给咱们的工程款就要损失大半利润了,全投这跟筋柱上了。”

    另一个工程工长说,“经理,什么办法都想了,工程师研究三天了,就是不行。”

    “艹!难道这里风水有问题?”

    “经理,要不,咱还打生桩吧!不然,大家都没得赚了,无底洞根本填不满啊!”

    经理急得直挠头。

    就在这时,傅延生浑浑噩噩,神志不清跑过去,他问,“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伙儿鬼子?敢藏他们,我一个都不放过!”

    那经理和工人一惊,随即对视一眼,互相交换了个眼神,似乎他们的问题有解了。

    黑灯瞎火,傅延生脸色发青,头发凌乱,说话奇怪。

    他们琢磨着,这人怕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既然如此——

    那工程工长说,“我看见鬼子了,我带你去——”

    他说着转身就往前跑。

    傅延生完全被神像的邪气控制了,催眠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想一心杀鬼子。

    身后那经理和工人会心一笑,“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傻子,看着挺有钱的。”

    工人小声蛐蛐,“我看他就是最合适的人选,真是天助咱们!将来就算发现了他的尸体在水泥里混凝土里,咱就说他是疯子,可能自己跳进去的!”

    经理咧了咧嘴,“发现不了的,这座桥盖起来还能拆了不成?要拆也是百年之后的事,那时候咱们都上天堂了。”

    “对,经理您说的对!”工人笑声跟着笑。

    …

    前面,那工长已经带傅延生跑上了修了一半的大桥上,再往前跑,就是那个立不起来的筋柱子了。

    工长跑了几步停了,指了指前面,“你就一直往前跑,鬼子就在前面,杀鬼子,杀鬼子啊!”

    傅延生继续往前跑-

    这时,工长伸手示意工地的浇灌车赶紧开上桥。

    那浇灌车立刻倒车上了大桥,缓缓靠近往前跑的傅延生。

    工长悄悄接近傅延生-他越来越紧张,可想想即将泡汤的工程款立刻心就狠了。

    他要将疯子推下去,推进围起架好的钢筋柱子里。到时候混凝土的罐车会立刻将混凝土全部浇灌进钢筋柱子里,打生桩就成了。

    就是用活人浇筑进桥柱子里。

    打生桩是鲁班经中记载的一种邪术,又叫活人祭。

    相传当修桥时,桥柱子不论如何都建不起来的时,用打生桩这一残忍的手段,桥柱子会立刻建起来。

    …

    彼时,傅延生已经跑到了修到一半的大桥边上,他忽然停住,再往前就是一个还没灌入水泥的钢筋柱子。

    这时工长伸出手,想要将傅延生推下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苏清韵一路跑上桥,追上缓慢倒车的混凝土浇灌车。

    猛地拽开车门,一把将车上的司机拽下来,一脚踹下桥。

    接着,她跳上混凝土浇灌车的驾驶座,拉手刹,踩刹车。

    再跳下车,她大喊,“延生,小心身后!”

    那个该死的工长竟然在对傅延生伸出魔爪。

    傅延生反应够快,立刻转过头。

    一扳手将工长抡到一边-

    工长摔在一旁,差点没掉下去。

    这时,远处的经理和工人一看事情不妙,被人发现了,赶紧冲过来。

    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这俩人全浇灌进桥柱子算了。

    苏清韵冲过去抱住傅延生,“延生,冷静点,都是幻觉,你被神像催眠了,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

    傅延生神魂未定,熟悉的拥抱让他渐渐恢复了些理智。

    眼前的一切都很模糊,很晕眩。

    苏清韵眼看着傅延生脖子上的青筋突兀,胸膛越来越鼓——

    糟了,他的病又发作了。

    创伤后应激障碍。

    她轻轻帮他拍扶胸口,“没事了,我很好,没事了!”

    这时,经理他们拿着施工的钢筋,缓缓走过来。

    那经理贼眉鼠眼,露出恶心的坏笑,“这么漂亮的姑娘,竟然喜欢一个傻子?呵,我就成全你们做一对亡命鸳鸯吧!”

    说着,他抡起钢筋就冲苏清韵他们打过来。

    然,都不用苏清韵出手,傅延生像是一只雄起的猎豹。

    他一把将老婆拉到身后,抡起扳手,在钢筋落下来的那一刻,以扳手挡住钢筋。

    趁着那经理一愣的瞬间,傅延生抬腿猛地踹向他的胸口。

    那经理滚出几米远,肋骨断裂,疼得浑身抽搐。

    其他几个工人冲过来,傅延生见一个揍一个,掉下桥的掉下桥,昏死的昏死。

    傅延生杀红了眼似的,拿着扳手去砸混凝土浇灌车。

    苏清韵去拉他,“延生,延生,这是混凝土车,延生——”

    傅延生杀疯了一般,力气太大。红着眼似乎什么都听不进去。

    苏清韵只能忽然冲过去,从正面抱住他,抬起头,唇毫不犹豫吻上他的。

    深深的一个吻。

    她没经验,只是凭感觉,让他更直观的感受到她~

    她是冲动之下忽然想到的办法,不知道有没有用-

    就在这一刻,傅延生终于停下来,他手中的扳手缓缓掉落在地上。

    他修劲有力的双臂紧紧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