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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山打猎 第443章 心里暖暖的

    走过这个邪门的拐弯处,王安的心情可谓是一片大好。

    主要是王安已经把所有能想到的,应对这个邪门拐弯的办法,全部试过了,可是却全部失败了。

    直到现在,王安也是实在想不出别的能克制这个地方的办法了。

    当然,此时的王安并不知道,自己的乱开枪,竟然还真就把一个仇人打死了。

    并且还很高兴的认为,这個拐弯是没毛病的,已经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了。

    不得不说,很多事情都是这样,你的认知,只停留在你所见到的事务。

    至于你见不到的,却实际发生的事情,你就会认为是假的,是不可能的,是不存在的.那你说,这合适吗?

    当然,你认知有限这并不怪你,可你还非得死犟,并发表一些自己那浅窄的理论.那伱说,这合适吗?

    虽然“言论自由”的世界,说什么都是你的自由,但要记住的是,有时候话多了,是容易挨揍的!

    当王安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满天繁星,月亮高挂了。

    而家里人也已经熄灯睡下了,因为两个屋子的窗户,都是没有光亮存在的。

    不出意外的话,家里人可能是认为王安就在武冬那过夜了。

    担心家里人被吓着,主要是怕怀孕的木雪晴受到惊吓。

    所以王安走到家门口在开大门之前,先是从爬犁辕处抽出马鞭子,对着地面就抽了三鞭子。

    只听“啪”“啪”“啪”三声巨大的鞭响,就响了起来。

    马鞭子抽响,是有一定技术含量的,不过这玩意儿要是勤加练习的话,那基本谁都能学会。

    还是那句话:“无他,唯手熟尔。”

    正常来讲,要是晚上在农村的村路上行走,也是要故意弄出一些响动才行的,比如假咳嗽或哼着小曲。

    这样做的目的,一方面是为了吓走一些歹人和野兽,另一方面,也是告诉正在做羞羞事儿的男女们,有人过来了,该收敛就收敛点

    紧接着,打开大门赶爬犁进院后,王安又使劲咳嗽几声,故意整出响动。

    果然,两个窗户全亮了起来,随后,王大柱两口子和木雪晴仨人,就都拎着马灯从屋里走了出来。

    刘桂兰看到王安,实则担心的要死,却用埋怨的口气说道:

    “你是不是傻?这黑天半夜的你说你瞎跑啥?万一碰到点啥咋整?”

    木雪晴也担心的附和道:

    “嗯呢呗,都这么晚了,就在县城找地儿住下呗,这么跑多不安全呐。”

    王大柱虽然担心,却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低声问道:

    “这一道没啥事儿吧?听说最近县里那些破烂事不少呢?”

    说实话,虽然这种场合,王安重生后已经经历了很多次,但不得不说的是,每次王安都感觉心里暖暖的。

    真的是不管到什么时候,最关心你的人,永远都是家里人。

    仨人说完,王安才笑呵呵的安慰仨人道:

    “放心吧昂,我又不是啥善人,再说我可是随时带着枪的,我娘讲话了‘敢嘚瑟,就崩他’。”

    王安说完,又对刘桂兰笑嘻嘻的问道:

    “娘,你说我说的对不?”

    本来满脸担心的刘桂兰,被王安这顿连消带打的俏皮话,直接就给说的笑了出来。

    只见刘桂兰白了王安一眼,故作没好气儿的说道:

    “就你有理,浑身上下都是理。”

    王安继续笑嘻嘻的说道:

    “主要是我打小被您教育得好。”

    刘桂兰笑骂道:“你给我滚犊子,啥事儿都能赖你娘身上。”

    王安没有接话,而是“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王大柱和木雪晴俩人,看到这娘俩斗嘴,听的也是忍俊不禁。

    就这样,本来很紧张的空气,就完全消散了。

    过了片刻,刘桂兰说道:

    “小安呐,还没吃饭呢吧?想吃啥呀?我给你整点去。”

    王安道:“我也不咋饿,咱们先把东西搬屋去”

    此时王安的爬犁上,除了拉着从地窖里搬出来的东西以外,还有早上拉走,却没来得及送出去的鱼和一个豺腔子。

    这些肉类,其实是王安为方秀娥姐俩准备的,只是这一天都在忙活贾仁禄的事儿了,也就一直没有时间过去。

    所以,王大柱掀开爬犁上遮盖用的草帘子后,很是疑惑的问道:

    “这不是早上拉走的吗?这咋又拉回来了?”

    王安看了一眼,非常淡定的说道:

    “赶上忙,没顾的上给我朋友送去,那些玩意儿就扔爬犁上吧,把箱子啥的拿下来就行了。”

    说着话,王安把大儿马牵进了马棚子里,又给大儿马添了不少草料。

    等王安从马棚子里出来的时候,仨人已经把该拿下来的东西,全部拿到屋里了。

    看的出来,王大柱两口子和木雪晴仨人,对几件瓷器根本不感兴趣。

    因为王大柱和木雪晴两人,连看都没看那些精美的瓷器一眼,只有刘桂兰拿着一个瓷大碗,对进屋的王安说道:

    “小安呐,这个碗挺好,拌个咸菜啥的够大,能豁楞(搅拌)开。”

    王安看着刘桂兰手里的大碗,笑着说道:

    “那啥,娘,明天我再去县里,给你买几个新的,咱家饭桌上不使这些旧玩意儿昂。”

    其实瓷器这种东西,哪怕是曾经用它装过毒药,但是只要洗涮干净了,用起来也是问题不大的。

    但是吧,人这个东西就这样,不管咋洗涮,哪怕是用水煮,那也感觉不行,其实就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罢了。

    当然,这些原因只占一小方面,而最主要的原因是,王安着实是怕摔碎了。

    要知道刘桂兰手里的瓷碗,可是宋朝的,虽然不是官窑的,但却烧制的相当精美。

    王安可以断定,就这个碗,几年后就差不多能值个几万块,十几年后,就能值十几万甚至几十万。

    可是这么个值钱的玩意儿,万一要是摔碎了,然后卖碎碗碴子,可是值不了几个钱的。

    所以,还是好好放着才对,供销社的碗多的是,实在是犯不上用它拌咸菜。

    刘桂兰闻言,白了王安一眼道:

    “你说你人不咋地,事儿还不少,咱家那些碗和盘子都是旧的,咋的?耽误你吃饱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