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1960：生活过的悠哉悠哉 第9章 有些话痨的刘科长
“怎么没关系，关系大了去了，你得听我把话说完呀！”这刘科长有些无奈的说道！
得，还没看出来。这刘科长不仅胖，还有些话痨。
“那行吧，你接着说，我不打扰你！”龙陨笑着摇头说道！
“对了，我说到那来着，被你一打岔给忘了。”刘科长挠了挠头说道。
“你说到，钓鱼的大爷回去和人换班！”人群中一道声音提醒道！周围人刚刚都没出声，都在那静静的看着，都感觉这个当科长的胖子，有种莫名的喜感！
“对！对！对！那大爷回去找人换班。昨晚我有个应酬，今早起了迟一点。每次我到了厂里的时候，都会找那几个门卫大爷聊聊天，今天也不例外。听那个在这里钓鱼的大爷说，今天有个钓鱼的人非常厉害，每隔几分钟就会上一条鱼，而且还都是一斤以上的大鱼，小鱼基本上看不到。还说要不是他着急回去换班，肯定要等钓到结束，换几条鱼回去尝尝！”
刘科长掏出火柴，准备给龙陨点上烟，但被龙陨拒绝了。他把烟别在耳朵上，并示意他接着说！
刚刚他说他是后勤处采购科科长的时候，龙陨就想到，难怪可以把自己养胖，这厂里采购科要应付的酒局，迎来送往的肯定多呀。身为科长的他，肯定首当其冲了，胖点也正常。
只是没想到，他的话痨也这么厉害，看来在饭局上，不仅可以把自己养胖，这话痨的本事也能够培养出来的，不过这刘科长看起来，没有那些领导的官架子，似乎还是蛮好相处的！
见龙陨不用，他也没推辞。给自己点上烟，深吸一口后继续说道：“然后我就问他钓鱼的地点在哪，他告诉我后，我又跟他闲扯了几句，就骑着自行车往这里赶呢。结果紧赶慢赶的还是晚了，这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了！”
在猛的吸了一口烟后，对着龙陨说道：“老弟，你这鱼多少钱一斤。老哥全要了！”
听到这话周围人也纷纷起声道。
“对呀，我们都等好久了，总的有个先来后到吧！”
“要换也要排队，你这骗我们插队也就算了，还想把鱼全部买走，就有些过分了！”
“当个科长就可以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人，哪有这样的道理！”
如此之类的话语络绎不绝。
龙陨见状，有些傻眼了。他只是想钓个鱼换点东西怎么还有这么多事啊！他对着众人大声说道：“诸位安静一下，我这钓鱼的时间还没到呢，肯定会换的，大家都别急。”
听他这么说，人群也就也就慢慢的安静下来了。
又转头对着胖子科长说道：“看您的样子快将近四十了吧。和我爹都差不多大了，咱俩这么叫，可差这辈呢！再说这鱼我可不卖，我只换票，我可不想被当成投机倒把的抓起来！而且您看着周围还有这么多人呢，我不可能把他们扔到一边去呀。他们可是等了好久了，可都还没换呢！”
刘科长可能也知道，可能知道刚刚的做法有些欠考虑，但他并不怎么在意，他有把握把鱼全部都弄到手。这就是国营大厂的自信。他扔掉手中的烟头，于是上前小声的对着龙陨说道：“老弟我们能到旁边单独谈一谈吧。”
龙陨见他这样，也没反驳。毕竟是国营大厂的领导，交好关系还是很有必要的。于是两人来到用石头垒成的半圆的另一角。这边离那边的人群有点距离。
那些人只是围在他钓位的周边，这里倒是没人过来，所以只要小声说话并不担心有人能够听到。之前有人靠近都被龙陨驱赶了，怕有人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鱼！
两人挨得很近，从远处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在那接头呢。
刘科长继续小声的套着近乎说道：“老弟，咱俩又没什么亲戚关系。我也没见过你爹，所以咱俩称哥们没毛病，这叫做忘年交！”
刘科长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再说这鱼吧，你就算是换给他们，也换不到什么好的票据，最多就是一些粮票之类的。你能钓到这么多鱼，之前肯定应该也是换到过不少的！
至于肉票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你也清楚，有票也买不到肉。稀有票更别想，虽说这些人种不缺那些退休的干部，但他们自家的子孙后代亲戚什么的也多呀，他们又能剩下多少。
至于用钱买你也说了那是属于投机倒把，这么多鱼我想你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卖吧。”
听了刘科长的话，龙陨也不禁陷入了沉思。这个刘科长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但那么多人在那看了好久，直接拒绝也不合适呀！
于是对着刘科长说道：“要是不给他们换，有点不合适吧，毕竟有的都在这等了这么久了！”
刘科长见龙陨有些意动，又连忙开口说道：“这是交给我就好了，老哥也让你看一下啥是国营大厂的实力，别的不敢说无论是换些稀缺的票据，还是直接卖钱，都没问题，我们纺织厂是有计划在采购权的。这不算是投机倒把！”
“那我以后就叫您一声刘老哥了，刘老哥我叫龙陨，您以后叫我小龙也行。我想要点洗漱用品的票据可以嘛！”龙陨也是顺着杆子往上爬，一脸期待的问道！
见到刘科长都这么说了，龙陨当即就意识到这是一个交好刘科长的好机会。这些国营大厂可都不缺这些票据，而且还有计划外的采购权。
他有空间，以后像鱼什么的，肯定是不会缺的！以后可以通过刘科长把这些东西卖到纺织厂，减少自己风险的同时，也能赚到更多的钱票。
毕竟现在这个年头，所有能吃的物资，都不是用钱去衡量的！当然，在这之中粮食是肯定不能去换的，这玩意太惹眼了。等到能找到种子的时候，也不能多种。种多了也没地方放。
至于这些围观的人群，龙陨只能在心里给他们默默说声抱歉了，谁让人家给的东西比他们好呢！龙陨心里这样想着。
“小龙我就不叫，听起来像高你一辈似的，我还是叫你老弟吧。票据没问题，不过早上出来的急，没带那么多钱票出来。老弟你等我一会，我回厂里拿一下，来回差不多一个小时就好了！”刘科长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
“那行，我就在钓一个小时。不过到时候你得保证那些人不闹起来，不然你老弟我这小胳膊小腿的，可经不起他们的折腾。”龙陨笑着说道。
“放心吧，保证给你安排的妥妥的！你回去的时候就说，我嫌你给的价格太高”不要了。剩下的什么也别说，安心的等着老哥回来。”刘科长拍着他的那将军肚保证道！
说完就和龙陨道了声别，往自行车方向走去。路过人群的时候，有周围人问起，一句话也没说，还表现的一副我很生气的样子，看着让人感觉有点莫名的喜感！
龙陨回到钓位拿着木板继续着他的钓鱼大业，人群这时有人问道：“小伙子，刚刚那个科长怎么了，走的时候气冲冲的，跟谁欠他的钱一样。”
“他嫌我给的价格高了，好几次想压价，我没同意，这不就生气走了！”龙陨用意念控制着鱼钩感应鱼，一边淡淡的回答道！
周围人一听少一个重量级的竞争对手，都感觉很高兴。他们心想价格高点就高点呗，他们换的又不多，再高还能高到哪去！他们哪里知道，龙陨现在是一条鱼都不想换给他们了。
大概又过了一个半小时左右，龙陨的鱼也差不多钓到了三百斤左右。这时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听这动静人还不少呢，龙陨猜测可能是刘科长来了。
果然，当龙陨放下木板，起身向后看去的时候。只见刘科长后面呼呼啦啦的跟着五个人，都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其中有两个人还推着两辆三轮车。
刘科长在人群之外，就对着龙陨大声喊到：“龙老弟，你刚才说的那个价格。我回去的路上又考虑了下，感觉还行。鱼我都要了，现在就给你钱票。”
旁边的人瞬间就不乐意的了，其中有一个脾气比较爆，他原本来看钓鱼的时候，来的算是比较早到。所以就站了前排，按照昨天来过这个小伙子这里，换过鱼的人说法！先到先得，按照他今天这个占位，可以优先挑鱼的！
结果之前就是因为这个什么科长，被挤到了外面，当时也没人说话，他不想当这个出头鸟，所以就忍了！
然后没过一会又说，鱼全要了，当时他就想上前理论的，结果被旁边的一个老大爷给拦了下来，让他静看事态的发展，如果最后这个科长真的要为难这个小伙子强买强卖，在上前不迟！
也还好这个科长，，最后嫌这个小伙子开的价格有些高没有接受，气冲冲的走了。那是第二次！
结果没过一小时，他又来了。还带着这么多人来，完全就是一副强买强卖的架势呀。都是事不过三，这次他完全忍不了了。
上前就要和他理论，这时他旁边的老大爷，也没在阻止他，这事的确是需要好好的理论一下，有个带头的往上冲也好！
这些人都指望着能从龙陨这换点鱼回去给家里人补充补充营养，自己钓又钓不到！这天气凉了，鱼又不怎么吃口！好不容易看到一个能钓到这么多鱼的人，肯定想着换点回去了！
可是遇到个想要全部换走的人，现在又有带头的人上前了，于是人群里又出来了几个人。跟着带头的那个人，一起跟着刘科长理论！
至于动手那是不可能的，这些人一方是退休老大爷占多数，一方是背靠国营大厂的刘科长。两边都不会轻易动手的，不然的话影响太恶劣了，双方打的都是嘴炮！
要是真的动起手来，那帮老头占大多数的人，还能打的过那帮大小伙子！对于刘科长而言，要是打老人。这些退休的老干部退休前谁还没有个老下属，儿女亲戚在编呀。除非他是不想干了，才会有这个想法！
而且这个年代对干部的考核里，就有一条要孝顺长辈，尊敬老人。所以刘科长对于这些前来理论说的那些让人气恼的话语，也不生气。
依旧笑着说道：“各位大爷，这鱼今天我是必须要买走，大家也知道现在我们国家有些困难。工厂里工人的营养，也有些得不到充足的保障了。
粗粮的话还能勉强供应的上，但是细粮和荤腥就没法保证了。我们纺织厂的工人已经有一个半月，没有见过荤腥是什么味了！
我想把这些鱼买回去，让食堂给他们熬个鱼汤。给我们厂三千多名工人补充补充营养。让他们更好的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
烦请大家把这些鱼让给我，就当是支援国家社会主义建设了。战争年代革命战士舍小家为大家的，抛头颅，洒热血。
你们基本上都是从那时候过来，经历的肯定比我多，现在你们让出这些鱼也是同样的道理，我在这里替纺织厂三千多名工人谢谢大家！”
说完又朝着前来理论的众人，弯腰鞠了一躬。
“唉，你这小子这么说。倒是显得我们的觉悟有些低了，罢了，这鱼我也不换了，让工人兄弟们好好的补补身体吧。”一个老大爷看了眼刘科长说道，然后就缓缓走出了人群！
有了第一个，周边的众人也纷纷表示不换鱼了。没办法，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谁能担的起。家里老下属，子女亲戚在编再多也没有，这是原则问题呀！
龙陨在等人走完之后，上前对着刘科长说道：“刘哥，你可真的够牛的。一番话就把他们给劝走了，你这口才不去当政委可惜了。说的我都不好意思换票了，要不你把鱼都拉走吧，就当是支援社会主义建设了！”
“可别，我这话也是跟我家老头子那学的，他以前是在部队里的，现在也退了。从小到大就在我耳边说这些，这听多了，也就会了！”
刘科长不想在他家老爷子身上多扯，于是转着话题笑着说道：“好了，不说那么多了，我们还是称鱼吧。你把鱼卖给我们纺织厂，也是支援我们生产建设。这是你大半天的劳动成果，哪能白要你的，不然你刘哥成啥人呢！”
接着就吩咐后面的人，从三轮车上把东西拿了下来。刚刚离得远，中间又隔着人群，只看到有两人推着两辆三轮车，并不直接看到车厢东西。
龙陨估计他家老爷子退休前的职位应该不低，不过也没有多问。人家不想说，你去的话，不是惹人厌嘛！
等他们把东西拿来后龙陨才看清，他们是带着麻袋和秤来的，这准备的够齐全的。这是算准了那些老大爷会退步呀！这年头这帽子谁戴的起。
“走吧，老弟。我们去看鱼去！”
刘科长搂着龙陨的肩膀向着垒成的半圆走去……
得，还没看出来。这刘科长不仅胖，还有些话痨。
“那行吧，你接着说，我不打扰你！”龙陨笑着摇头说道！
“对了，我说到那来着，被你一打岔给忘了。”刘科长挠了挠头说道。
“你说到，钓鱼的大爷回去和人换班！”人群中一道声音提醒道！周围人刚刚都没出声，都在那静静的看着，都感觉这个当科长的胖子，有种莫名的喜感！
“对！对！对！那大爷回去找人换班。昨晚我有个应酬，今早起了迟一点。每次我到了厂里的时候，都会找那几个门卫大爷聊聊天，今天也不例外。听那个在这里钓鱼的大爷说，今天有个钓鱼的人非常厉害，每隔几分钟就会上一条鱼，而且还都是一斤以上的大鱼，小鱼基本上看不到。还说要不是他着急回去换班，肯定要等钓到结束，换几条鱼回去尝尝！”
刘科长掏出火柴，准备给龙陨点上烟，但被龙陨拒绝了。他把烟别在耳朵上，并示意他接着说！
刚刚他说他是后勤处采购科科长的时候，龙陨就想到，难怪可以把自己养胖，这厂里采购科要应付的酒局，迎来送往的肯定多呀。身为科长的他，肯定首当其冲了，胖点也正常。
只是没想到，他的话痨也这么厉害，看来在饭局上，不仅可以把自己养胖，这话痨的本事也能够培养出来的，不过这刘科长看起来，没有那些领导的官架子，似乎还是蛮好相处的！
见龙陨不用，他也没推辞。给自己点上烟，深吸一口后继续说道：“然后我就问他钓鱼的地点在哪，他告诉我后，我又跟他闲扯了几句，就骑着自行车往这里赶呢。结果紧赶慢赶的还是晚了，这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了！”
在猛的吸了一口烟后，对着龙陨说道：“老弟，你这鱼多少钱一斤。老哥全要了！”
听到这话周围人也纷纷起声道。
“对呀，我们都等好久了，总的有个先来后到吧！”
“要换也要排队，你这骗我们插队也就算了，还想把鱼全部买走，就有些过分了！”
“当个科长就可以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人，哪有这样的道理！”
如此之类的话语络绎不绝。
龙陨见状，有些傻眼了。他只是想钓个鱼换点东西怎么还有这么多事啊！他对着众人大声说道：“诸位安静一下，我这钓鱼的时间还没到呢，肯定会换的，大家都别急。”
听他这么说，人群也就也就慢慢的安静下来了。
又转头对着胖子科长说道：“看您的样子快将近四十了吧。和我爹都差不多大了，咱俩这么叫，可差这辈呢！再说这鱼我可不卖，我只换票，我可不想被当成投机倒把的抓起来！而且您看着周围还有这么多人呢，我不可能把他们扔到一边去呀。他们可是等了好久了，可都还没换呢！”
刘科长可能也知道，可能知道刚刚的做法有些欠考虑，但他并不怎么在意，他有把握把鱼全部都弄到手。这就是国营大厂的自信。他扔掉手中的烟头，于是上前小声的对着龙陨说道：“老弟我们能到旁边单独谈一谈吧。”
龙陨见他这样，也没反驳。毕竟是国营大厂的领导，交好关系还是很有必要的。于是两人来到用石头垒成的半圆的另一角。这边离那边的人群有点距离。
那些人只是围在他钓位的周边，这里倒是没人过来，所以只要小声说话并不担心有人能够听到。之前有人靠近都被龙陨驱赶了，怕有人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鱼！
两人挨得很近，从远处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在那接头呢。
刘科长继续小声的套着近乎说道：“老弟，咱俩又没什么亲戚关系。我也没见过你爹，所以咱俩称哥们没毛病，这叫做忘年交！”
刘科长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再说这鱼吧，你就算是换给他们，也换不到什么好的票据，最多就是一些粮票之类的。你能钓到这么多鱼，之前肯定应该也是换到过不少的！
至于肉票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你也清楚，有票也买不到肉。稀有票更别想，虽说这些人种不缺那些退休的干部，但他们自家的子孙后代亲戚什么的也多呀，他们又能剩下多少。
至于用钱买你也说了那是属于投机倒把，这么多鱼我想你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卖吧。”
听了刘科长的话，龙陨也不禁陷入了沉思。这个刘科长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但那么多人在那看了好久，直接拒绝也不合适呀！
于是对着刘科长说道：“要是不给他们换，有点不合适吧，毕竟有的都在这等了这么久了！”
刘科长见龙陨有些意动，又连忙开口说道：“这是交给我就好了，老哥也让你看一下啥是国营大厂的实力，别的不敢说无论是换些稀缺的票据，还是直接卖钱，都没问题，我们纺织厂是有计划在采购权的。这不算是投机倒把！”
“那我以后就叫您一声刘老哥了，刘老哥我叫龙陨，您以后叫我小龙也行。我想要点洗漱用品的票据可以嘛！”龙陨也是顺着杆子往上爬，一脸期待的问道！
见到刘科长都这么说了，龙陨当即就意识到这是一个交好刘科长的好机会。这些国营大厂可都不缺这些票据，而且还有计划外的采购权。
他有空间，以后像鱼什么的，肯定是不会缺的！以后可以通过刘科长把这些东西卖到纺织厂，减少自己风险的同时，也能赚到更多的钱票。
毕竟现在这个年头，所有能吃的物资，都不是用钱去衡量的！当然，在这之中粮食是肯定不能去换的，这玩意太惹眼了。等到能找到种子的时候，也不能多种。种多了也没地方放。
至于这些围观的人群，龙陨只能在心里给他们默默说声抱歉了，谁让人家给的东西比他们好呢！龙陨心里这样想着。
“小龙我就不叫，听起来像高你一辈似的，我还是叫你老弟吧。票据没问题，不过早上出来的急，没带那么多钱票出来。老弟你等我一会，我回厂里拿一下，来回差不多一个小时就好了！”刘科长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
“那行，我就在钓一个小时。不过到时候你得保证那些人不闹起来，不然你老弟我这小胳膊小腿的，可经不起他们的折腾。”龙陨笑着说道。
“放心吧，保证给你安排的妥妥的！你回去的时候就说，我嫌你给的价格太高”不要了。剩下的什么也别说，安心的等着老哥回来。”刘科长拍着他的那将军肚保证道！
说完就和龙陨道了声别，往自行车方向走去。路过人群的时候，有周围人问起，一句话也没说，还表现的一副我很生气的样子，看着让人感觉有点莫名的喜感！
龙陨回到钓位拿着木板继续着他的钓鱼大业，人群这时有人问道：“小伙子，刚刚那个科长怎么了，走的时候气冲冲的，跟谁欠他的钱一样。”
“他嫌我给的价格高了，好几次想压价，我没同意，这不就生气走了！”龙陨用意念控制着鱼钩感应鱼，一边淡淡的回答道！
周围人一听少一个重量级的竞争对手，都感觉很高兴。他们心想价格高点就高点呗，他们换的又不多，再高还能高到哪去！他们哪里知道，龙陨现在是一条鱼都不想换给他们了。
大概又过了一个半小时左右，龙陨的鱼也差不多钓到了三百斤左右。这时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听这动静人还不少呢，龙陨猜测可能是刘科长来了。
果然，当龙陨放下木板，起身向后看去的时候。只见刘科长后面呼呼啦啦的跟着五个人，都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其中有两个人还推着两辆三轮车。
刘科长在人群之外，就对着龙陨大声喊到：“龙老弟，你刚才说的那个价格。我回去的路上又考虑了下，感觉还行。鱼我都要了，现在就给你钱票。”
旁边的人瞬间就不乐意的了，其中有一个脾气比较爆，他原本来看钓鱼的时候，来的算是比较早到。所以就站了前排，按照昨天来过这个小伙子这里，换过鱼的人说法！先到先得，按照他今天这个占位，可以优先挑鱼的！
结果之前就是因为这个什么科长，被挤到了外面，当时也没人说话，他不想当这个出头鸟，所以就忍了！
然后没过一会又说，鱼全要了，当时他就想上前理论的，结果被旁边的一个老大爷给拦了下来，让他静看事态的发展，如果最后这个科长真的要为难这个小伙子强买强卖，在上前不迟！
也还好这个科长，，最后嫌这个小伙子开的价格有些高没有接受，气冲冲的走了。那是第二次！
结果没过一小时，他又来了。还带着这么多人来，完全就是一副强买强卖的架势呀。都是事不过三，这次他完全忍不了了。
上前就要和他理论，这时他旁边的老大爷，也没在阻止他，这事的确是需要好好的理论一下，有个带头的往上冲也好！
这些人都指望着能从龙陨这换点鱼回去给家里人补充补充营养，自己钓又钓不到！这天气凉了，鱼又不怎么吃口！好不容易看到一个能钓到这么多鱼的人，肯定想着换点回去了！
可是遇到个想要全部换走的人，现在又有带头的人上前了，于是人群里又出来了几个人。跟着带头的那个人，一起跟着刘科长理论！
至于动手那是不可能的，这些人一方是退休老大爷占多数，一方是背靠国营大厂的刘科长。两边都不会轻易动手的，不然的话影响太恶劣了，双方打的都是嘴炮！
要是真的动起手来，那帮老头占大多数的人，还能打的过那帮大小伙子！对于刘科长而言，要是打老人。这些退休的老干部退休前谁还没有个老下属，儿女亲戚在编呀。除非他是不想干了，才会有这个想法！
而且这个年代对干部的考核里，就有一条要孝顺长辈，尊敬老人。所以刘科长对于这些前来理论说的那些让人气恼的话语，也不生气。
依旧笑着说道：“各位大爷，这鱼今天我是必须要买走，大家也知道现在我们国家有些困难。工厂里工人的营养，也有些得不到充足的保障了。
粗粮的话还能勉强供应的上，但是细粮和荤腥就没法保证了。我们纺织厂的工人已经有一个半月，没有见过荤腥是什么味了！
我想把这些鱼买回去，让食堂给他们熬个鱼汤。给我们厂三千多名工人补充补充营养。让他们更好的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
烦请大家把这些鱼让给我，就当是支援国家社会主义建设了。战争年代革命战士舍小家为大家的，抛头颅，洒热血。
你们基本上都是从那时候过来，经历的肯定比我多，现在你们让出这些鱼也是同样的道理，我在这里替纺织厂三千多名工人谢谢大家！”
说完又朝着前来理论的众人，弯腰鞠了一躬。
“唉，你这小子这么说。倒是显得我们的觉悟有些低了，罢了，这鱼我也不换了，让工人兄弟们好好的补补身体吧。”一个老大爷看了眼刘科长说道，然后就缓缓走出了人群！
有了第一个，周边的众人也纷纷表示不换鱼了。没办法，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谁能担的起。家里老下属，子女亲戚在编再多也没有，这是原则问题呀！
龙陨在等人走完之后，上前对着刘科长说道：“刘哥，你可真的够牛的。一番话就把他们给劝走了，你这口才不去当政委可惜了。说的我都不好意思换票了，要不你把鱼都拉走吧，就当是支援社会主义建设了！”
“可别，我这话也是跟我家老头子那学的，他以前是在部队里的，现在也退了。从小到大就在我耳边说这些，这听多了，也就会了！”
刘科长不想在他家老爷子身上多扯，于是转着话题笑着说道：“好了，不说那么多了，我们还是称鱼吧。你把鱼卖给我们纺织厂，也是支援我们生产建设。这是你大半天的劳动成果，哪能白要你的，不然你刘哥成啥人呢！”
接着就吩咐后面的人，从三轮车上把东西拿了下来。刚刚离得远，中间又隔着人群，只看到有两人推着两辆三轮车，并不直接看到车厢东西。
龙陨估计他家老爷子退休前的职位应该不低，不过也没有多问。人家不想说，你去的话，不是惹人厌嘛！
等他们把东西拿来后龙陨才看清，他们是带着麻袋和秤来的，这准备的够齐全的。这是算准了那些老大爷会退步呀！这年头这帽子谁戴的起。
“走吧，老弟。我们去看鱼去！”
刘科长搂着龙陨的肩膀向着垒成的半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