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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放不下秦淮茹?她克你 第25章 阎埠贵,我就缺德了怎么着!?

    “得叻。”张少武抓着鱼竿,顺嘴问了一句。

    “三大爷,今儿没课,您去颐和园钓鱼去吗。”?

    阎埠贵想都没想,连连点头,“去!今儿必须去。”

    他看着张少武傻傻的样子,心里想着,有大傻帽儿看,不比钓鱼有意思。

    张少武脸皮厚,又咧嘴笑道:“您去颐和园,骑自行车能带我一段吗。”?

    阎埠贵立即摆着手,“甭想!不是我不带你,我车座子上,都绑着渔具呢。”

    他停顿了一下,又抬声说道:“你要是想我带你,你给我三毛,二毛也成。”

    “从南锣鼓巷到颐和园,这可不近,我收你两毛不算多吧。”

    “多。”!张少武拿着鱼竿儿就走,“从南锣鼓巷的北大街公交站,坐十二站地,花五分钱也能到颐和园。”

    他说着出了阎埠贵的小院门,回家提着桶,就准备去颐和园。

    阎埠贵看张少武走后,嘴里嘟囔了一声。

    “嘿!我忘了他也是四九城的人。”

    张少武出了胡同口,一看周围没人,将鱼竿跟水桶,都收进空间里面。

    买完公交车票,兜里就剩下三毛五了,得想办法赚钱了。

    现如今,抽烟算是张少武奋斗的动力之一,要不然,最便宜的“大生产”都抽不上。

    张少武站在公交车上,看着窗外,阎埠贵带着瓜皮帽,蹬着自行车,后面绑着渔具,迎着凛冽的寒风,也朝着颐和园骑去。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张少武的笑话。

    张少武嘴角带笑,嘴里骂了句,真是老王八蛋。

    阎埠贵卖给他的废鱼竿,鱼钩是大码针夹的,鱼线也不是尼龙线,而是供销社卖的棉线。

    虽然,棉线比不上后来的尼龙线,但是这种绳子也结实,一般人还拽不断。

    面粉袋上的缝合线,就是这种棉线,不是一般的结实耐用。

    而阎埠贵最坑人的是,明明说好买五米的鱼线,最后只给四米多点。

    其实,离南锣鼓巷最近的,应该是北海北门,进去右边就是湖面。

    只不过,北海里的鱼少人多,早就没什么鱼货了。

    四九城的内城,还有一条护城河,他站在公交车出西直门的时候,护城河早就干枯了。

    也就是雨季的时候,能有点水。

    再加上,护城河里没少死人,不管是旧社会还是闹灾的时候,那河里鱼都是吃人长大的。

    老四九城的人,都忌讳这种事儿。

    当然,在张少武看来,真要到饿死人地步,也就没那么忌讳了。

    就拿有些人不吃猪肉羊肉来说,真要是饿的快咽气了,什么肉不往嘴里塞。

    张少武从颐和园的南门下车,坐车用了快一个小时。

    这要是走过来,最少得三个钟头,还得是腿脚利索的。

    从这一站下车的人不少,今儿天气不错,有些年轻人处对象,就把姑娘往公园带。

    省钱,省劲。

    门口有卖冰糖葫芦的,还有豌豆黄的,处对象的年轻人,买上一根,能吃大半天。

    张少武进了颐和园,这时候还得要门票五分钱,围墙是木头栅栏,早知道他翻进去,还能省五分钱。

    他顺手在墙根处,掰了半截木栅栏,将渔具从空间里拿出来,又把鱼线绑在木板上。

    张少武进了颐和园,已经知道,阎埠贵那老东西涮他呢。

    深冬的颐和园,昆仑湖的湖面都结冰了,人站在湖边冻得缩脖子。

    有人穿着冰刀鞋,在昆仑湖上,翩翩起舞。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颐和园很大,只算长堤就有两千六百亩,昆仑湖上有六座桥,还真有人在十七孔桥上钓鱼。

    张少武拿着木栅栏板,绑着鱼线就往桥上走,有人看着他钓鱼的家伙式儿,笑出了声。

    而张少武是什么脸皮子,只要你不尴尬?就轮不到我尴尬,谁也甭笑话谁,反正谁又认识谁呢。

    更别提什么穷人的羞耻心,对于他来说,从来就没有。

    笑话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可是认识他的人还真有,阎埠贵专门骑着自行车,从南锣鼓巷到颐和园,就为了看张少武出丑丢脸。

    哈哈哈····。

    “少武,你真在这儿啊。”阎埠贵提着渔具,笑声瘆人的迎着张少武,走了过来。

    张少武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嘴里喊了一嗓子。

    “老阎,咱俩也算鱼友了。”

    “没大没小。”阎埠贵嘟囔一声,可看着张少武的渔具,还是笑不露齿的咧嘴。

    “少武,我给你的鱼竿儿呢,不比木头板子好使。”

    阎埠贵还在幸灾乐祸,呲着牙花子笑。

    站在桥上钓鱼的人,看着张少武的渔具,也是看热闹的多。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穿灰色棉袄的秃顶老头,凑了过来。

    “哟!老阎,这是你们院里的人吧。”

    阎埠贵也认识那人,喜不自胜的点头说道。

    “是!他是我们院里的,今儿非说来颐和园钓鱼。”

    “我就看看,他今儿能不能钓上一条鱼。”

    他说着,伸出手比划鱼的大小。

    张少武愣了一下,随即从桥头走到桥尾,从钓鱼的第一个人看到最后一个人,每个人的鱼桶里,最多的也就两条小鱼崽。

    打脸是无声的!

    “你们钓鱼的技术,就甭笑话我了。”

    钓鱼的老头听着张少武的话,摇头晃脑的说道。

    “怎么茬儿啊年轻人。”

    “你话里有话啊。”

    张少武点着头,笃定的说道:“我还真有话说话。”

    “钓鱼的本事,是你能不能钓上鱼,扯别的蛋,都是扯淡。”

    “你们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阎埠贵听着张少武要打赌,立即来了精神。

    “少武,你说怎么打赌。”?

    桥上钓鱼的人,也被张少武激起了胜负心。

    “对,你说怎么打赌。”

    “嘿!我们都是钓鱼的老炮儿,你跟我们打赌,是那个嘛。”

    “有意思!初生牛犊不怕虎,咱们今儿个,就跟他打赌。”

    张少武怀里抱着,鱼线缠着木栅栏的渔具,盯着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这一圈人我就认识你。”

    “他们要是打赌输了,我可找你,你不能耍赖。”

    阎埠贵琢磨了一下,旁边钓鱼的人,嘴里喊着。

    “谁耍赖,谁是孙子。”!

    “就是,谁给一个孩子耍赖,丢份不丢份啊。”

    阎埠贵也点着头,“少武!你就说打赌什么。”?

    张少武手里拿着自己钓鱼工具,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