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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阴阳师的那些年 第七章出来看看

    周密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块小镜子。

    “这叫阴阳镜,能看阴阳,通鬼神,也多亏了这个阴阳镜,我有能力解决那些问题,才有了现在的名望。”

    李阳越听越认为惊讶,他怎样认为,他叔这么像那些小说里突然失掉某种才能和废物的配角呢?

    还没等李阳彻底消化这些事情,周密就问:“刚才在于武家,你有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了?”

    李阳一愣:“你是说?”

    “那时候你在发愣,我还叫了你一声。”

    李阳没想到周密视察的这么仔细,只能如数家珍地地把那时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没想到周密却露出欣喜的神情,拍了拍李阳的肩膀。

    “好小子,我以为自己已经够天赋异禀了,没想到你比老子我更加厉害!”

    看着李阳不解的眼神,周密乐和和地笑道:“之前你那是和阴间勾通了,没想到大白天的还能感受到阴物,不愧是我的儿子!你小子回来在我身边跟着是对的,以后的成就肯定比我还要高,咱们家要发达咯!”

    李阳认为自己叔叔这说的每一个字都听得懂,可连起来怎么就不明白呢!

    “原来我还不想你搀和到这件事,现在看来要让你先体验一下,或者还能帮到我呢。李阳,你现在先歇息,到时候晚上跟我一起去。”

    “等等,如果秀兰嫂嫂不是遭遇不测死的,而是被人害死,咱们是不是该报警呀?”李阳拦住周密说。

    “你这孩子,咱们现在啊这些只是猜想,咱们这种镇子上比不上外面的大城市四处都是监控,秀兰淹死的地方便是荒郊田野,通常里都没什么人去那边,还能找到什么证据,何况……”周密顿了神色庄重地说:“这件事不是小事,古书上说了,腹中胎儿还未入世时,处于不阴不阳之间,阴气极重,假如胎儿跟母体一起殒命,且母体带有仇恨委屈,那阴气就会汇聚在母体身上,母体极有大概变异成阴物。”

    “你是说,秀兰嫂子她……”李阳非常吃惊。

    “没错,她一直不愿闭眼,必然是有冤屈,何况你也说了,你感受到阴物的存在,所以我猜想今晚她的阴气必会集聚成实体,成为能够害人的物,普通人的身子根本阻拦不了她,甚至会被她危害,惟独咱们有能力阻拦。”

    周密的这番话让李阳心惊肉跳,他下意识觉得,今晚必定会非常惊险。

    周密拍了拍李阳的肩膀:“先去休息吧,别太担心,还有我在,再不济咱们还有阴阳镜不是,它必定会保护咱们平安。”

    现在也不是过度担忧的时候,李阳只能听老周叔的话,上楼歇息。

    只是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不轻易睡着,堕入沉沉梦乡中。

    梦里他泡在幽静幽暗的水中,尖锐的婴儿啼哭和姑娘的哭泣声,让他头疼欲裂,几回挣扎后才从梦乡中醒来。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坐起身,稍稍平复激烈的心跳,拿起床头的手机一看,已经晚上八点钟。

    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李阳只能拿了新衣服洗了个澡。

    洗完澡下楼,见楼下灯火透明,周密已经坐在客堂等着周密,眼前的桌子上摆了一堆细小烛炬,还有一块玲珑的宝剑款式的白玉。

    李阳好奇地看看桌子的东西,问道:“怎么没有桃木剑、符纸、朱砂、黑狗血那些东西?”

    周密瞥了他一眼:“都是在哪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电视里和书上都是这么说的呀。桃木剑这类东西,不是驱邪用的吗?”

    “那是他们书里说的,咱们可不一样。”

    “啊?那边不一样?”李阳好奇的问道。

    “咱们说的阴阳代表了两个天下,阳界便是咱们所处的天下,阴界便是死去的人的天下。阴界跟阳界重合,但是咱们相互看不到。只有当阴界的阴物阴气太重时,阴界的人就会打破那层遮掩阳界的屏障,看到阳界的人,也会在阳界显出实体,咱们现在要做的,便是把他的阴气消去,让她不能打破那层屏障。”

    “所以你这些东西的作用是?”

    “阴阳便是是非黑白、冷热,烛炬亮光和热气减弱阴物的阴气,白玉的剑也能削去他身上的阴气,这些可都是很有效的瑰宝。”

    “那叔,按照你这类说法,我是不是在灯火通明处所就看不到的那些东西?”

    “按照道理来说是这样的,假如空阔屋子里就你一个人的话,再亮的灯光仍是比不上自然光,阴物阴气够重,还没有人的阳气保护,大概还是会危害你。”

    这些观点对李阳来说是闻所未闻,他认为本人还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

    突然,他看到周密脖子好像挂了个项链,似乎下午的时候尚无这个项链,是不是又是什么对付阴物的宝贝?

    “周叔,你脖子上戴的也是什么瑰宝?”

    周密闻言把在衣服下的吊坠拿了出来。

    那是一颗鸽子巨细的猫眼石,黝黑的石头上一道犹如活生生的猫眼睛,奥秘极了。

    “这个呀,猫眼能帮我轻易看到阴界,算是辅佐的东西,不过,根据你的天赋,大概不需要这类辅佐,就能清晰的看到了。”

    “桌子上有晚餐,你先吃了,差不多咱们就去于武家。”

    等李阳吃完饭,已经将近十点钟。

    他帮忙拿着那一袋子东西,跟在周密身后,往于武家走去。

    乡下的小道上,惟独几盏朦胧的路灯,道路两边要不是茂盛的草丛,要不便是田地。

    晚上往远处看去,都是黝黑一片,长年在灯火通明的城市呆着的李阳有些不适应,总觉得在那暗处之后潜伏着可骇的怪物,随时会扑上来似的。

    不过幸亏这段路不长,两叔侄走的快了,没多少时间就到了于武家。

    一盏大灯挂在大棚上面,民乐队尚未离去,他们需要过一段时间就奏一段哀乐,云云这般直到第二日的早上。

    于武也坐在大棚下面,表情比下午的时候还要难看,看来下午的那番话对他影响不小。

    看到周家叔侄两个过来,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惊喜,赶快上前:“周叔,你可算是到了。”

    “怎么样?有什么不对劲的吗?”周密问。

    “你别说周叔,真的是邪了门了,你们下午走了以后,本来还算正常,可是等太阳下山后奇怪的事就出现了。”

    “哦?跟我说说。”

    “先是我家那口子在那烧纸钱,那纸钱总是烧着烧着火就灭了,还时不时吹阴风,到了更晚的时候,那电灯还时不时闪几下。我家那口子吓坏了,说什么都不愿意在家里呆着,这不,连夜让娘家人过来接走了。”

    听了这话,周密表情有些凝重:“走吧,进去看看。”

    “诶,周叔,我能不能不进去?你别看我这么五大三粗的,可是我这心里毛的慌。”

    “怕啥,不还有我在吗,进来帮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