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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捡漏:每天赚够百万就收手 第一百四十九章 火急火燎

    但他没想到高兴摇头晃脑,悠悠吐出一句:“不只是一次,我希望是长期活动。”

    听到这话,两位研究员看高兴的眼神瞬间变了。

    恶魔,这人简直就是恶魔。

    高兴对两位研究员的反应有些纳闷:“怎么了?你们不喜欢和普通藏家打交道吗?”

    “不喜欢。”连邹副馆长摇摇头。

    “张馆长,免费鉴宝有什么好?”聂研究员问道。

    “是啊,我们参与是因为上级有指示。”

    “我参与,是因为有流量和收益啊。”高兴伸出两根手指。

    “流量我懂,收益难道就是靠流量赚钱?”邹副馆长疑惑地问道:“现在流量不值钱了。”

    “不止流量变现那么简单,我们还能借征集拍品的名义,和拍卖行联手,从中抽取部分拍品成交后的佣金。”

    “我们还能把玩家手里的宝贝收拢起来,摆在博物馆的展厅里,招揽游客。”

    高兴亮出了早已盘算好的如意算盘。

    光靠几期借展,能让海林博物馆翻身吗?这事儿悬。

    等羊城博物馆的队伍一撤,一切很可能回归常态。

    但如果能把“免费鉴宝”、“征集拍品”、“博物馆典藏”这些buff叠加到一块,说不定能在全国打响名声。

    到那时,海林博物馆将成为民间藏家心中的“圣城”。

    邹副馆长他们哪知道高兴的雄心壮志,一开始只觉得:“糟糕,这小子说得好有道理,我们这是要被套牢了?”

    但当高兴亮出他提前准备好的,和盛海永兴拍卖公司合作的协议书时,他们豁然开朗。

    这活动看来还真有戏。

    收入多少不是重点,关键在于,一旦活动能盈利,就能形成正向循环,持续办下去。

    有可能影响力遍布全国。

    原本就在负责宣传工作的邹副馆长当场表态:“我们愿意跟你合作。”

    “像聂老师、乔老师这样的中青年专家,跟普通藏家打交道特别有一套。”

    两位研究员一听这话,连连摇头,结果被无视了。

    “不过活动频率不宜过高,最好一个季度不超过一次。”

    “这个频率还好,身体扛得住。”聂研究员应和道。

    “没问题。”高兴一口答应:“拍卖会通常一个月一次,我们一次性征集一个季度的拍品,对藏家来说更有盼头。”

    至于分成的事,大家心照不宣,都没提。

    高兴觉得,现在谈钱太俗,等挣到钱再分账也不迟。

    没挣到钱的话,那自然是白忙活了。

    邹副馆长则认为,反正出差有补贴,能拓宽宣传渠道,不妨先试试水。

    羊城博物馆虽然在岭南一带有名,但在馆藏文物数量和接待游客人次上,都挤不进全国前十。

    这次活动也许是个良机。

    ……

    借展的第五天,“海林义务鉴宝兼拍品征集活动”火速启动。

    这个活动,昨天已经在参观的人群中做了预热。

    回想起上次寻宝临大的火爆场面,高兴对临大的民间藏家信心满满。

    身为鉴宝区的白昼之王,他给四位羊城博物馆来的研究员,每人分配了一个直播间。

    这些直播间是以海林博物馆的名义申请的,而且是纯公益性质,没有收益的那种。

    这完全是为了造势嘛。

    高兴那家伙,脑洞大开,弄了个主舞台,直接连通四个直播间,随时切换,追着好货跑。

    这新潮的直播玩法,观众们一时间还没适应过来,弹幕上全是懵圈的提问。

    【兄弟,这活动在哪儿搞的呀?】

    【这是现场直播吧?】

    【张大神怎么不上阵鉴定啊?】

    【镜头太迷你的说,看不清啊,能给个特写不?】

    【参加这活动有什么福利吗?】

    高兴一边耐心解答,一边顺带给这为期七天的活动吆喝吆喝,宣传效果杠杠的。

    说时迟那时快,活动的第一个高潮瞬间降临。

    三号直播间里,聂研究员那边,一个大爷挺着肚子,衬衫塞裤腰里,皮带一勒,气势十足地对着聂老师发问:“你给我讲讲,我这玩意儿到底值几个亿啊?”

    值几个亿的古董?高兴脑子里蹦出来的只有元青花瓷。莫非真有好货?

    他二话不说,立马放大三号直播间画面。

    大爷带来的是一把泛黄的木椅,太大放不下鉴定台,只好先搁地上。

    “大爷,您心里估摸着这椅子值多少?”聂老师好奇地问。

    “我不说具体数目,但我可以告诉你,拍卖行给的报价。”大爷声音低沉,神秘兮兮。

    “前两年,我去了趟京城的一家拍卖行,名字就不提了,免得说我打广告。”

    “那儿的专家一看,说是正宗海南黄花梨,一把椅子就值六千万。”

    “我说我还有一把,俩椅子一公一母,天生一对。”

    “那鉴定师当时都惊呆了。”

    “一把六千万,两把翻一番,那就是1.2亿。可要是凑成一对,得多罕见,得值2.4亿。”

    “可惜啊,那拍卖行顶多拍个几百万的东西,人家说拍不了。”

    “我在京城又找了好几家,愣是没找到能拍的。”

    “我想问问,你们这么大个博物馆,合作的拍卖行能不能接手?”

    大爷说这话时,一脸惋惜,好像错过了一亿个可能。

    要不是看他穿的衬衫才十几块钱,腰间还挂着电动三轮车的钥匙,高兴估计还得信那么零点零一秒。

    “这得是哪个黑心肝的鉴定师,为了赚点鉴定费,把人忽悠成这样啊。”高兴忍不住吐槽。

    我觉得大爷可能真不是想坑人,他那意思分明就是家里真藏着这么两把椅子。

    等大爷一口气说完,聂老师直截了当地接话:

    “大爷,甭管别人怎么说,你这宝贝在我这儿,就是红酸枝无疑。”

    “红酸枝?”大爷重复了一遍,嗓门猛地拔高。

    “这么棒的料子,这么显眼的黄花梨,你哪只招子瞅成红酸枝了?”

    “这就是红酸枝,这花纹跟黄花梨八竿子打不着。”聂老师咬定青山不放松。

    大爷火急火燎,直接扛起了椅子。

    我吓得心头一紧,以为他要干架,结果他是拎着椅子,绕场一圈展示给围观的吃瓜群众。

    “各位瞧好了,这瞎指挥的所谓专家,非要把我的黄花梨说成红酸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