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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折腰:重生后清冷权臣破戒了 第136章 与三皇子做交易

    宋听禾执念一般的抓紧了谢鹿苍的手,撑着最后一口气:“留住他,一定要留住他。”

    她要亲自去问个因果,要亲自洗刷宋家的清白,因为这一切都是她欠了宋家的,欠了爹爹的。

    谢鹿苍知道她心中的执念:“好。”

    “谢谢。”语落,宋听禾像是失去最后的信念支撑,倒在了谢鹿苍的怀里。

    迷迷糊糊中,宋听禾似乎听到了人说话,她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特别沉,最终还是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谢鹿苍睡在她的身边,男人宽大的手紧紧的抓着她。

    宋听禾望着和大启不一样的床榻,她知道她到了西月,正在愣神间门外响起声音:“小王爷,三皇子来了。”

    几乎同一时间,谢鹿苍已经睁开了眼睛,他看到已经转醒的宋听禾,将被子给她盖好:“你好好休息,刘子行估计找到解药了。”

    宋听禾蹙眉,不明白西月三皇子找他和刘子行找到解药有什么关系,不过她也不想出门,胸口的伤差那么一点点就射进心脏了,也疼的厉害:“好。”

    不过她回头得好好的安慰大哥,恐怕大哥要愧疚一辈子了。

    谢鹿苍看着宋听禾低垂的眉眼,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你的伤情我已经让苍玄告诉大哥了,那批粮食和生铁私盐都已经上报朝廷了,徐进宿在地牢里,等你伤好了带你去。”

    宋听禾听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后便又睡了过去。

    谢鹿苍到浅月厅的时候,三皇子阿勒竞已经等在了那里,看到谢鹿苍走过来,人已经站了起来:“四弟,父王很生气。”

    谢鹿苍看着他完好无损的双腿,神色淡然的坐在一边,慢悠悠的喝茶:“为这一天等了许久了吧。”

    阿勒竞也不遮掩,他倒是喜欢四弟这样的性子:“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找解药,也让人上门找了我很多次。”

    谢鹿苍掀起眉眼:“然后呢,刘子清在你那里。”

    阿勒竞点头:“放心,你的人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你的人也是有本事的。”

    他为了给妻子治病,学了蛊毒医术,可怎么也治不好,没想到路上抓了的人还有这个本事。

    “我们做个交易。”阿勒竞知道这个四弟心思深沉,但他却是个情种。

    谢鹿苍放下茶杯站起来:“我只相信捏在自己手里的东西才是最安全的,三哥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就先回去吧,我得回去了。”

    阿勒竞笑了笑,知道这是谢鹿苍在不高兴他之前一直闭门不见的事情,不过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毕竟三哥都叫了:“三哥等你消息。”

    想之前,父王带着他回来的时候,那眉目清冷不近人情,根本就不将他们放在眼里,更别说开口喊人了。

    阿勒竞站起来将一卷宗给了谢鹿苍:“这是你一直想找的答案,就当给你个人情。”

    说着他看向谢鹿苍:“父王恐怕要征讨大启了。”

    谢鹿苍:“多谢。”

    看着阿勒竞离开,谢鹿苍低头看着手里的卷宗,眯了眯眸子,想必为了得到这个东西,隐忍了不少,也做了不少,就装病这一点,谁能想到装的这么像。

    他一开始也差点被他给骗了,不过想到之前他的经历,还有他所提倡的治国方案,都是为民谋划,如果当了西月王一定会是一个好王上。

    单凭智谋和隐忍就已经胜了百分之七十。

    谢鹿苍将卷宗递给苍茫:“飞鸽传书给齐时安,让他交给皇上。”

    谢鹿苍回到院子里,就看到宋听禾躺在躺椅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走进坐在她的身边:“如果我没有这一身皮子,你会跟着我吗?”

    宋听禾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三皇子和你做交易了,你打算掀起西月皇室的争斗。”

    谢鹿苍低声的笑了起来:“怎么什么都瞒不住你。”

    宋听禾缓缓的睁开眼睛,望着这西月的院子:“你比起陆镜城更像个男人,无论做什么你都没有拿我当过物件一样交易,反而为了我处处谋划。”

    说着她坐了起来,左手撑着下巴,眉眼带着浅笑:“谢鹿苍,单凭这一点我看上你跟你穿上粗布衣裳,还是锦衣都没关系。”

    谢鹿苍似乎也倦怠了,他自两人认识到现在彻底的笑了:“好,等过了这一阵我们就浪迹天涯。”

    宋听禾慢慢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好,我们就在西南,我想看看爹爹曾经走过的地方。”爹爹一生为之谋划的地方。

    谢鹿苍点头:“听你的。”

    宋听禾想到徐进宿:“我想去一趟地牢,不能等。”

    谢鹿苍知道宋听禾的执拗:“好。”

    谢鹿苍带着她出了门,一直走到一处破旧的小院子里,他抬手敲了两下,又敲了三下,这才有人来开门。

    来人见到谢鹿苍恭敬的喊道:“爷,夫人。”

    谢鹿苍领着宋听禾一路穿过回廊来到一处小屋子里,打开暗格,就看到书架朝两边打开,瞬间,地牢里的寒气冲了过来。

    宋听禾跟着谢鹿苍走了进去:“你什么时候弄的这个地牢。”

    谢鹿苍唇角淡淡的勾起,隐约有一种炫耀的错觉:“这是生死营在西月的据点,要不然刘子清一个人怎么可能那么顺利的在西月游荡。”

    宋听禾一瞬间恍然大悟:“所以,你在知道我中了蛊毒之后就派了刘子清来西月了。”

    两人说着话就到了关押徐进宿的地牢里,昏暗的光线将徐进宿的脸照的模糊,此刻人已经昏死过去。

    谢鹿苍拉着宋听禾坐在一边,对着审讯的人说道:“泼醒,继续审。”

    哗啦,冰冷的水夹杂着辣椒水泼在了徐进宿的身上,辣椒水的火辣,加上冰水的刺痛犹如冰火两重天一般,烧的徐进宿痛苦的大喊。

    宋听禾面色冷凝,紧紧的捏着椅子把手才没让自己失控:“为什么?我阿爹从没有对不起你们徐家。”

    徐进宿这才睁开已经肿的充血的眼睛,忽然哈哈的笑了:“什么为什么,谁都想当将军吧,可凭什么我们徐家就要听你们宋家的。”

    “所以,你就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你联合邵王和西月送了假消息吸引了宋家军去了悬山,你将那些生命至于何地,你也让徐伯伯蒙冤而死。”

    徐进宿呵呵的笑了:“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徐名那个老不死的,太执拗,明明自己也有能力,就是要屈居人下,可我不行。”

    宋听禾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的匕首,她慢慢的站起来:“那我宋家的私铸假币之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