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重生换亲侯府,给全员恶人当主母 > 073 前往云生书院(四)

重生换亲侯府,给全员恶人当主母 073 前往云生书院(四)

    “算是也不是。”宋海棠稍想了想,模棱两可地说着,“派遣我前来的,乃是侯府的夫人,但东西是给哥哥要的,故而究竟是谁的意思,我也不为可知。”

    谁都没有想到,其会如此的坦荡,全然是一副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态度。

    这……

    得到如此的回答,原本涌动而上的怒火被强行压下。

    郝少衫本能地回头看向周怀谦,后者的神色也有暗藏着古怪,眼睛还一眨一眨的,好似也觉得其中有问题。

    这事若说是小辈意思,可以说是没有思虑全面。

    可偏是侯府夫人派人前来的,便代表着其知道此事了。

    如此一说事情便复杂了。

    “若是侯府夫人想要此物,郝某只得割爱了。”郝少衫拿捏不准意思,试探地说上一句。

    话音落在地上。

    对面的宋海棠没有接话的意思,反倒是唇边挂着浅笑,一副本该如此的意思。

    这是默认了?

    “多谢郝公子了。”宋海棠微微地行了平辈礼,表情淡然地说:“事已了,我便不多讨饶了,至于琴谱和棋谱,还劳烦交给我兄。”

    都是一家书院的学子,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送几本书过去想来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如此甚好。”郝少衫顺势应下了,原都是侯府所出的子女,理应该互相认识一下的。

    再者说,现在昭平候府处在风口浪尖,处于皇家想动都无法动的位置。

    此等情况下结交,乃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不约而同达成共识。

    没有久留的必要,宋海棠转身离去,准备前去寻新主母复命去了。

    望着其离开的背影。

    郝少衫抿了抿唇,道:“你说,这是昭平候府刻意而为之吗?”

    话语落在地上化身成问句。

    然。

    却久久无人回答。

    周怀谦拧着眉头,一字一顿道:“要说不是,偏当家主还知道这事,可要说是,对方还只图你的琴谱和棋谱,除非……”

    后面两个字拉出长长的重音,似是在思考,又好像是不太确定。

    “除非什么?”

    说话间的光阴,郝少衫已经坐回蒲团,缓缓地倒了一杯茶品味一口,耐心地等待着其的答案。

    “除非主母是假,骗谱子是真的了。”周怀谦呷了一口茶水,嘴角挂着嘲讽,道:“不过,若因这点小事,便得罪庆元候家的公子,这未免也太不值得了。”

    得罪……

    不值得。

    眉头拧在一起半晌,久久未曾出声。

    “以前侯爷夫人为入府前,昭平候府的公子哥和小姐们的名声不好,诸多混账事都是做的出的。”郝少衫用盖碗撇了撇茶叶末,浅笑道:“还望他们是有分寸的,切莫骗到我头上,否则,便别怪我不顾及颜面了。”

    侯府养出的公子,亦是云生书院的才子。

    同样是惹得云院长头疼非常的学子。

    如此之人,岂能是好惹的。

    “那我还真希望是假的了,如此便有热闹看了。”周怀谦摇曳两下扇子,瞧上去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

    ‘啪嗒--’

    棋子稳稳地落在棋盘的一处。

    白寰收回手,再无摸下一颗棋子的打算。

    “呼……”

    房中传出云瀚林的叹息声,然后棋子放回盒子里,认了命地说:“我输了。”

    一共下了两局,没有一局是胜利的。

    阁主拥有高瞻远瞩的思想,下第一步的时候,便能想到后续的十步棋了。

    若无意外,继续下去亦是这样的结果。

    “时间刚刚好。”白寰端起茶盏品了一口,视线瞧向窗外,浅浅地笑了一声,道:“我家的女儿们也快回来了。”

    人家是下棋打发时间。

    而他是别人消遣的工具,纯纯在受虐了。

    嘴角不受控地抽搐两下。

    目光凝聚着窗外的位置。

    大脑闪过猜测。

    若他猜的是真的,最惨的不是他,应是另有其人才对。

    ……

    不知不觉,已至未时了。

    课程结束几节,书生们从客堂而出,有人趁机复习内容,有人抽空用膳一口,有人疲倦找地方小憩。

    宋林赋亦在其中,然他没有选择其上的方式,而是选择在绿荫下走走。

    昨日一日,实在发生太多事了。

    柔弱的林姨娘疯了。

    信任的妻子同新主母约定做局,他想探查真相,其却不愿意给予答案。

    一颗心发燥发闷,一夜都未曾睡好。

    罢了。

    待回去后,再去问问这事吧。

    ‘噔噔--’

    想通一切,正准备转头离开时,前方的路突然被人堵住了,那是一位肤色有些发黑的男子,狭长的眼睛带着冷光,直视着对面的猎物。

    此人正是书院鼎鼎有名的书生林永孝!

    宋林赋下意识地退后一步,搜索记忆,愣没找出半点同其有瓜葛的消息,拱了拱手,道:“林公子拦路可是有事?”

    “宋公子是明知故问了!”林永孝举起手札,嘴角带着冷漠的寒光,道:“此物乃是我多年学习积累的手札,更是宋公子用卑鄙手段亦要得到的东西,现在林某给其奉上了,宋公子可还高兴!”

    字字句句全是讽刺、讥讽、挑事。

    不用问,便知对方是来找茬的了。

    眉头紧紧地拧起。

    “林公子可是认错人了,昔日我们并不认识,我更为得罪过你半分,何故你要闹上这样一遭来?”

    这话实属实话。

    若是没有宋昭君,他们确实是陌生人不假。

    然……

    “即知是陌生人,宋公子还好意思派另妹来借手札,倒是好不要脸!”林永孝上前一步,嘲讽道:“此物,你若是亲自来借,我还能敬你是条汉子,偏你用旁的手段,实在是龌龊卑劣。”

    什,什么意思……

    其是说,他派遣女眷同其讨要手札?

    这……这是不可能的事……

    “你胡说!”宋林赋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怒喝道:“我家胞妹都在家中,何时跑来同你要手札了,休要侮辱我妹的名声!”

    呵。

    闻言,林永孝都被气笑了。

    这是当了婊 子还想立牌坊了!

    世上哪有此等好事。

    “宋昭君是你家妹妹吧?”林永孝挑起眉毛,冷声说:“不久前,她同我讨要手札,说是替兄长借的,若是不借便哭,惹得人不厌其烦,别告诉,这事不是你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