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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换亲侯府,给全员恶人当主母 076 风头转变,学子们道歉

    对付无缘由的闹事,最好的办法便是戳破阴谋。

    所有的事情全都拿到桌面上来说,给其绝对的选择!

    这样的情况下。

    若再退缩,那便没有任何道理了。

    “不,不不……”

    刘新正跌坐在地上打颤,无尽地后悔快要将其淹没了,想要主动服软,偏已经没有退路了。

    “别以为装疯卖傻,就能蒙混过关去,京都衙门和告御状是二选一,没有回旋余地的事!”

    人都欺负到头上了,没理由发慈悲心的。

    武静怡上前一步,把长剑逼得再近些,道:“你若是不选,我便压你过去,诬陷侯府嫡长子并非小事,少说也需关上半月、打板子、此生不能入官途!”

    逐字逐句地分析着利害关系。

    并告知其要面临的结果。

    “什,什么……”

    打板子、关押、不能入官途。

    前面两个结果,或许还能咬牙接受,可是最后一个结果,乃是他说什么都不能忍耐的。

    这么多年的寒窗苦读,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入仕,能出人头地……

    而现在科举的道路被堵死了。

    未来好似被阴霾照上了。

    无尽的后悔吞噬着。

    “不不,不可以……”刘新正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下意识地躲避着宝剑,道:“我,我错了,我不该诬陷宋大少爷,我不是人,求您放过我,放过我……”

    话音落在地上的时候,正门的空气都好像是凝结了。

    唏嘘不已的声音响起。

    有人诟病,其诬陷别人的行为,又有人感慨,他不应该认罪的。

    然。

    只有本人才知道危险的距离。

    一来,脖子上架着宝剑,近在咫尺的逼迫,二来,伴随着大少夫人的每一声说下,外面侯府的家丁们便步步靠近。

    刚刚……

    他权衡过利弊。

    无论怎么想,怎么看。

    送他去见官。

    都是最好的处置办法。

    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后背布满了冷汗。

    第一时间做出正确的选择。

    服软!

    “呵,错了?诬陷?”武静怡的唇瓣略动,嘲讽地说:“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制造了谣言出来,用卑劣的手段陷害我夫君,目的何为?”

    此言问到事情的关键了。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亦没有没来由的恨。

    世上本无庸人。

    所做的一切,必然是有目的的。

    “我,我……”刘新正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答案在嘴边即将脱口而出,但无形的恐惧压迫着他不能说出,话锋一转,改口道:“这事都是我一人所为,我妒忌宋大少爷的出身,所以诬陷其欺负同学的,我,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这般了……”

    这是一句道歉,亦是挣扎。

    更是权衡利弊后的结果。

    得罪一家,保着另一家,或许有生路,可若是两家都得罪了,那才是什么都没有了。

    “呵。”

    嘲讽地冷笑一声。

    武静怡收回比划的长剑,冷声道:“不愿说也罢了,这事是我们昭平候府不能容忍之事,见官乃是必然之事了!”

    ‘咻咻咻--’

    长剑一收,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

    单手拎着长剑。

    另一只纤纤玉手包裹粉拳。

    一拱手。

    “各位先生和学子们好。”

    “我是昭平候府的长子正妻,此番来接我夫下学,可谁想,遇歹人构陷污蔑我夫君,我们昭平候府满门忠烈,其先祖有平乱之功,公爹亦战死沙场。”

    “侯府小辈们传承理念,逢冬时,施粥救济穷苦百姓,逢夏时,提前准备防疫之药石。无偿照顾,战士家眷和遗孀。扪心自问,我们无愧于天地。”

    “然,有歹人要害我们,不日前,散布谣言称公爹叛国,逼得婆母敲登闻鼓,求圣上以证清白,清白得来,现又污蔑我夫欺负弱小,说句难听之言,他若真想强取豪夺,大有千百万种法来,何苦要寻最无脑的一种?”

    “桩桩件件,都是朝着我侯府而来,这气焰压不下来,只得寻官府做主。”

    “此番是我饶了书院清净,还请列为海涵。”

    话语是道歉之言。

    然。

    却没有真正致歉的态度。

    这一番话的意思翻译过来。

    一来,是解释刘新正对宋林赋的污蔑不成立。

    二来,表示昭平候府并不是好惹的,哪怕是闹上金銮殿,亦要同其不死不休。

    三来,门口还有被刘新正撺弄之人,用道歉推开其罪责,变相在说,若站在她的阵营之中,便不会再做追究。

    想必,只要不是蠢人,定然想清楚的。

    这……

    前门沉寂半晌,堵在两侧的学子们面露尴尬,其中有好些人是刚刚闹过事的,瞧看跪在地上的刘新正。

    此时。

    侯府的下人上前,直接给其羁押,嘴巴里堵着一块脏布,呜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这好像是一种下场的代表一般……

    ……

    “呃,我就说,宋兄出自于昭平候府,这教养定然是不会出错的。”

    “刚刚我也觉得古怪来着,刘新正一味地叫唤,偏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就好像是刻意掩盖什么一般。”

    “对对对,我也是这般想的。”

    “宋兄,对不住了,我被歹人骗了,以为你是恶人,方才有对不住的地方,切莫见怪啊……”

    “错了错了,都错了。”

    “宋兄莫怪啊,我请您吃酒致歉吧。”

    ……

    几乎是一瞬间,门口的风向掉了个顺序,原本同仇敌忾的学子们,现都纷纷同宋林赋致歉,其生怕被此事牵连。

    说来也是。

    但凡同这事有牵扯,未来的仕途全无,谁也不敢轻易涉险。

    这……

    宋林赋瞧着前头的变化,脸上写满了惊愕,前后无非一盏茶的工夫,事情便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这些……

    都是他的妻子带来的。

    “夫君,这事不宜闹大。”

    不知何时,武静怡悄悄地来到身侧,低声提醒一句。

    对,对对……

    “各位同窗们客气了,这事原是误会,冤有头债有主,便这般过去吧。”宋林赋朝着人群拱了拱手,视线落在被拖走的刘新正身上。

    既往不咎、提醒、警告、暗示!

    这回不迁怒于人,纯是因为杀鸡儆猴,可不代表他能任人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