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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换亲侯府,给全员恶人当主母 093 二少爷受伤了!!!

    莫思年不甘心地望着前方。

    挽留、悔恨、挣扎!

    失去……

    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一天里。

    春秋大梦还没有开始,便被迫要求结束了。

    悲哀!

    难不成就这般认命了?

    他怎能甘愿啊!

    ……

    ‘吱嘎--’

    花船,一处大门被推开一道缝隙。

    梁溪月单手拿着酒壶,仰头朝着嘴中倒着,笑道:“不错,虽然事有漏洞,但也算是解决圆满了。”

    处置的手段相对而言稚嫩些。

    但这是两女头一遭独立处理事情,而且还获得不错的反响,这就算是一种胜利了。

    “瞧瞧,这要求低的。”江凌月添了一杯酒,悠哉悠哉地喝了一口,道:“无论事情处理得如何完美,但把自身放在危险中便是错,而且,也确实是漏洞百出了。”

    此事的漏洞要纵向看。

    小徒弟落湖是这件事情的起因!

    想要获得其信任,便要是真实出现的,故而前面的女子确实是小徒弟不假,变幻时是在水中交换的身份。

    而小徒弟由水性好的侍女和婆子给人救出。

    褪去湿漉漉的衣衫,套上繁琐的发髻,硬把浸湿的头发盖住。

    乍一看是没有问题。

    偏有几处危险。

    一,莫思年若生出一搏心,选择入水,计谋定然被破。

    二,头发被浸湿是事实,只能掩盖不能除掉,这事若碰上较真的,经受不住推敲。

    光凭这两点足以让局势变化,亦会将自身置于危险之中。

    “你太苛刻了。”梁溪月是典型的随行派,微微地耸了耸肩膀,带着酒气道:“终是头一遭处理事情,哪有尽善尽美的,孩子嘛,日后慢慢教喽。”

    “慢不得了。”江凌月唇角挂着笑意,平声说:“经此一事,昭平候府的丫头们消停不得,我们也该加快步伐了。”

    ‘咕噜--’

    一口天香的酒水咽了下去。

    迷茫的眼睛眨了眨,似是赞同观点一般感慨声,道:“也是!”

    自今日之后,侯府的两位丫头将会走进贵胄的视野中,家中凡是有适龄子嗣的家族,都注意到的蒙尘珍珠。

    或许还会有求亲的!

    至于其为何知道得如此详细。

    要知,这几位都是一等一的才女,经历得要比两位小辈更丰富许多。

    ‘哗啦--’

    纤纤玉手拿起酒壶倒了一杯。

    白寰含笑如风瞧着对面,两位正一本正经地商议着教学方案,应当还是不满现在其成长的速度。

    行。

    此乃是一箭双雕的好事情。

    让她们慢慢商议去。

    ……

    ‘咣当咣当--’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了。

    侯府的门前。

    上一辆马车刚走,后一辆马车便停了下来。

    玉手掀开一个角,有些无奈地说。

    “怎这么慢的。”

    明明都刻意在外头耽搁了,就是不想同这两个小崽子遇上,可谁承想,居然是前后脚回来的。

    瞧着主子无可奈何的样子。

    月砂噗嗤一笑,道:“或许小主子们同您想得一样,亦想避开些。”

    其肯定是不知道已然新主母出门的,凭借其在家中的本事,稍有风吹草动,门房定然会禀告的。

    故而还不如晚一些。

    次日当值的人不同,或许不会把消息告出,因此省得不少麻烦。

    不知该说其聪明,还是傻了。

    无奈地摇了摇头。

    然后,缓步走出车厢之中,绣花鞋刚刚踩踏上凳。

    侯府门便有人匆匆而出……

    “夫人,您可算回来了!!!”

    来者乃是君子阁的喜鹊,乃是二少爷贴身伺候的侍女,亦是从赌约开始后,留下其身边为数不多的一位了。

    此时……

    她的双眼通红着,泪水往下流淌着,道:“二,二少爷受伤了,求您了,快去看看吧……”

    哽咽的声音……

    焦急到不行。

    任凭谁都能听出来事态的严重程度了。

    “发生何事了?”

    眉头紧紧地拧了起来。

    快步朝着门内走去。

    子女们的安全乃是一等一的大事,全然是怠慢不得的。

    “这……这……奴婢也不知……”喜鹊擦拭着泪水,哽咽着说:“二少爷回来时便受伤了,刚开始不准我们告知旁人,后是后背的口子不断流血,适才惊动了府医,奴婢瞧着那伤口很深,不似是意外伤到的,心中难安,故而来禀告您了……”

    二少爷宋礼白是遇事缄口不言的性子,最不喜的便是屋里的丫头多嘴多舌。

    然……

    这回事态严重。

    哪怕是被少爷责怪,亦需同主母禀告此事的。

    余光瞥了喜鹊一眼,侧目回头朝着月砂使眼色。

    后者收到主子的指示,快步上前,用帕子提其擦拭着泪水,道:“我年纪比你长,托大称你声妹妹了,这事你做得对,主子们的安危是第一要事,遇事同主母来商量是对的。”

    其实……

    高门大户的公子和小姐们,其身侧都有正屋眼线的,小到心态和想法问题,大到交友和读书问题,事无巨细,全都需要禀告的。

    这是一种默契。

    “谢,谢谢姐姐……”喜鹊受宠若惊,瞧着对面热络的月砂,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要知道,这位可是新夫人的陪嫁啊,乃是府中的侍女们,全都想要巴结的对象。

    然,她居然同她亲近非常的。

    似梦般的。

    “好妹妹,快别哭了。”

    君子阁出来的,好似都没有心眼般。

    单纯地惹人怜爱。

    帕子提其擦拭着泪水,温柔地说道:“都是为了主子操劳的,我最懂你的心了。”

    一下下地擦拭着泪滴,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顺势从腰间抽出一锭银子,顺势朝着喜鹊的袖口中一塞……

    “这,这可不行……”

    似是触电般想要拒绝,手还没碰触到银子。

    月砂便连忙给人按住,道:“好妹妹,听我的,这是你应得的,我家主子惦念着二少爷,能解她心宽,便是化一件大事了,这事我必要感激你才对。”

    “可……”没有人同银子过不去,喜鹊纠结地咬着下唇,道:“二少爷不喜我们当奴婢的自作主张的,更不喜我们同别的主子接触,我怕惹他不快,因而我不敢收……”

    不是不能,而是不敢,这便是说话的艺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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