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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换亲侯府,给全员恶人当主母 105 大少奶奶闹腹痛

    此言乍一听是吹捧之言。

    然。

    实则是意有所指。

    “亦不知该说你聪慧,还是说你蠢笨了。”

    白寰颇感无奈的摇了摇头,抬手拿起茶盏,呷了一口。

    若说她蠢笨,偏她能看出其中的关键。

    但……

    若说她聪明,偏其又明晃晃把看出之事明晃晃的说了出来,都不带绕个圈子的。

    “同你,我不需要藏着掖着。”

    江凌月含笑如风,抬手拿起桌上的酒壶,添置了一杯热酒,平声道:“所以,宁武侯夫人也要当同路人吗?”

    这话问的巧妙非常。

    何为同路人。

    顾名思义便是有共同目标之人。

    问侯府夫人是否为同路人,这路定然便不是好走之路了。

    “宁武侯府从上至下足有上百口人,做选择前,定然是要谨慎些了。”

    白寰缓缓的放下茶盏,抬眼看着对面的江凌月,道:“我还以为你要在家中忙碌着,近期是无时间出门了。”

    此言明显是意有所指的。

    江凌月翻了个白眼,慵懒的靠在座椅上,道:“终归是舍不得发妻,不忍她终身常伴古佛,然,所偏宽他人之凯,此情一出,只觉此生好是无趣,便来寻你了。”

    她用轻飘飘的声音说着漫不经心的话语。

    乍一听是家长里短的琐事,可实际品来,确是一把心酸泪。

    不久前江母在长宁侯家中闹事,用极其阴毒的法子算计江凌月,幸亏她发现及时,寻父亲前来,原定的是其常伴古佛,终身不得回江家。

    可不知为何……

    中间出现差错。

    江父怜惜发妻,竟有想给其接回大事化小的心意。

    棍棒不打在自己身上,断是不知道疼的……

    偏不想想,其女是差点被毁了清白啊。

    “这事……”

    白寰拧了拧眉头,有些心疼江凌月了。

    说白了,这都是江父为对其上心的结果,若真是好好为女筹谋,且还割舍不下发妻,大可以再等个几年。

    待江凌月出嫁以后,再从长计议也是可行之事。

    现事刚发生没多久,便想发设法的掩盖下来,还真是有够令人寒心的。

    “你无须想话宽慰我的。”江凌月又添了一杯酒,摇晃两下,冷声道:“他们夫妻一场,很多事割舍不下,亦是能理解的,然,即是放弃我,便别再指望我尽孝了。”

    此言听起来绝情,却是暗藏深意的。

    要知江凌月在京都之中是地位颇高的,其生父江光之都没少借势。

    即是享用其带来的好处,便要为其安危负责,总没有连吃带拿的道理。

    “你想得通透便行。”

    这方面的事情,白寰并不担心她绕不出弯来。

    唯一惦记的,唯有她是否会伤情了……

    哎。

    想要劝解的话语千千万,偏知道说什么都无用,最终只得不发一言。

    罢了,待回去同宋昭君说说,这些日子多陪陪她师

    ……

    父,亦是一种宽慰的方式吧。

    宴会有固有的流程,翻来覆去就那些事,亦无其他的意思。

    瞧着差别不大的舞蹈和歌曲,听着一首首大差不差的诗句。

    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拍手。

    直至——天色渐晚,宴会落下帷幕,白寰和交好的诰命夫人们打了声招呼后,适才挪步回自家的马车中,卸去面上虚假的笑,替换上疲惫的神采。

    慵懒地坐在车内的一角,单手托着耳朵,稍稍的休息一会。

    ‘嗖啪——’

    “驾!!!”

    车夫高喊一声,紧跟着便径直前行,一路略有颠簸,晃荡许久适才抵达侯府门口。

    白寰原就疲惫,再加上这般一晃,都有些昏昏欲睡之感,抬手掩着嘴巴打了个哈欠……

    忽然!

    外头传来焦急的脚步声,侍女芍药撩开车厢的门,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急匆匆的说:“夫人,出事了,大少奶奶闹腹痛,已经折腾有半个时辰了。”

    话音落在地上的时候,所有的困意全部被摧毁殆尽了。

    若非在车厢之内,白寰恐怕都得直接蹦起来,道:“什,什么!”

    大儿媳武静怡身怀有孕三月有余了,正常来说,应是胎位稳固之像,怎会好端端的闹上腹痛呢。

    芍药明显知道主子心中所想,赶忙解释道:“伺候大少奶奶的丫鬟说,用过膳后,其还是好好的,可午后小憩后,不知何故大少奶奶就说不舒服了,后来亦越发严重……”

    胎位坐稳后,理应是一切顺遂,不该平白无故的闹腹痛才对。

    此番事来的突然,不是好兆头啊。

    “马府医可在近前伺候?”

    白寰拧着眉头,问出至关重要的问题。

    马府医乃是老夫人留给她的老人,医术高明且忠心耿耿,若是他在身侧亦说无来由,那这事……才是彻底坏了。

    “今个马府医去祭祖了,昨个便出门了,现府内照看的是吴府医和陈府医。”

    芍药是主屋伺候的老人了,跟着时间长了,耳濡目染,多少也学会些手段。

    当事出的时候,马府医不在侯府,她便觉得不对劲了,然不敢打草惊蛇,只得打听着消息,待主子回来再禀告定夺。

    “你拿我的令牌去江家寻江凌月告知情况,看她有没有法子请宫中的御医来。”

    白寰拧着的眉头未松,顺势从袖口拿出一块令牌,递到芍药的手中。

    两世为人,她经历过朝堂的血雨腥风,亦经历过府宅的勾心斗角。

    昭平候府嫡长子的长子!

    侯爷在世时,此位置都是各家争抢的。

    最终为何会选择武静怡,想来一是她是武官之女,二来亦可以避嫌,三来则避免被扯入政党的纷争吧。

    然。

    天不遂人愿。

    自昭平候战死沙场的那日起,京都的局势便变了。

    侯府灭绝之际,各府蚕食之。若侯府有幸活过来,府中无人护佑,便各显神通。

    到时谁能多啃下一口肉来,便算是谁的能耐了。

    思绪未曾间断,脚步不曾停歇。

    白寰快步走进二门,来到主屋的偏远,还未进门便闻到一股血腥味,里头还响彻着长媳痛苦的叫唤声。

    莫不是出事了……

    三步并作两步进门。

    “母……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