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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短命老公他长命百岁了 第393章 留下

    巧慧本身就是重生的,这世上什么事都有,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孩子给她托梦啊?

    巧慧不淡定了,宝宝可是藏了四个多月,一点提示都没给她。

    一连两天做了两次梦,难道仅仅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巧慧这几天还是去店里上班,和以前一样,有人问起来,就是血压低导致的头晕目眩。

    郑彩云说:“能让你吓个半死,好好的一个人说晕就晕了,咋喊也不醒。”

    “幸亏跟前有你们,医生说也很危险,我现在好吃好喝的,应该很快就能补上去。”

    吃动物肝脏的作用挺大的,巧慧每隔两天都要去买一叶猪肝,哪怕吃的要吐,她还是会逼着自己吃。

    低血压的危害性还是很大的。

    突然,巧慧左边的小肚子就像被人打了一拳似的,摸上去硬硬的,有点不舒服。

    巧慧不是初产孕妇,能有什么不懂的,这是孩子的胎动。

    巧慧都不知道自己是种什么心情,小东西这是在提醒他的存在吗?

    巧慧的手轻轻覆在还没隆起的腹部,那一下下的顶撞仿佛是她与孩子间最直接的对话。

    她闭上眼,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又欣喜享受的微笑,周围嘈杂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每一次胎动都像是孩子在用尽全力,想要冲破肚皮,与她紧紧相拥。

    巧慧的心被这股力量填满,眼眶不自觉地湿润了,这是生命最纯粹的奇迹。

    “巧慧,你怎么了?”

    看见巧慧流泪,郑彩云很紧张,“你是哪里不舒服?不舒服就说出来。”

    “没有不舒服,风燥的,我上眼药了。”

    没有人看出巧慧和以前不一样,她该上班的上班,该吃吃该喝喝,一点也不耽误。

    一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巧慧一个人去了医院,测量了一下血压。

    “高压106,低压56,同志,你这低压太严重了,得抓紧治啊。”

    巧慧有些懵,合着补了一个星期,一点也没补上去,吃的东西白吃了。

    在医生的建议下,巧慧去做了一个血液检查,结论是中度贫血。

    “同志,你要接受系统治疗的,继续发展下去,会有生命危险。”

    医生的话语在巧慧耳边回响,她望着手中的检查报告,眼神空洞。

    之前她什么感觉也没有,为什么突然之间她“疾病缠身”了呢?

    医院的长廊上人来人往,而她仿佛被隔离在一个无声的世界里。护士推着装满药品的车子匆匆走过,白大褂的一角拂过她的视线,带来消毒水的气息。

    在长椅上待的够久了,巧慧才起身回家。

    杨英红看出巧慧的气色不对,赶紧把她扶到沙发上,倒了一杯水。

    “先喝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巧慧把诊断书交给她,“姥,我们能不能留下这个孩子?我的身体情况,也不能做手术。”

    杨英红挨着她坐了下来,“想好了?这才四个来月,还有一多半的时间会很难熬。”

    “我是在征求你们的意见,我要是生下来属于超生,就怕对我爸和秦时有影响。”

    “你不要多想,这件事我和你爸爸和秦时谈,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就把身体养好就行。”

    巧慧相信姥姥,她没有精力想别的,这那的她都累死了。

    杨英红就去了女儿家,三个孩子中午在奶奶家吃饭。

    送走了孩子,杨英红把巧慧的意思说了出来。

    “她这种情况也不能做手术,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就怕会连累你和秦时。”

    顾燎原没有直接给出答案,“妈,这件事我来办,我估计问题不大,身体原因不可逆,又不是主观上故意超生。”

    韩秀兰说道:“既然有办法,为什么不早说,巧慧这段时间更瘦了,还不是让这件事闹腾的。”

    顾燎原解释道:“女人怀孩子可不容易,我不知道她想不想生,我怎么想办法?”

    说的也在理。

    心情好了,巧慧的饭量大增,只要是姥姥炖的汤,她来者不拒。

    只有把身体养好了,孩子才健康嘛。

    奇怪的是,自从决定生下这个孩子,巧慧再没有梦过孩子一次,都是一觉睡到天亮。

    这天,程卫东找到巧慧,支支吾吾地说明了来意,就是想提前预支一点工资,小钥需要增加营养。

    也不是什么大事,巧慧给了他二十块钱,让刘湘在账面上扣下。

    程卫东是个实在人,干活不惜力气,巧慧给的工资也和别人一样,奖金要高个三四块钱。

    程卫东就把钱收起来了,有人问道:“程卫东,你支钱干什么?娶媳妇吗?”

    程卫东的脸一沉,“没有女人日子不过了是吧?我有闺女。”

    那人讪笑,不说话了。

    程卫东拿到了钱,下午下班后就去买了一只鸡,他和温淑有默契的,他回来温淑刚好走。

    早上,他走后不久,温淑就来了。

    今天小钥特别黏人,一直拉着妈妈的手,以致于温淑走晚了,曾经的夫妻见了面。

    “小钥,看看爹给你买什么了?”

    “爹,是鸡。”

    小钥舔了舔嘴唇,孩子还小,是真谗啊。

    “爹给你宰了,炖上,今晚先喝鸡汤,明天再吃鸡肉,行不行?”

    小钥点头说好。

    程卫东就像没看见温淑一样,拿了菜刀就去了院子,杀鸡放血。

    农村人一年到头吃不到一只鸡,程卫东有记忆的就是温淑生小钥的时候,他在母亲的帮助下杀过鸡,其他时候他还真没杀过活物。

    一刀下去,鸡脖子上涌出了汩汩鲜血,滴在碗里。

    看着差不多了,程卫东把鸡扔在一边,等鸡死透了,他就可以拔毛,处理内脏了。

    哪知道鸡这么顽强,放开后就像没事鸡一样,抖擞了脖子上的毛,扑愣扑愣满院子飞(有可能是疼的)。

    恰好温淑拿着包要去上班。

    “拦着拦着,别飞走了。”

    这玩意万一飞跑了,活是活不了了,让别人捡了去,那就是谁捡了是谁的,小钥可就吃不上肉了。

    这是曾经的夫妻第一次说话。

    温淑也是这么想的,赶紧放下包,急匆匆地奔向那只在院子里乱窜的鸡。她穿着朴素的工作服,头发简单地扎在脑后,几缕碎发因奔跑而散落在额前。程卫东也紧跟着,两人一前一后,在院子里上演了一场“人鸡大战”。

    鸡似乎感受到了危机,翅膀拍打得更加用力,每一次扑棱都扬起一片尘土。温淑眼疾手快,瞅准时机猛地一扑……

    程卫东也是一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