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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和天道是一头 第125章 公主殿下的女驸马(5)

    等笑够了停下声,都有一丝眼泪挂在林乐知的眼角处。

    “你真不错,有空多来公主府坐一坐。”

    谢应溪心中大定,她感激的看向林乐知,“多谢公主。”

    “别急着谢我。”拿着手绢擦了擦眼角的泪珠,林乐知随口说道:“要谢就谢你自己。”

    如果不是她自己的努力勤奋外加还有几分运道,如今也不可能站在她的面前。

    她又没做些什么,担不起这句谢字。

    等谢应溪离开之后,林乐知还是感慨她的大胆,稍有不慎,那便要坠入无尽深渊。

    而在皇宫中的两位,也得到了状元郎与公主相谈甚欢的消息。

    一时之间喜上眉头,多年的担忧也放下一两分。

    太子练笔的手一顿,干脆也不继续练下去,将笔一放。

    “孤的这个姐姐终于想开了?”

    “状元郎谢应溪。”

    他的资料太子自然也是看过,无论是为拉拢人才还是因为姐姐的原因。

    倒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选择。

    关于这个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各家各户的耳朵里。

    一时之间想去打扰状元郎的人家都没了音信。

    公主殿下看上的人,又怎是他们能去抢的。

    谢应溪觉得自己耳根子旁边都清净了不少。

    不愧是公主殿下。

    这样她也有更多的精力放在自己想做的事情上。

    她的目标,可是要名留青史。

    若大事将成,以一女子之身,遭受政敌攻击死去又何妨。

    她只是千千万万个想要走出自己路来的女孩的缩影。

    而这现象落在皇帝的眼里,自然是状元郎不骄不躁,可成大事的模样。

    甚好甚好。

    眼看着谢应溪和自家女儿关系越来越好,离好事也将近。

    皇帝摸了摸自己的胡须,不愧是他,眼光就是好。

    只不过她们二人的相处,并不是如当今皇帝想象的那样浓情惬意罢了。

    而是相逢已久的知己好友。

    一个人的棋意就能看出她的风格,行一步而算十步,算百步,还是算到最后的结局。

    全看执棋人的能力。

    谢应溪有能力,有心性,可这些却还不够。

    执起一枚棋子,谢应溪最终叹了口气,“公主,臣又输了。”

    将手中之棋放下,却已经见怪不怪。

    这些天她已经输得很惨,如今只不过是又在输了一局罢了。

    林乐知随手一扔,棋子落入方寸之间,“应溪进步已经不小,倒也不必如此气馁。”

    堂堂正正、阴谋诡计,最近谢应溪学的都很好很快。

    “父皇最近想好了你的去处。”

    谢应溪表示她自己已经知道,张口说出一个地名。

    林乐知抬眸轻笑道:“不过这件事情是我向父皇提议的,也不知应溪会不会怪我。”

    谢应溪口中的那个地方,贫困落后,但凡取得个好名次的学员,都不会想自己选择那样一个落后的地方。

    因为你想一步步的做起来,要么靠政绩,要么靠皇帝想起你。

    跑到一个犄角旮旯之处,谁还能想得起你?

    “公主这般做自当有公主的理由。”

    谢应溪好脾气的一说。

    “本公主可没什么理由,只不过觉得以应溪的能耐,肯定会做出一番漂亮的业绩。”

    谢应溪捡棋子的手一顿,果不其然,又在公主的眼睛里看到一幅看好戏的场景。

    微微一挑眉,“那就多谢公主陛下的信任。”

    “你可真是个有趣的人。”林乐知站起身子,俯身看了过去。

    红唇在谢应溪耳边轻启,“短短两年的时间,那本公主就等着你回来,我的女驸马。”

    她们不知道自己会在何时会暴露,所以必须将这个时间给压短。

    两年的时间,是林乐知给自己争取的时间,也是让谢应溪证明自己能力的时间。

    林乐知要她做到文臣的最高位置,要让哪怕是皇帝知晓了谢应溪的性别,也不能否灭她的功绩,撤销她应得的一切。

    所以大家难得的看见,在状元郎离京那一天,公主殿下的车驾亲自来送状郎。

    明明也没有得罪过公主殿下,结果却去到那边偏僻的地方,瞬间就有了答案。

    如果这个状元能真有实力,那接下来的日子,那可就平步青云。

    遥望送别谢应溪,只盼两年之后重逢。

    这偌大的皇城,又少了一个能与她谈心之人。

    “公主,太子请你阁楼了一叙。”

    弟弟?也不知道他找来干什么。

    难不成就是来看她送应溪一趟的?

    玉珠扶着林乐知往里面走,垂眸低眼不敢多说一句,她知道自家主子心情不太好。

    也不知这时太子殿下见自家公主干什么?

    客栈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不,或许是只住了一间雅房的太子。

    “太子弟弟好兴趣。”林乐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她现在可没心思和这些人打什么官腔。

    而太子却不在意,温和的笑道:“比不上姐姐日子悠闲。”

    “谢应溪是我的人。”

    才不想跟他绕这么多弯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学的,一句话七拐八拐,分析的人脑袋疼。

    努力学习皇帝的太子,父皇说作为太子要收敛情绪,不要轻易让人看穿你在想什么。

    可是太子觉得,自家姐姐更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明明一眼望过去好认的紧,可偏偏最后猜的意思十万八千里打不着关系。

    “谢应溪自然是姐姐的人,听说等状元郎一回来,父皇就给你们俩举办婚礼。”

    目光落在这个弟弟身上,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的意思是,她是我的人,谁要是敢伸爪子,我就敢把这只爪子砍下来。”

    “我明白了,姐姐。”

    还真上了心,手下少一个人又没什么大影响,既然姐姐不愿意把人让出来,他又何必去讨这份嫌。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霸道。

    不过太子却没有丁点不适,姐姐是霸道,但也只对自己人霸道。

    旁人是一点也沾染不得。

    皇宫里的算计,对待孩子也亦是不少。

    从小便由姐姐护着长大的太子向来懂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若那状元郎真是个有才的,姐姐自然不会拘着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