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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年虐她三年,秦总跪求后悔药 第7章 其实,他还是爱她的

    车子开到一座秦思业不常居住的庄园。

    沈辞每月至少有五次会被秦思业带到这儿,名为惩罚庄园——秦思业专为她打造的牢笼,让她常年累月的在这儿赎罪。

    沈辞被他拽下车,紧接着就被扔进浴室。

    知道会有这幕的沈辞,已把新换手机放入包中,以致于她无法接通晓雯拨打的电话,而她也不能接。

    秦思业打开浴室内最大的花洒,被扔在地上的沈辞,被迫承受一场刺骨的冰雨。

    她瑟瑟发抖,周身全湿。

    “脱!”

    男人却极其残忍,黑眸眯的没有一丝光地命令她。

    沈辞知道,秦思业是让她把自己洗干净或检查她身上有没有霍华德留下痕迹。

    有一个他就毁掉一个。

    沈辞记得,霍华德第一次对她出手时,因为她还抱着秦思业会救她的心,拼命抵抗以致于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是掐痕。

    霍华德虽然从未得逞,但秦思业也不会相信,每次霍华德来江城,秦思业都这样折辱她。

    沈辞不想脱,她心里无比绝望,可他既然可以一次次的弃她不顾,又何必管她脏不脏。

    这不就是他想要的么?

    “舍不得?还是害羞?”

    秦思业将她拎起,拿过身侧二号花洒,冲着沈辞的脸。

    沈辞被冰冷的水冲的睁不开眼睛,秦思业也不会在乎她冷不冷,怕不怕,就将沈辞扒光。

    他说,“霍华德那个肾亏的,每次都五分钟,他能让你满足么?还是你跟她一样时短?”

    秦思业不明白,霍华德每次碰她时间不会超过五分钟,但沈辞每次都要在里面待半个小时。

    她是不是得不到他的安慰,又被霍华德撩拨自己解决了?

    果然很脏!

    这么多年,从未变过。

    沈辞如被打捞上的鱼,任由秦思业检查,看到她脖颈红痕,他就用手掐用手扣。

    沈辞被他掐的很疼。

    她很疼!

    但是她反抗不了,曾经,遭受秦思业这样羞辱的她问过秦思业,“既然那么在意别人碰我,又为什么掉头走人?”

    她不是没求过,也不是没期盼过,可当一次又一次求饶,换来都是绝望,自然而然就不再求了。

    秦思业要折磨她,沈辞又得自保,有时她绝望的想,就这样让霍华德得逞算了,她是不是也报复了秦思业呢?

    可她不能。

    她可以忍受秦思业,但却不能忍受其他男人。

    有时,秦思业表现出对她的在乎,都会让沈辞莫名有种错觉——其实,他还是爱她的。

    他只是因为他爸爸的死,宋月被糟蹋而无法释怀。

    可沈辞也清楚,这是爱么?

    不是。

    这就是羞辱!

    见过秦思业曾经爱自己的样子,所以他不爱的模样她比谁都清楚。

    那个曾经可以为她不要命的秦思业。

    她的四哥,早就不爱她了。

    沈辞推开了他。

    屈辱使的她情绪崩坏,“不劳秦总动手,我自己来。”

    沈辞没有力气反抗,大拇指使劲搓着秦思业刚才反复戳、抓的地方。她没有看镜子,也不知道这块皮肤成什么样子了。

    秦思业一把握住她,讽道,“沈秘书,用这么大的力干么?明早想让公司所有人看到,昨晚你跟霍华德如何激情四射?”

    沈辞气笑,“是,公司不是早就盛传么?既是事实,怕什么?”

    秦思业怒了,他总是这样,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就那么好么?”

    “好啊。秦总不都夸了么?我魅力大,霍华德每次来江城都指明我接待,他不好,我怎么接呢?”

    啪!

    秦思业给她一巴掌。

    手中的花洒落在地上,将他打湿,他却没察觉似的。

    沈辞更不会察觉,她趴在冰冷浴室里,头上花洒未间断洒下冰冷的水。

    “沈秘书,这是又不乖了?又开始忤逆我了?”

    沈辞发不出任何音节来,她冷的只有本能防御,加之心脏剧烈抽痛,她不想回答秦思业任何问题。

    是。

    她就是想忤逆他。

    忤逆他又能怎样?

    除了惩罚加重、小辉出来延期外,沈辞真的想好好忤逆他一次。

    “秦总说错了,沈辞最乖了,沈辞怎么会忤逆您呢?”

    沈辞逼自己仰头,逼自己挤出笑容看着秦思业。

    哪怕她心疼的溢血,也要笑。

    “真乖,赶紧把自己洗干净,别磨蹭。”

    沈辞笑了,眼泪在打转,“好,主人,沈辞会把自己从里到外洗的干干净净。”

    半个小时后。

    沈辞颤着双腿走出浴室。

    她冷。

    冷的肌肤没有一丝温度。

    秦思业仰靠在沙发上,黑色浴袍,散发芳香红酒,让他看起来像个十足嗜血恶魔。

    他见沈辞出来,摇晃着手里红酒杯。

    这又是他的规矩。

    每次霍华德碰过她,让她洗净后,秦思业都会碰她。

    他说,下面那张嘴脏了,上面干净就行,何况,下面那张嘴,在脏,也不会有她的心脏,他会弄干净的,不会让霍华德留一丝痕迹在。

    沈辞走到他的身边,半跪在他腿侧。

    拿下遮挡胸前的双手,她颤着手解开秦思业浴袍系子,秦思业极其欣赏以及享受,两人未成仇人时,秦思业最喜欢沈辞的主动,即便现在,他依旧喜欢。

    他等不到沈辞,没任何前奏,就这么进来了。

    沈辞疼!

    疼的四肢百骸都在发颤。

    她推不开秦思业,亦如他们反目成仇那天晚上。

    每次这种时候,沈辞都还是会想。

    明明他们曾经那么要好,那么相爱。

    之前只要她疼得哼一声,秦思业无论在哪儿无论做什么,都会把她抱在怀中,哄孩子哄她,“四哥在,小辞不疼,四哥给小辞吹吹。”

    可现在,男人只会说,“真是肮脏的身体,我跟霍华德哪个强。”

    沈辞发不出声音来,麻木任由他掠夺。

    这时,秦思业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起,欲昏厥的沈辞睁眼扫了眼,来电人是宋月。

    男人推开了她,接通电话时眉宇间都带着柔情,与对她的态度截然不同。

    “思业,怎么办?你在哪儿?睿睿从楼梯上滚下来,头出了好多血,思业,我怕,你回来陪我好不好?”

    秦思业呼吸猛地一怔,“别急,我马上回来,先送睿睿到医院,小月,别怕。”

    被他如破布扔在一旁的沈辞,还是没出息的让眼泪从眸眶中爬出来。

    她也疼啊。

    被霍华德欺负的时候也怕啊,可无人在意……

    “赶紧起来穿衣服,睿睿额头流血了,你得给他输血。”

    呵!

    沈辞忘了。

    她还是他跟宋月儿子的移动血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