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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修真者 第70章 重金

    阮凌聆听了金有为的阐释,内心总算舒缓了几分。

    紧接着他再度开口:

    “哦,竟是如此呀,既然您这般言说,那想必您定然存在别样的心思了?

    不过呢,我不论您究竟是作何思考的,只要能够为我双亲解除锁定即可,不管您何时行动,运用何种方式,我均毫无异议!您倒是讲讲究竟应当如何处理吧”?

    金有为闻听阮凌的话语,略作思索后又说道:

    “我的构想是,当下尚无即刻解锁的必要……

    金有为刚讲到此处,一瞧阮凌的面色,又觉不太对劲。

    赶忙加速说道:

    “我的意思是再过几日,因为不出几日,您即将离开此地,这几日就让您的双亲多多陪伴于您……

    “什么,过几日我就要离开此地了,我要前往何处,我怎会不知”?

    金有为的话语才讲至一半,便被阮凌给截断了,阮凌惊诧地询问道。

    “哎,您莫要焦急,过几日您不就清楚了嘛,现今并非谈论此节之时,当下重点乃是关乎您双亲之事”。

    金有为长吁一口气后,又面露微笑道。

    “哦,抱歉,抱歉,又说偏了,您接着讲”?

    阮凌略显尴尬地笑道。

    “我适才讲到何处了,哦,我回想起来了,我言这几日让您的双亲多多陪伴您,待您离去之后。

    我会将他们先行进行冻眠处理,而后等您归来之时,再为他们解除锁定,您觉得如此安排是否妥当”?

    金有为微笑着说道。

    “哦,如此这般啊,那也算可以吧,不过我究竟要去往何方,又需多久方能归来”?

    阮凌急切地问道。

    “哦,这个嘛,您莫要着急,过几日不就知晓了吗”?

    金有为微笑着说道。

    “哦,这样啊,那我这几日应当做些什么”?

    阮凌又笑着询问道。

    “是这样的,由于您方才刚刚觉悟,境界尚未完全稳固扎实,这几日您就先行休息调养吧。

    等过几日我再与您详尽地述说,当下也没什么要事了,您就先携同您的双亲,去歇息吧”。

    金有为微笑着说道。

    “好的,我晓得了,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阮凌思考片刻后又说道。

    “啊,您还有何问题……那行吧,您就问吧”?

    金有为无奈地道。

    说实话,金有为着实是惧怕了,阮凌这个充满好奇的孩子,就怕他又提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哦,是这样的,我与您交流之时,我应当如何称呼您呀”?

    阮凌面带微笑地询问道:“啊,就这个问题?这又有何难题,不就是一个称呼嘛,您想如何称呼,您就如何称呼便好”。

    金有为一听,心中暗想,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呀,这个充满好奇的孩子,真是什么千奇百怪的问题都有,不就是一个称呼嘛?

    爱叫什么就叫什么不就成了,实在是令人难以招架啊,不过,他心中虽如此想,但面庞之上还是保持着微笑说道。

    哦,我是如此认为的,我原本打算称呼您为老金,然而又感觉不大恰当。

    因为您瞧上去丝毫没有显老的迹象,非但不显老,反倒极为年轻,年轻的程度简直让旁人羞愧得无地自容哟!

    后来我反复琢磨,既然不称呼您老金,那就唤您小金吧,可随后再度思量,这貌似愈发不恰当了。

    您虽说外表看起来年轻,然而您的实际年龄,却比整个地球人类漫长的文明历程,还要多出无数倍呢。

    这可如何是好呀,称呼您老金不合适,可是称呼您小金恐怕更是不合适,您说说我究竟该如何称呼您呢?

    阮凌一股脑儿地说完这些,接着又目不转睛地看着金有为,期待着他的回应。

    金有为听完阮凌的这番问话,险些浑身一颤摔倒在地,半晌都没能缓过神来。

    凭借他的聪慧头脑都不清楚,该如何来应答这个难题,足见好奇宝宝的怪异问题,到底具备多么强大的冲击力。

    金有为苦思冥想了许久,也没能想明白,究竟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毕竟他的智慧,并非运用在这类无聊的问题之上。

    最终他着实无可奈何了,他言道:

    “咳咳,咳咳,既然您向我提出这个问题,我猜您应该,早就已经构思好了,该怎样称呼我了对吧?

    不如您就直截了当地讲出来,瞧瞧跟我所想的是否相同。

    要是您采用的称呼比我设想的出色,那直接采用您的就行。

    倘若您所想的称呼不如我设想的好,那再采用我的也为时不晚,您觉得如何呢?”

    实际上金有为,他压根就未曾思考,自然啦,他也不会去琢磨这种幼稚的问题。

    只要阮凌随意道出一个称呼,他都会说很棒,就采用您这个称呼。

    阮凌思索了片刻,又开口讲道:

    “我认为既然称呼您老金不合适,那称呼您小金也不合适,那我干脆就称呼您大金算了。

    您想想呀,大金,大金,一听就感觉是个好称呼,这个称呼听起来真是颇具贵气,您认为怎么样?”

    金有为听到这个称呼,险些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心中暗想,这个好奇宝宝,简直要把我给气坏啦!

    真是能琢磨得出来,大金,大金,听起来还挺显富贵,这都啥乱七八糟的逻辑!

    罢了,罢了,这地方我是没法再待下去了,金有为想到此处,他又强装出一抹微笑说道:

    “甚好,甚好,这个称谓比我预想的出色,就采用你这个吧,我尚有一些紧急事务亟待处理一番,就不再与你多言了,我这便走了,再会”!

    金有为话音刚落,未等阮凌回应。

    “唰”。

    光芒一闪,金有为便瞬间没了踪迹,阮凌望着金有为消失的方位。

    心中不禁思忖道,瞧他那微笑貌似颇为牵强,难道是这个称呼,他并不中意,如果不喜欢可以替换的呀,何必跑得如此之快。

    阮凌接着转过头来,朝着他的双亲言道:

    “爸,妈,随我来,我先引领你们去休憩吧”?

    阮凌的父母应了一声,便跟着阮凌离开了这辽阔的空间,没多久就抵达了休息区域。

    阮凌携着他的父母,走进了一个狭小的房间,这个房间紧挨着阮凌上次在此居住了一个多月的那间。

    刚一踏入房间,只见这个房间大约二十平方米上下,然而里面却是空空荡荡,任何物件都不存在。

    李桂芬见状大吃了一惊,阮金宝也是惊愕万分。

    李桂芬惊诧地问道:

    “小凌啊,这个房间里啥都没有,我和你爸可怎么住呀”?

    “噢,妈,您莫要着急,这个房间里的物品,都是被隐匿起来了,我即刻就给你们弄出来”。

    “唰”。

    光芒一闪,所有的物件都显现了出来,不过屋内的布置极为简易,仅有一张床,还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其余的啥也没有。

    实际上这个房间里的物件繁多,然而都需要修行之人方可操控。

    阮凌的父母根本无法使用,因此也无可奈何,就只能运用最为简单的物件了。

    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是能够直接凭借意念,便能加以控制的,只要心中想要什么物件,它便会呈现出来。

    倘若不再需要了,也只需通过意念就能够收起,着实便捷极了。

    不过唯有强大的修行之人方能操纵,因为普通人的意念,脑电波着实太过微弱了,所以就无法运用了。

    李桂芬和阮金宝坐了下来,直至此刻他们仍旧惊魂未定,也不清楚这究竟是何种状况?

    只是稀里糊涂地就被阮凌带到了这个地方,如今总算能够让心情平静下来。

    询问一下阮凌此地究竟是何处,咱们到此究竟是为何?

    李桂芬缓缓坐了下来,再次环顾了一番四周,而后紧盯着阮凌发问道:

    “小凌呀,你究竟是领着我和你爸来到了怎样的一个所在?咱们来此到底所为何事?”

    阮凌的父亲阮金宝,同样坐在一旁紧盯着阮凌,他也在静候着阮凌给出解释。

    阮凌听闻母亲的疑问,旋即回应道:

    “妈,爸,你们切莫焦急,也无需惶恐,这里正是我上回前往昆仑山时,不慎坠入岩缝所抵达过的地方,当下咱们身处昆仑山的地底。

    至于我为何带你们前来,缘由在于我或许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归家,将你们二位留在家中我着实放心不下。

    李桂芬一听,大为惊诧,坐在一旁的阮金宝,亦是惊愕万分。

    紧接着李桂芬又说道:

    “啊,此地竟是昆仑山地底,那咱们来此作甚,咱们又该如何返回呀?”

    “咱们暂且不回去了,就留在这儿了。”

    阮凌再次说道。

    “啊,咱们不回去了,那咱们……

    李桂芬听了阮凌的回答,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言语,过了片刻,她突然又想到了某些事情,再次问道:

    “噢,对了,我方才似乎还听到,那个年轻人跟你提及什么解锁,这究竟是咋回事呀?

    你赶快跟妈讲讲吧,不过,你务必要跟妈讲真话,切不可欺骗妈啊!

    我担忧你年纪尚轻,阅历不足,被他人所蒙骗,自己却还浑然不知,你可明白?”

    阮凌听到李桂芬的话语,赶忙又解释道:

    “妈,我已然这般大了,我知晓自己在做何事,我能够判别何为良善,何为恶劣,您就放宽心吧!

    还有关于这个解锁之事,情况是这样的,倘若为你们解锁。

    你们的身躯便能愈发康健,还能够活得更为长久,能够益寿延年,于你们而言乃是一桩美事。

    至于其他的事宜嘛,我一时之间,难以跟你们解释得明明白白,这些事情日后你们自会慢慢知晓。

    你们务必要相信我,我是你们的儿子,我断不会欺骗你们,更不可能加害于你们。

    我这般所为全然是为了你们着想,所以你们就别再胡思乱想了,你们可明白?”

    李桂芬和阮金宝听了之后,尽管内心依旧有些忐忑不安,感觉心里仍旧不够踏实。

    然而事已至此,现今说再多也无济于事,因而他们也就不再多言。

    只得既来之则安之,一切都听从阮凌的安排。

    实际上并非是阮凌刻意瞒着他的父母,不向他们透露真相。

    阮凌是担忧这件事情过于繁杂,又充满波折与奇异,他的父母一时之间根本难以接受。

    更加难以理解,他们也无法理清头绪,反倒徒增烦恼,这又有何意义呢?

    故而阮凌依旧有所保留,未曾向其双亲吐露这件事的完整实情,然而他这般的确是替他的父母做考量。

    接下来阮凌再度和他的父母,一同探讨了若干其他事宜,时光飞逝,转眼间已然夜深。

    阮凌旋即起身返回自己的房间,在离开之际还殷切嘱咐他的父母,倘若出现任何状况就呼喊他,毕竟他就居于隔壁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