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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渣男,踢渣儿,侯府主母癫的可怕 第6章 贪财婆母

    秦夫人眼珠子转了转,坏水从肚子里涌上来,她看向秦淮:

    “淮儿,秦家的祠堂里有个唤作套锁的东西你可见过?”

    一行人中,最愤怒的便是秦夫人。

    倒不是多重视石榴嫂,而是苏子衿再也不像寻常那般做小低伏、千依百顺,还绑了石榴嫂要杀猪。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这意味着苏子衿将她这个婆母的脸面放在地上摩擦。

    秦家家风不严,秦淮从小到大被秦夫人当眼珠子护着,更别提接受刑罚。

    若不是秦夫人从前也曾提议许多次要给苏子衿上家法,秦淮连家法里面有打板子这条都不知道。

    秦淮淡淡道:

    “不曾,这是什么东西?”

    苏绾绾勾起一丝暗笑,知道秦夫人想用这办法惩罚苏子衿,面上却不显装作天真模样:

    “可是山野猎户常用来猎取猎物的一种绳索?也可以用于战场上,乘其不意套住脚脖子,便可将敌人拖着走,或是倒掉起来。”

    沉吟片刻,苏绾绾又道:

    “曾听父亲说起过,只是一直没见过。”

    秦若轩抬起头,看着苏绾绾满脸良善、温婉,而且她连套锁都知道,真是厉害,他心里对苏绾绾充满了憧憬和向往。

    转而他又想到今日娘亲打了她一巴掌,令他在众多宾客面前失面子。

    于是心一横,他提议道:

    “小姨没有见过不如待会儿便在娘亲身上试一试,若能逗小姨一笑,就当是给小姨赔罪了。”

    也不知娘亲今日发什么疯!

    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以前的她会轻声细语劝导他,虽然他总是不耐烦,但娘亲还是会笑盈盈为他准备衣裳、吃食。

    她从未像今日这般冷漠过,望着他就好像仇人一样。

    这根本不是他的母亲!

    秦夫人摸了摸秦若轩的脑袋,满意地点头:

    “大义灭亲,还是我的孙子懂事!”

    秦夫人得意的笑容极其扭曲,她咬牙道:

    “原本我主动给苏子衿一个赎罪的机会,才让她来跪祠堂,给她机会好好反省,谁知道她如此顽固不化,竟还动起我身边的嬷嬷来了,真是反了天!

    我决定了,就用套锁把苏子衿倒挂在房梁上一夜,这一夜她吃喝拉撒都不必让人管,一夜过去再让她跪祠堂!我让人去寻一些尖刺、荆棘、让苏子衿跪在上面好好反省。”

    儿子、母亲、都对苏子衿怨声载道。

    秦淮只觉得苏子衿是因为嫉妒苏绾绾,才做出如此疯癫之事,他脸色冷了下来,心头也泛起冷笑。

    他这个妻子,是该好好整治一番。

    “苏氏确实不像话!母亲想如何教训儿子都不插手。”

    秦夫人对自家儿子、孙子都支持的态度很是满意,点点头又道:

    “还有铺子的事情,一间珍珠铺子是她还没有对我不敬的时候我要求的,如今如此妄为,我必得要她交出三间铺子才行!”

    苏绾绾忍不住偷偷上翘起嘴唇。

    秦家人对苏子衿的厌恶越深,她就越高兴,她已经迫不及待看到苏子衿的惨状了!

    ……

    秋风院。

    苏子衿和思茹一起,将石榴嫂绑在板凳上趴着。

    耳边唾骂声不听响起:

    “苏子衿,你敢动我!等夫人来了,定要收拾你!”

    “苏子衿我劝你赶紧放开我,不然你侯爷来了你不得好死!”

    下一秒,思茹扇了她两个大耳瓜子,又一块臭抹布塞她嘴里,:

    “扇的我一手油,真晦气!石榴嫂,识时务者为俊杰、形势比人强,这道理我这小丫鬟都懂,你一个丫鬟,可真是一点都不懂啊!再敢动弹叫嚣,我家小姐不放我立刻给你放血。”

    “呜呜呜……”

    石榴嫂做梦都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水在柴火上面咕嘟咕嘟,冒着小泡泡,估计还得要一会儿才能开。

    院子里三张长凳一应铺开,绳索有一大捆,还有一把锃亮的杀猪刀。

    杀猪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思茹也有些担忧:

    “小姐,您怕夫人吗?”

    怕?

    前世是怕的!

    如果说苏绾绾是阴险、秦若轩是白眼狼,秦淮是是非不分,那秦夫人便是恶毒心肠世所罕见!

    她折磨人的点子一个接一个,让人应接不暇。

    羞辱起人来,不仅让上一世的苏子衿觉得生不如死。

    上一世,苏绾绾污蔑她推她落水后,秦家宴席散的仓促,京城所有人都在传她谋害亲妹。

    秦夫人传唤她去跪祠堂。

    被一通指责下来,苏子衿百口莫辩,还存了愧疚的心思,觉得自己毁了夫家的宴席,也毁了秦淮好不容易等来的升迁宴。

    以为跪了祠堂秦家人便会消气,也没多想。

    更加没想过那是她到死都不敢回忆第二遍的屈辱。

    她双脚刚踏过祠堂门槛,便感觉到踩到什么。

    低头去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她已经被套锁倒挂在房梁上。

    苏绾绾捂着嘴,轻笑着看向她道:

    “呵呵,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这套锁竟这么有趣。”

    秦若轩从角落里走出来:

    “娘亲,你推小姨落水,我们把你倒挂在房梁上,很公平对不对?”

    秦夫人插着腰十分得意:

    “苏子衿,你犯下弥天大错,作为你的婆母,我必须好好惩罚你,你就这样不准喝水也不准吃东西,好好反省一夜再跪祠堂。”

    她被围在中间,像猴子一样被观赏着、嘲笑着。

    这种感觉屈辱又绝望。

    她求助地看着秦淮。

    秦淮只是朝她冰冷冷地丢下一句:“子衿,母亲也是为你好,你好好反省莫要再让秦家丢脸。”

    他们看够了、笑够了,三个人一同离去。

    苏子衿看着他们的背影,觉得他们才像是真正的一家人,其乐融融。

    而她生不得、死不了。

    之后她被吊到房梁上整整一夜,没人给她喝水、没人给她吃饭,想要如厕也只能憋着。

    刚开始还能忍住,后面实在憋不住。

    第二日早上,秦夫人将她放下来,立刻便捂着鼻子道:

    “苏子衿,你身上味道怎么这么冲啊!你在房梁上如厕了?!你可真是贱骨头啊!”

    而后,秦夫人更是请了全府的人来看:

    “你们都给我看看,这就是我们秦家的少奶奶,竟然在祠堂如厕!外面挑粪车的都没她这么不知廉耻。老天爷哟!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那一刻,苏子衿恨不得去死。

    到这里,秦夫人给她屈辱和惩罚都不算完。

    用痛打了她二十大板将她打的血肉模糊之后,又道:

    “这些带刺的荆棘、尖刺,都是我专程让人给你准备的,只有让你感受切肤之痛,你才能深刻反省和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好好在上面跪着吧,三日后我再来找你!”

    而后苏子衿被强压跪的双腿鲜血淋漓。

    三日以后,她满身脏污、血液,就像个没有灵魂的木马,眼神空洞盲目。

    秦夫人高座雕花栏目的椅子上,对她的惨状很满意。

    她端着盖碗笑道,“看来你是知错了,只是知错还不够,你还得赔罪,你娘家陪嫁有间珍珠铺子我看还不错,就充入公中赔罪了。”

    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秦夫人已经拍板定论。

    她会特地选在折磨完了自己之后敲诈她的嫁妆,为了不被继续折磨,苏子衿除了同意没有其他办法。

    久而久之苏子衿带过来的嫁妆被层层盘剥所剩无几。

    没钱加速了她的死亡。

    如今重来一回,她必定要让秦夫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苏子衿勾了勾唇:

    “怕!当然怕了!我真怕她不经玩死的太早了!不敢想仇还没报完,仇人死了,我这辈子会有多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