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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风水禁忌 第二十一章:惨相

    季叔说的另一个法子,是在四个铜盆里面各自放上清水,然后让木架子的四个脚浸泡在铜盆里面的清水中。

    木架子中间绑上麻绳,麻绳拴着木板,木板上躺着赵老爷子的尸体。

    不管赵老爷子死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在养尸地待的这段时间,让赵老爷子的尸体吸收了太多的阴气。

    阴聚成煞,只是这个尸体就已经有了成煞的资本。

    这也是为什么用普通的火,没有办法把赵老爷子的尸体烧成灰烬。

    现在王金来不在,没有办法直接烧掉尸体,季叔又想给赵老爷子最后的体面——

    说实在的,就赵老爷子的那个样子,我是真恨不得直接把他给打到魂飞魄散,也就是季叔想给死者最后的体面。

    用句老话说就是死者为大,赵广进也是这么个想法,毕竟死的是他爹。

    而给死者保留最后尊严的办法,就是将赵老爷子的尸体放在大太阳底下曝晒。

    用太阳光的阳气来驱除尸体内部的阴气。

    不需要曝晒太多时间,一天的光阴就足以让尸体里面的阴气流失到尸体能被点燃的程度。

    “赵老板,你父亲的尸体就让你好生保管,我们叔侄二人就算是再怎么有本事,也没办法一直看着。”

    季叔临走之前对赵广进说。

    今天是个艳阳天,但是今天耽误了太多时间,曝晒肯定不够,而看天气预报明天是个多云天,只有后天才有大太阳。

    而巧合的是,后天晚上的十二点,赵老爷子就回魂了——也就是说就只有后天一个白天的时间。

    后天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季叔会去赵广进的家里,亲自点燃赵老爷子的尸体。

    赵广进答应的很利索,说这件事情我们尽管放心。

    毕竟这件事情,关乎到他的生命他一定会好好看管。

    怎么说呢……以我个人层面上来看,我信不过赵广进,只有我和季叔看着才放心。

    可本来我和季叔就不喜欢这个家伙,又怎么可能自己劳心劳力的帮他?

    反正最后吃亏的是他自己。

    “赵老板,希望你能记住我说的话,尸体不能落地,而且晚上不能让月亮光照到,尤其注意,尸体绝对不能见血。”

    “尸体本来就已经有了成煞的资格,只是少了赵老爷子的魂,可一旦见了血,这尸体自己就会成煞。”

    “相信我,这具尸体一旦自己成煞,第一时间就会对这具肉体的血缘至亲出手——这是你爹的尸体,到最后遭殃的是谁,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做这些叮嘱已经是季叔对赵广进仁至义尽,走的时候赵广进的脑袋点的像敲木鱼的锤子。

    第二天没出什么意外,只是季叔准备了很多蜡烛,我问他这是干什么,他也没告诉我。

    第三天的时候赵广进也没有联系我们,反倒是我们接了其他的活——

    “陈老季在不在?”

    一对看起来年纪比我爹大一些的夫妇敲响了季叔家的大门。

    “我季叔在,有事?”

    从昨天到现在季叔一直都在他房间里没有出来,就连饭都是我送进去的,开门自然也是我来开。

    “我儿子没了……”

    一见到我,这一对夫妇绷不住了:“我们儿子也就比你大一点,结果昨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没了……”

    “没了?”我只是语气有惊讶,心里面古井无波。

    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人死,要是听见有一个人没了我就惊讶一下,那我干脆啥也别干了。

    “所以我们来请陈老季操办一下白事,他现在……”

    这对夫妇的眼神绕过我的身后,想看看季叔在不在。

    “季叔现在并不是很方便。”我直白的说,“不过我跟着季叔学了一些,前期我可以帮你们操办操办。”

    季叔憋在房间里这么长时间,我当然也问过季叔在干什么,但季叔不告诉我,只是说在他出来之前我别打扰他,而且肯定错过不了让赵老爷子火化。

    也就是说今天晚上之前季叔一定会出来,在这之前我可以帮忙操持一下白事。

    “这个……”这一对夫妇彼此之间看了一眼,又看看我,似乎不太相信我。

    我好说歹说才终于让这对夫妇把我带回家。

    只是一进家门,扑面而来便是一股血腥气,而那一对夫妇主要是贴着墙根捂着嘴,慢慢蹲下哭泣。

    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我心中感叹,却也知道我该去收尸了,而且闻着这一股血腥味,我能清楚的知道尸体在哪个屋子。

    一进门,血腥味更加浓烈,可屋里面的情景,却让我有一种脊背发凉的感觉。

    我本来以为如此浓烈的血腥气,应该是自刎或是割腕,再偏僻一些的就是东洋的剖腹。

    只有这些出血量大的才有如此浓烈的血腥气。

    可是面前情景,从某种方面上来说竟然还透露着一种安逸。

    死的是个男人,他此时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还非常乖巧的用双手抓住被子边缘,像是怕被子漏风。

    而在他的身边,整整齐齐的叠着两片人皮,一片是上半身,另一片是下半身,旁边还放着带着头发的头皮。

    这让我有一种错觉,仿佛是在我眼前,死者非常优雅的把自己身上的皮剥下来整整齐齐的叠好,又把头皮揭下来放在一旁,掀开被子钻进去睡觉。

    这分明,这分明是脱衣服睡觉的样子。

    只不过脱下来的衣服是他身上的皮!

    死也没有这样的死法啊!

    我第一时间就想到,这说不定是遭遇了某些脏东西!

    “大爷大妈,你们儿子这两天有做过什么不对劲的事吗?”

    我退出房间,把房门关好,对蹲在墙边哭泣的那对夫妇问。

    “你问这个干什么?”

    妇人哭的比较无力,是那个男人抬起头来回话。

    “我怀疑你家儿子是招惹了什么脏东西。”我没有隐瞒。

    “脏东西?”男人仔细的回忆,“可是我儿子他没做什么,也就是前段时间被赵老板叫出去了一趟,说要干什么体力活……”